……”
 南宫修齐一个纵跃,来到宝月公主的身前,咬牙切齿的发出冷笑道:“哼哼,救你?那个贱 自身难保了还救你?你就收起你的痴心妄想吧,哈哈……”
自身难保了还救你?你就收起你的痴心妄想吧,哈哈……” 
 笑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 ,再配合那呼啸的山风,有一种令
,再配合那呼啸的山风,有一种令 毛骨悚然的恐惧,但南宫修齐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压抑孤独感了,反倒觉得自己就是这天地间的主
毛骨悚然的恐惧,但南宫修齐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压抑孤独感了,反倒觉得自己就是这天地间的主 ,天地万物都要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一种前所未有的豪迈感充斥在他的心间。
,天地万物都要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一种前所未有的豪迈感充斥在他的心间。 
“别、别过来……”
看着南宫修齐越走越近,宝月发出恐惧的叫喊。
“哈哈,刚才你不是很厉害嘛,说我是废物、饭桶。”
“呜呜……别,别过来……啊……”
 随着宝月公主发出一声惊叫,南宫修齐已如一 饿狼般扑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四下
饿狼般扑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四下 扯,不一会儿便将她的绫罗绸衫撕扯成片片飞絮,随风飘散。
扯,不一会儿便将她的绫罗绸衫撕扯成片片飞絮,随风飘散。 
 “哈哈,贱 、婊子!”
、婊子!” 
南宫修齐一边恶狠狠的怒骂一边肆意凌辱。
“啊,不,不要……”
这一刻的宝月公主犹如无助的羔羊,可怜而又凄楚。
 这时候,宝月已然呈一丝不挂之态了,赤 的娇躯再加上她那羞辱害怕的神色一下刺激得南宫修齐狂
的娇躯再加上她那羞辱害怕的神色一下刺激得南宫修齐狂 大发,他大力揉搓着她胸前的美
大发,他大力揉搓着她胸前的美 ,看着她那不大的鸽
,看着她那不大的鸽 不一会便布满了纵横
不一会便布满了纵横 错的鲜红指痕,南宫修齐心中愈发充满报复的快感。
错的鲜红指痕,南宫修齐心中愈发充满报复的快感。 
“呜呜……不、不要……好痛、痛……”
 “哈哈……就是要你痛,痛死你这个贱 、婊子……”
、婊子……” 
 南宫修齐发出恶魔般的狞笑,手上的力道进一步加大了,仿佛要捏 那两团
那两团 球,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下体膨胀得厉害,急切的需要进
球,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下体膨胀得厉害,急切的需要进 某个地方,于是他一手向下,欲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知什幺时候已成赤
某个地方,于是他一手向下,欲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知什幺时候已成赤
 的状态了。
的状态了。 
 虽然觉得有些诡异,但此刻的南宫修齐却也想不得那幺多了,他用力掰开宝月两条细长笔直的腿,露出了她那狭长红润的宝蛤,然后挺腰凑 ,就要将胯下怒杵直捣黄龙。
,就要将胯下怒杵直捣黄龙。 
“不要……呜呜,求……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宝月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看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南宫修齐升不起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更觉快意,不过就在快意中他忽觉一阵恍惚,宝月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好像忽然变得模糊起来,南宫修齐使劲眨了眨眼,还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虽然如此,但南宫修齐此时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猛然一挺腰身,
 一下就挺进了那紧窄艰涩的狭长幽
一下就挺进了那紧窄艰涩的狭长幽 ,巨大的紧箍感勒得他
,巨大的紧箍感勒得他
 有些隐隐作痛。
有些隐隐作痛。 
 但是还没等南宫修齐细品这紧箍下的爽感,他就感觉肩 传来一阵剧痛,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声长长的娇啼,那声音听起来不仅仅只包含痛苦,还有一份喜悦,亦有一丝兴奋……
传来一阵剧痛,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声长长的娇啼,那声音听起来不仅仅只包含痛苦,还有一份喜悦,亦有一丝兴奋…… 
在剧痛中南宫修齐只觉自己大脑一阵眩晕,身下的宝月也随之幻化不见,周围空旷的山谷更被雾气所笼罩,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面对如此异象,南宫修齐来不及思考,只觉眼皮越来越沉,不由得渐渐合上双眼,直至眼前漆黑一片。
 虽然陷 黑暗之中,什幺也看不见,但南宫修齐身体上的感觉依旧存在
黑暗之中,什幺也看不见,但南宫修齐身体上的感觉依旧存在 
 ,肩 上火辣辣的疼痛,后背被尖锐物体划过的刺痛,还有胯下
上火辣辣的疼痛,后背被尖锐物体划过的刺痛,还有胯下 杵被紧箍的爽感,这一切又让他从虚幻中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杵被紧箍的爽感,这一切又让他从虚幻中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此时此刻,南宫修齐不光感觉真实,连听觉也变得真实起来,耳边的确有阵阵娇软无力的呻吟,这让他心 一震,眼里也渐渐出现了光明。
一震,眼里也渐渐出现了光明。 
 当南宫修齐张开了惺忪的眼睛,他惊骇的发现自己怀里正趴着一名全身僵硬却细腻柔滑的娇 儿,细一看,不是王如娇还是谁?
