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本来就是死刑犯,与其死在刑场上那还不如死在
 的肚皮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的肚皮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幺想着,大汉一咬牙,抬眼望向冥山鬼母,眼光一接触到她胴体,大汉不禁浑身一震,眼神痴痴的也离不开了!
 冥山鬼母侧身躺在浴池里,如雪皓腕托着 支撑在台阶上,迷若烟雨的美眸里蕴满了春
支撑在台阶上,迷若烟雨的美眸里蕴满了春
 意,说不尽的妩媚销魂,露在水面之上的香肩肤如凝脂,吹弹可
意,说不尽的妩媚销魂,露在水面之上的香肩肤如凝脂,吹弹可 。由于她是侧身而卧,一只酥
。由于她是侧身而卧,一只酥 完全
完全 露在空气当中,而另一只则
露在空气当中,而另一只则 藏水下,中间挤出一道
藏水下,中间挤出一道 不见底的
不见底的 沟。
沟。 
 美 之下的部位就全部在水里了,不过水质清澈,诱
之下的部位就全部在水里了,不过水质清澈,诱 美景仍然丝毫不漏,而且由于水波
美景仍然丝毫不漏,而且由于水波 漾的缘故,反而将她那
漾的缘故,反而将她那 错而缠的美腿映衬得更加修长,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黑色水
错而缠的美腿映衬得更加修长,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黑色水 随波摆动,仿若一只小手在召唤
随波摆动,仿若一只小手在召唤 们的光临。
们的光临。 
大汉看的心火大盛,不自觉的连咽唾沫,以至于颈部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终于他忍不住了,猛然跳进池里,粗壮的手臂一把揽过冥山鬼母
 的柳腰,将自己那早已经勃起的 杵顶在她的两腿间,同时喘着粗气的嘴就迫不及待凑向她那细滑的脖颈狂吻起来。
杵顶在她的两腿间,同时喘着粗气的嘴就迫不及待凑向她那细滑的脖颈狂吻起来。 
 另外他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不停抚摸着冥山鬼母那如锦如缎、没有丝毫暇疵的 背,并顺之向下,来到了那两瓣丰绵如馒的美
背,并顺之向下,来到了那两瓣丰绵如馒的美 ,使劲地狠揉猛捏,似要将两瓣
,使劲地狠揉猛捏,似要将两瓣
 生生掰开,粗野狂
生生掰开,粗野狂 !
! 
 冥山鬼母仿佛也被挑得 动如火,她软绵绵的趴在大汉宽阔的盾上,吐起如兰道:“……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动如火,她软绵绵的趴在大汉宽阔的盾上,吐起如兰道:“……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此时,熊熊欲火早已烧遍了大汉的身心,他拦腰将冥山鬼母抱起,快速的走向宽大的檀木大床,然后将她重重摔在了上面,接着,大汉就一声大吼,如小山般的将她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