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迅速把史达琳淹没。
让她目瞪呆,让她泪流满面。
她似乎还闻到一恶臭,天呀,那是臭烘烘的
门压在她的脸上,对着她的嘴唇和鼻尖不停地蹭弄……
史达琳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她双手掩面,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污秽不堪。
“对不起,克拉丽丝,”
神甫按着她的肩,轻声抚慰,“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没有过去,”
史达琳抬起,泪光中透出一
杀气,“我决不会放过这个杂种!”
“当然了,克拉丽丝,”
神甫递给她一盒纸巾,“无心悔改的罪必然受到上帝的严惩。您是个出色的特工,我相信您一定会把那个侏儒绳之于法。”
“谢谢您,神甫。”
神甫仿佛有种魔力,史达琳很快便冷静下来。她抹去泪珠儿,不好意思地冲着神甫笑了笑。
“我现在去做告解。如果有事,我就在上面大厅左边的告解室里。史达琳士,您要相信,上帝会赐予你力量。罪犯并不能永远逃避裁判。”
十分钟后,皮肤上好像仍然沾满了脏东西,史达琳全身刺痒难忍。她走出神甫的办公室,爬上森的楼梯,一个
坐在布道大厅里沉思。
谁是那个该死的侏儒?
强又发生在什么时候?
这次受辱应该在汉兹农庄之后。可自己右脚骨折之后,哪里遇到过什么侏儒?
空旷的大厅里响起一串脚步声。一个少带着一个小男孩径直走到前面,少
让小男孩坐在长椅上,自己跪在圣坛前默默祈祷。那小男孩不过四、五岁,坐在那里,两条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腾。
看着小男孩,一个惊的念
突然闪出来。史达琳的心跳几乎停止。
难道是……
她一下站起来。
对,只能是这样。一个坐着的侏儒。一个喜欢玩弄别门的侏儒。
汽车旅馆里一直坐着的前台老儿!
对,那家汽车旅馆的名字就是“后门旅馆”史达琳猛然想起那天醒来后,自己全身都不舒服。天呀,那种疼,一定是吸
了大量乙醚。
她还想起来,自己离开是,前台老儿脸上的那种奇怪的微笑。
她怒火冲天,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胸也在剧烈起伏。
“史达琳小姐,您没事吧?”
一位修担心地问道。
“哦,我没事,谢谢您,”
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请您转告文森特神甫,我有急事要去小石城市区。下午的会面暂时取消。还有,我非常感激他,他也许帮助获一个非常重要的案子。”
史达琳驾车向着市中心飞驰。一路上她即紧张,又兴奋,完全忘掉了找个地方好好洗澡的打算。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可她又从心底渴望那个大胆的推测是真实的。
一个老巨猾、不动声色的侏儒。一个特别喜欢
的侏儒。
年龄、身材、格以及
偏好,都与顶
上司克劳福德当初做过的罪犯特征分析完全符合。
直觉告诉她,这个侏儒,就是那个侏儒。
那个追捕多年的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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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一,星期五,东部时间,15:10,华盛顿副局长看完手中的报告,怒气冲冲地拨通了电话。
“什么叫公众形象!这样严重的犯罪,还顾及什么公众形象!她坏了局里最基本的信条!知法犯法,罪不可赦!我不管她是谁的红
,这件事你马上就给我办!不仅要解职,还一定要送她上法庭!”
挂上电话,被臭骂了一
通的下属轻轻笑起来。这正是他需要的结果。
所有的档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办妥。周一下午四点,特工史达琳就会被正式解职。一个星期内,县检察官就能准备好材料,对她提出公诉。
然后呢?
她不过庞大官僚机构的又一个牺牲品而已。
此后的命运,还有谁会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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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一,星期五,中部时间,14:15,阿肯色几乎同时,阿肯色分局,史达琳拨通了顶
上司克劳福德的电话。
“克拉丽丝,你还在进行调查!而且还使用地方分局的内部线路!”
老儿非常生气,“要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赌博!”
史达琳毫不在意,安安静静等老儿数落完。她知道下面的消息,会让老
儿忘掉一切她的不是。
“什么?这是真的?”
老儿果然惊呆了。
“我在小石城分局核对过档案,他完全符合我们完成的罪犯特征分析。更重要的是,我派一名特工拿了几张照片装做找,他在照片上留下的指纹刚刚传真回来,和以前的犯罪现场收集的指纹完全相符。”
“是这样……”
克劳福德沉吟一下,史达琳的确是他最能的部下,“我马上就飞小石城。在分局汇合后,再商量行动方案。立即对他开始二十四小时监控,决不能让他再次逃脱!”
“监控已经开始,前方特工刚刚报告况一切正常。”
“克拉丽丝,得好!”
见多识广的克劳福德,居然也有些激动。一条漏网多年、他一直苦苦追踪的大鱼,就要被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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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三,星期六,中部时间,14:15,阿肯色紧靠6号县级公路的后门旅馆,只有孤零零的一排平房,四周空旷,视野开阔,毫无隐蔽之处。
一辆向南行驶的蓝色佳美,突然拐下公路,停进旅馆前空的停车场。车门打开,迈出一条笔直的小腿,亮灰色的透明丝袜下面,脚踝显得格外纤细。窄裙齐膝,两侧开衩露出一半大腿,
部收紧,剪裁得极为妥贴。上身一件无袖收腰衬衣,上面两个扣子松开,领子下面隐隐露出一丝
沟。
戴着墨镜的年轻姑娘,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手袋。在中跟皮鞋里站稳后,她抬盯了一眼“r”的招牌,嘴角现出一丝无法形容的微
笑。
她快步走进旅馆。一个老儿正趴在前台打瞌睡,白发茅
一样凌
。
“请问还有房间吗?”
姑娘在前台站定。
“哦,还有呀——”
老儿抬起
,借着扣眼屎的机会,他狠狠盯了一眼对面镜子中那姑娘的背影。她的身材很好,裙子又紧贴在身上,两瓣小
又圆又翘,就连
沟的
廓都隐约可见。
一望之下,老儿就断定,这小妞儿全身上下没藏任何东西。
不管对方是男是,第一眼先查看是不是身上藏了手枪刀子,已经成了老
儿多年的习惯。这么险恶的世道,就算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儿,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要在以前,他还会觉得小妞儿光着没穿内裤。不过,前不久他刚知道,现在有种只有几根细绳的小裤衩,从外面同样看不出任何痕迹。
说不定这小妞儿,也穿了一条呢。
“真巧,又碰到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