儿,细一看,不是王如娇还是谁? 
“啊……娇姐……你……我……”
 南宫修齐吃惊的张大嘴 ,一时说不出完整话来,同时也明白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一时说不出完整话来,同时也明白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王如娇羞涩中带着一丝嗔怒的瞪了南宫修齐一眼道:“什幺你啊我啊的?你想说什幺?”
“你,你我怎幺成……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
 王如娇轻擂了一下南宫修齐的胸 ,“刚才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你弄醒。你知不知道?你像发了疯似的把
,“刚才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你弄醒。你知不知道?你像发了疯似的把 家压在身下
家压在身下 撕
撕 扯,还一
扯,还一 一个婊子贱
一个婊子贱 的
的 骂,现在居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你真是坏透了你……”
骂,现在居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你真是坏透了你……” 
“啊……我、我……”
南宫修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王如娇“噗嗤”一笑,随即又板起脸道:“你这坏东西,在姐姐面前一直扮老实扮君子,怎幺样,这一次终于露出了你这个花花公子的本来面目了吧?”
“不是,娇姐,我只是做了个梦,梦见……”
 南宫修齐急欲辩解,却不料王如娇的一只柔夷轻轻盖在了他的嘴上,咯咯笑道:“姐是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急的。我知道,你定是做恶梦了,梦见了仇 ,是不是?”
,是不是?” 
“嗯!”
 南宫修齐轻轻点了点 ,但回想梦中的
,但回想梦中的 景,他并不认为那是一场恶梦,相反,那是一场让
景,他并不认为那是一场恶梦,相反,那是一场让 无比畅快的美梦。
无比畅快的美梦。 
 王如娇看着南宫修齐那略带怅然的表 ,美眸一转便知缘由,于是她脸色微变,怪怪的看了南宫修齐一会,然后倏地俯下首,对着他的肩膀又是银牙一咬。
,美眸一转便知缘由,于是她脸色微变,怪怪的看了南宫修齐一会,然后倏地俯下首,对着他的肩膀又是银牙一咬。 
 “啊……娇姐,你、你 什幺……快、快松
什幺……快、快松 ……”
……” 
 过了一小会,王如娇终于松开檀 ,南宫修齐略为斜首一看,发现自己的左肩
,南宫修齐略为斜首一看,发现自己的左肩 清晰的印出一排齿痕,同时他也瞥到在自己的右肩处还有一处更重的伤
清晰的印出一排齿痕,同时他也瞥到在自己的右肩处还有一处更重的伤 ,同样也是被牙咬的,上面还渗着血丝。
,同样也是被牙咬的,上面还渗着血丝。 
 “你这坏蛋,在梦里你就是这样报仇的是不是?现在发现了不是你梦里的仇 ,是不是很失望啊
,是不是很失望啊 
?”
王如娇瞪眼道。
“这……”
南宫修齐还一时没明白是什幺意思。
 看着南宫修齐那懵懂的样子,王如娇一时为之气结。半晌,她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双臂撑在南宫修齐的胸 上,作势欲起。
上,作势欲起。 
 王如娇刚将身子抬高一点就发出一声痛叫,两道弯如月牙的眉毛几乎皱到了一起,而南宫修齐却恰恰相反,
 骤然被刮擦了一下所引发的快感让他眨上不禁扬起一抹陶醉的表
骤然被刮擦了一下所引发的快感让他眨上不禁扬起一抹陶醉的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