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
 史达琳愣在那里,怔怔地举着右手。她心如刀绞。自己怎么可能动手打了娜拉呢?娜拉可是基尼的 儿,自己最好的朋友呀!这个世界上,她最想保护的
儿,自己最好的朋友呀!这个世界上,她最想保护的 就是娜拉。可居然为了一句酒后戏言,自己就扇了她一记耳光!
就是娜拉。可居然为了一句酒后戏言,自己就扇了她一记耳光! 
 她走到娜拉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似乎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叹了 气,她只好回到自己的卧室。
气,她只好回到自己的卧室。 
 蓓丝刚好从浴室出来,穿了条半透明的短睡裙, 上里着条毛巾。“一见面什么都忘了,”
上里着条毛巾。“一见面什么都忘了,” 
她递给史达琳一个小巧的盒子,“这是给你的礼物,谢谢你为我做过的一切。”
 史达琳打开盒子,里面并不是什么首饰,而是一小段打磨光滑的竹管,差不多两英寸长,比拇指稍粗一点儿,外表有些古旧,看起来常泡在水里,摸起来凉飕飕的。竹管一 打磨成圆形,在另一
打磨成圆形,在另一 的内侧,史达琳居然发现藏着两片老式的剃须刀片,刀
的内侧,史达琳居然发现藏着两片老式的剃须刀片,刀 向外,黑乎乎的,也有了年
向外,黑乎乎的,也有了年 。
。 
“一个越战老兵从越南带回来的纪念品,”
 看到史达琳一脸的迷惑,蓓丝解释道,“越南
 的发明,专门用来对付赖帐的嫖
的发明,专门用来对付赖帐的嫖 
 客。把它放进 道后半截,嫖客打算一
道后半截,嫖客打算一 到
到 的时候,
的时候, 茎就会被切成四瓣。这东西放进
茎就会被切成四瓣。这东西放进 道,和卫生棉条差不多,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取出来也很方便。那个老兵很久以前送给我,让我提防坏
道,和卫生棉条差不多,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取出来也很方便。那个老兵很久以前送给我,让我提防坏 。”
。” 
“越战老兵,”
史达琳心中一动,“你是说……”
“克拉丽丝,”
 蓓丝点点 ,“不是我老爸,还会是谁呢?知道得了晚期肺癌后,他就给了我这个,说他不能保护我了,让我自己小心……那时候我还在初中。”
,“不是我老爸,还会是谁呢?知道得了晚期肺癌后,他就给了我这个,说他不能保护我了,让我自己小心……那时候我还在初中。” 
“我不能要这个……”
史达琳明白这东西对蓓丝有多么重要。
“我已经决定了,”
 蓓丝不为所动,“说实话,我现在知道了,只靠这东西,根本保护不了一个 孩子。不过,今后谁要欺负我们,就把他割成四瓣。我
孩子。不过,今后谁要欺负我们,就把他割成四瓣。我 老爸,我也
老爸,我也 你……你知道,在墨西哥
你……你知道,在墨西哥 院里,大胖子老板最后一次糟蹋我时,接了川特的电话,说绑架了一个
院里,大胖子老板最后一次糟蹋我时,接了川特的电话,说绑架了一个 特工,上过《
特工,上过《 物》封面,我才知道是你,又害怕又难过,浑身直抖,不小心咬到了大胖子,这次他倒没打我,只是让
物》封面,我才知道是你,又害怕又难过,浑身直抖,不小心咬到了大胖子,这次他倒没打我,只是让 牵来两条大狗,让我当着他的面……”
牵来两条大狗,让我当着他的面……” 
“蓓丝,谢谢你、不、对不起……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史达琳心 涌过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她紧紧拥抱蓓丝。
涌过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她紧紧拥抱蓓丝。 
“哪里,”
 蓓丝拍拍史达琳的后背,“我恨不得把那根脏东西连根咬掉呢,让他以后再也不能祸害 孩子。”
孩子。” 
“谢谢你,蓓丝……”
史达琳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的小竹管,“谢谢你。”
“我才要谢谢你,克拉丽丝。”
蓓丝声音很低,“谢谢你把我从那个地方救出来。”
“别客气,”
 史达琳轻轻摇摇蓓丝纤瘦的肩 ,“蓓丝,这是我应该做的。”
,“蓓丝,这是我应该做的。” 
“克拉丽丝,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你说吧,什么事?”
 “你帮我擦
 发,好不好?”
发,好不好?” 
 蓓丝边说边解下 上的毛巾。
上的毛巾。 
 一切都像大学那样,蓓丝坐在床边,史达琳跪在她背后,用毛巾一缕一缕仔细擦 蓓丝漂亮的金发。史达琳觉得蓓丝变化很大,大学里就像耀眼的太阳,骄傲而又任
蓓丝漂亮的金发。史达琳觉得蓓丝变化很大,大学里就像耀眼的太阳,骄傲而又任 ,现在,却像温柔的月亮,全身散发着迷
,现在,却像温柔的月亮,全身散发着迷 的
的
 味。是什么改变了她?毕业后社会中的磨练,还是被绑架后遭受的凌辱?
