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高档套房。
“你拿到奖金了?这么大手大脚。”他打开门,好奇地问。
砰,门关上了。
没有回答,只有一张略带香槟甜美味道的柔软小嘴,紧紧贴住了他的唇。
“嗯嗯……”许婷呻吟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手指抠浓密的发丝,抓住他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沾着些酒气的舌尖,热辣大胆地挤
他的
中,尽
地享受着
邃的痴缠吮吻。
这种亲吻,就像是丢进火山的炸弹,炽热的
欲,瞬间就
涌
发。
他喘息着搂住她,抚摸她柔韧的腰肢,抓住她饱满的。
就在他把她抱到双脚离地,准备就这么进里屋上床开始的时候,她忽然把唇舌撤开,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拍了拍他,“喂,玩一天了,洗澡啊。你先。”
“我先?”
“孩子洗澡的时间长,需要的准备多,你先洗完,就可以拿手机上网去了。”
“那……一起洗?”
“才、不、要。”她笑着推开他,“神秘感可是魅力的一部分,最后再给你全看。先去洗吧,我去卸妆。”
她往屋里走去,脱下风衣挂在旁边,笑着说:“奖金我的确拿到了,除了今天约会需要的,剩下我都存回帐户里了,以后一家子的钱,不用分那么清楚。我是管账的,还能不够啊?你听说过运粮的
饿死的吗?”
“你什么时候变成管账的了?”
“昨天晚上。一会儿可要好好安慰我哦,我一下子就变成负债八千多万的家庭一员啦。”
韩玉梁哑然失笑,看着她故意大幅扭动的腰肢,摇了摇,脱下外衣,走进浴室。
他一向洗得很快,但考虑到许婷之前和他亲热时候的风格,他这次稍微慢了一些,除了大概率会被亲吻的地方之外,其余也都认真的打了两遍香皂。
他出来后,许婷已经脱掉了外衣,只剩下里面的羊绒衫和打底裤,手链摘了,发也散着,先前那种热烈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透出一
成熟的韵味,和属于夜晚的
诱惑。
“洗好了?”
“嗯,到你了。”
她拎起背了一天的包,走向浴室,视线扫过他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健硕身躯,“这会儿真适合吹个流氓哨。”
“那你吹。”
“好啊。”她笑着真吹了一声,然后一闪身,钻进了浴室,探出说,“我洗的时间长一些,别睡着哦。”
“怕我睡着,你还不定个带玻璃浴室的房间。”
“不行,下次再说。这回不准看。”她白他一眼,娇嗔说罢,进去关上了门。
韩玉梁拿起手机,扯掉碍事的浴巾,赤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放松下来。
他这时才忽然意识到,许婷进去的时候,没有拿浴袍。
这地方的浴巾偏小,她那种高挑个子围上,样子一定诱的很。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韩玉梁总算听到了吹风机发出的呜呜声。
他神一振,坐起靠在床
,望着门
,等待她的身影出现。
声音停了,门响了,脚步一下一下靠近,旋即,那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没有浴巾。
许婷披散着柔顺的黑发,只有火红的那一绺垂在额前,斜斜落在她笑弯的眉眼之间,一件薄如蝉翼的
绛纱吊带睡裙,轻飘飘的里着她脖颈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仿佛一层朦胧的红雾,透出里面若隐若现的娇躯。
只有那一件睡裙,再无他物。
饱满的房,平坦的小腹,笔直的大腿,尽收眼底,蜜润的细
肌肤最迷
的凹陷处,留下了充满神秘感的
影,仿佛能把眼睛吸过去,
到那片溪谷。
“我洗好了。”她的声音娇柔了很多,带着微微的战栗,像夜风轻轻拂过树梢。
接着,她走了过来,坦然,自信,热。
那温度迅速包里住他,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发烫。
她弯下腰,地望着他。
清冷的初春已消失。
此刻,他来到了盛夏。
绛纱吊带睡裙,轻飘飘的里着她脖颈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仿佛一层朦胧的红雾,透出里面若隐若现的娇躯。
只有那一件睡裙,再无他物。
饱满的房,平坦的小腹,笔直的大腿,尽收眼底,蜜润的细
肌肤最迷
的凹陷处,留下了充满神秘感的
影,仿佛能把眼睛吸过去,
到那片溪谷。
“我洗好了。”她的声音娇柔了很多,带着微微的战栗,像夜风轻轻拂过树梢。
接着,她走了过来,坦然,自信,热。
那温度迅速包里住他,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发烫。
她弯下腰,地望着他。
清冷的初春已消失。
此刻,他来到了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