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失。
“老土了吧,”
娜拉走过来,“这个牌子就是这样。没有它,”
麦耶特色果昔“根本做不出来呢。不信你尝尝,味道很好呢。”
说着,娜拉从洗碗筐里拿过一只小勺,把优酪里的一团絮状物搅散,就近挖出一勺优酪
,送到史达琳嘴边。史达琳张开嘴,把一整勺都吞了下去。
“这味道怪怪的,”
史达琳皱着眉,细细品着舌尖的滋味,“除了柠檬,好像还有什么……那种味道我以前好像在哪儿尝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它是什么,真奇怪。”
她摇着。
“那味道你当然尝过,”
娜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可心中却在暗笑:特工姐姐,你究竟尝过几个的
呢,“这是全脂的优酪
,你为了保持体形,整天只吃脱脂的,味道当然不一样啦。好啦,特工姐姐,你先帮我把这一盒
莓都切成四瓣,好不好?”
卢洗完澡下楼时,厨房的搅拌器也刚刚停下,娜拉倒出一种红色的糊状
体,
莓和西瓜
的香气扑鼻而来。娜拉用力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毫不客气地表扬了自己一句,“真香呀!”
“这一杯给你。”
史达琳把满满一杯莓果昔递给卢。
“不不不,”
卢连忙摇,举起手中的啤酒,“我不喜欢
孩子的零食,还是啤酒更带劲儿。”
“特工姐姐,这莓果昔可是专门给你做的,”
娜拉从厨房探出脑袋,“别想吃门儿也没有,特别是不听话的大灰狼。对了,味道怎么样?”
史达琳舀了一勺,送到嘴边时,眼角的余光发现卢一边大灌啤酒,一边偷偷盯着自己。“难道我衣服没有穿好?这条连衣裙毫无问题呀,”
史达琳心中暗想,“他今天很紧张,不停咽水,只好用喝啤酒来掩饰。难道娜拉跟他说了那盘录影带?他觉得我怀疑他也做过什么非法勾当。要不然,他
嘛那么紧张。不过他要这样想,可就真是个傻孩子。我怎么可能像个员警那样去找他的麻烦呢?”
勺子送进嘴里,嘴唇紧闭,勺子微微抬起、退出,所有的糊状体都留在舌尖上。那是一种丝绸才有的滑腻,舌尖一卷,便顺溜溜滑
喉咙,唇齿间只留下一片新鲜水果的清香。慢着,好像有种熟悉而又遥远的余味,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可这种味道,最近在洗澡之后,倒常能隐约能闻到呢。
“极了,娜拉。”
史达琳冲厨房喊了一句,冲着卢举起杯子,“你也尝尝?”
“我喝啤酒就好了。”
卢连忙又灌下一啤酒。
“你喜欢就好,”
娜拉跑过来,坐在史达琳身旁,手里也端着一杯果昔,“你尽管吃,还有不少。记住呀,”
麦耶莓果昔“可是独一无二的呦,要没有卢的帮忙,还做不出来呢。就是这样,也要花上两天的功夫呢,是不是呀,卢?”
“这么复杂呀,”
史达琳吃得高兴,她跑了一下午,又饥又渴,“不过的确好吃。有空了教教我。”
“没问题,独家秘方肯定会告诉你的,”
娜拉冲卢挤了挤眼睛,“不过现在还不行。”
说着,她故意冲着卢吞下一,夸张地大嚼,最后还伸出舌
,把自己的嘴唇舔了又舔。
卢还是不停地喝啤酒,这一支马上就见了底。
“晚饭除了果昔,还有什么?”
史达琳问。
“再过半个小时
你就知道啦。”
娜拉端起杯子,风一样跑回厨房。她在里面快活地哼着歌。
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史达琳压低了声音,“卢,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的说明。你记不记得有这样一盘成录影带,里面一个洛衫矶
记者到墨西哥采访,结果被黑帮绑架、
、虐待。”
卢皱着眉,用力想了想,苦笑一下,“我不太清楚。有一类成
电影专搞
虐待,故事
节通常都很糟糕,被绑架的不是
记者,就是
律师,或者换成
员警。这样的片子太多了,千篇一律,
节雷同,就连虐待的手段都没什么差别。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部。”
“这部呢?”
史达琳打开客厅的录影机,同时按下静音键,“娜拉说这是你租来的。”
电视画面上,穿着职业套装的蓓丝,站在洛衫矶街,容光焕发,随机采访匆匆忙忙的行
。史达琳按下快进键,画面再次出现时,三个墨西哥壮汉正在
一丝不挂的蓓丝。
卢显然认出了这盘录影带,不仅全神贯注,脸色也很难看,连身体都变得僵硬。他的手心也一定出了汗,史达琳注意到他悄悄在沙发上擦手。
“卢,这个姑娘叫蓓丝。阿尔伯特,”
史达琳等到蓓丝的一个面部特写,暂停了录影,“她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早上就坐在这张沙发上喝咖啡。三个月前,她被绑架、被卖到墨西哥院。
院强迫她拍了这部片子。而绑架她的
,正是杀害基尼的凶手。如果我们能顺着这盘录影带查下去,就很有可能抓到落网的罪犯,为基尼和蓓丝报仇。卢,我需要你的说明。”
“我根本不认识那些罪犯呀。”
即使开着空调,卢的脑门上还是渗出一层细汗,脸色也有些惨白。
“卢,我不是让你去抓罪犯,”
史达琳可不愿吓坏娜拉的帅哥男友,“这个片子数量很少,价格非常高,片子在南部的代理商,和主要罪犯的关系相当密切。
如果你能找出那个代理商,那么我们抓到其中一个主要罪犯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
不过你放心,如果这盘录影带还扯出其它的非法活动,只要和基尼的案子无关,我就不会追究。““这盘带子是一个叫”钻(j)“的给我的,”
卢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的语速比平时慢许多,仿佛许多绪一时难以理清,“去年我帮过他的忙,今年六月他就给了我这盘录影,说能卖个好价钱。他从哪儿弄的,我就不知道
了。这个”钻“好像和黑帮有关系,不过,对他我并不太熟。”
“”钻“有没有其它绰号,比如杰克什么的?”
史达琳问道。
“杰克?”
卢重复一遍,声音倒是意外的大,他随即摇摇,“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他叫“钻”我跟他真的不算熟。““他长什么样?”
“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很结实。对了,他是黑。”
史达琳有些失望。这个“钻”肯定不是杰克。根据马里奥兄弟的描述,杰克是个又高又瘦的年轻白
。任何一条特征都对不上。不过,“钻
”却有可能认识杰克。为了抓住那个该死的杰克,首先得找到这个“钻
”
“你知道怎么能找到”钻“?”
史达琳接着问。
“从来都是他找我。我没有他的电话,更不知道他住哪儿,”
卢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接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也烁烁放光,“对了,他说过他会逛逛在德州的电影黑市,电影黑市一直到下个星期才会结束!”
“太好了,”
史达琳几乎要跳起来,“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