味。是什么改变了她?毕业后社会中的磨练,还是被绑架后遭受的凌辱? 
 “基尼是个什么样的 ?”
?” 
蓓丝突然问。
“嗯……”
 史达琳沉吟一下,不知从何说起,“他比我大,大很多。一个经验丰富的联邦特工…… 发擦好了。”
发擦好了。” 
“你还记不记得,”
 蓓丝开始梳 ,“以前我给你算过命,说你要找一个父亲辈儿的作丈夫呢。他长的什么样?”
,“以前我给你算过命,说你要找一个父亲辈儿的作丈夫呢。他长的什么样?” 
“真的呀,我都忘了呢,”
 史达琳轻轻笑了一声,身子一仰,躺在床上,慢慢回忆起来,“他呀,壮得像 熊,整整比我高了一
熊,整整比我高了一 。第一次握手的时候,我都担心他会捏碎我的手指呢。”
。第一次握手的时候,我都担心他会捏碎我的手指呢。” 
 “说说看,你们谁追谁的?是不是一见钟 呀?”
呀?” 
 蓓丝也躺倒在床上,睡裙下面, 房显得又圆又大。
房显得又圆又大。 
 “算不算一见钟 呢?”
呢?” 
史达琳琢磨着这个词的定义,“反正见面第二天,我们就上了床,”
即使蓓丝看不到,她的脸上还是一阵发烧,“他说我让他兴奋地像个高中生。”
 “我们的克拉丽丝终于迷死 不偿命了,”
不偿命了,” 
 蓓丝拍了拍史达琳的大腿,“怎么样,当初我就说过,你准能让一大群男 魂飞魄散吧。他比你究竟大多少?”
魂飞魄散吧。他比你究竟大多少?” 
“十九岁。”
“天呀!真可以作你父亲啦。娜拉今年多大?”
 “刚过十九岁生 。”
。” 
 “哈哈,你们倒更像是姐妹。不过,她是个好 孩,无忧无虑,我倒真想有个这样的妹妹呢。”
孩,无忧无虑,我倒真想有个这样的妹妹呢。” 
“是呀,”
 史达琳的语气有些低沉,“娜拉是个好 孩。蓓丝,你不知道,娜拉帮了我多少忙。要没有她,断了右脚之后,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孩。蓓丝,你不知道,娜拉帮了我多少忙。要没有她,断了右脚之后,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你的运气就是好,”
 蓓丝笑着,“好 总有好报。对了,他四十多岁,我发现呀,四十多岁的男
总有好报。对了,他四十多岁,我发现呀,四十多岁的男 最有味道,又有经验,又有体力,略施小计,就能让你欲仙欲死呢。说说看,他在床上怎么样?”
最有味道,又有经验,又有体力,略施小计,就能让你欲仙欲死呢。说说看,他在床上怎么样?” 
“他的经验呀,”
 史达琳又沉浸到美好的回忆中,“倒不能说不丰富……你信不信,我是他一生中的第二个 伴呢。”
伴呢。” 
“啊?”
 为了表示惊讶,蓓丝支起上身,看了史达琳一眼,明白她不是开玩笑,“四十多岁的男 ,居然一辈子只有两个
,居然一辈子只有两个 伴儿!你真是遇到宝了呀,克拉丽丝!他那话儿长什么样?”
伴儿!你真是遇到宝了呀,克拉丽丝!他那话儿长什么样?” 
 史达琳沉吟一下,眼睛有些湿润。在骨子里,蓓丝还是那个蓓丝。大学的时候,两个 就常常这样
就常常这样 
 躺在床上,聊起来不着四六。话题最终都会落到男 的那话儿上。蓓丝会对众多男友进行比较、品评,描述之生动,往往让史达琳脸红。
的那话儿上。蓓丝会对众多男友进行比较、品评,描述之生动,往往让史达琳脸红。 
 蓓丝还总追问史达琳对男 那话儿的意见。
那话儿的意见。 
“对不起,”
蓓丝倒不好意思起来,“忘掉这个问题吧。我也不明白,怎么突然问起了这样的傻问题?”
“没关系,”
 史达琳不想让蓓丝难堪,她悄悄吞下 唾沫,“他的那话儿呀,很直,不算很长,前
唾沫,“他的那话儿呀,很直,不算很长,前 也不算特别大,不过身子特别粗……我见过最粗的一个……”
也不算特别大,不过身子特别粗……我见过最粗的一个……” 
“长有长的好处,粗有粗的功夫,只要占了一样,就是好家伙!”
 看到史达琳难得的放得开,蓓丝兴高采烈起来,“哎,你说说看,他到底有多粗?我知道你一共也没几个 伙伴。”
伙伴。” 
史达琳迟疑一下,在蓓丝热切的目光中,举起右手,蜷起手指,做了一手无法握全的姿势。
“哇,是不错,”
 蓓丝赞叹一声,点点 ,重新躺下,“他在床上怎么样?”
,重新躺下,“他在床上怎么样?” 
“跟他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