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白随着卵袋一起晃了几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难道……还要谢你一句不成?”
“你玄门修道到了这等年纪,想必是不打算嫁的了。既然如此,也谈不上什么名节贞
。我帮你享受男
极乐,不盼着你客套道谢,至少,稍稍松驰一些,姑且尝尝甜
,如何?”他柔声说罢,阳具耸动,又捏着双
调笑道,“我这松弛,可不是叫你松了
,你松了
,内壁宽敞,我抽动起来反而不美,仅仅松心即可。”
修身养惯了不懂如何
大骂,玉清散
怒火攻心,羞耻至极,气得下腹松劲儿,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眼这地方,并非那么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
子戳进来,
那环
自然就要收紧试着夹断,里
肠子本能便要蠕动把它外推,她急得满
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
贼巨物在她白桃儿丰
中寻欢作乐,后脖子感到他一阵阵粗浊喘息,
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涨,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细针,在她宫
上猛地一刺,积蓄其中的酸痒宛如
竹砰的一下炸开,炸得她通体
如酥,心花绽放,舒泰到唇发抖,舌尖冰凉。
即便此前从未经历过,她毕竟早过了懵懂的年纪,见识较广,不觉潸然泪下,心知肚明,已叫这贼,将她
得泄了身子。
韩玉梁知道大事已成,当即将阳具往外一抽,取过随身酒壶,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显脏污的儿细细搓洗一番,二指一伸,点在那已经渗出缕缕清浆的紧闭缝隙之外。
真气一冲,内里已经满是浆的膣
元动摇,那里还闭锁得住,顿时软软松开一个小指大小的
孔,
艳艳垂满蜜露,煞是诱
。
“别、别!”惊觉锁功松懈,玉清散
花容失色,忙不迭扭
哀求,“千万不要!”
可采花贼,那里能禁得住处子
户那沾露海棠般的诱惑。
背后粗喘刹那近,雪白双
被分到更开,一道灼热瞬间贯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惨叫一声,泪如雨下,只觉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
功,自此反成了修行的禁锢,苦守二十余年的贞洁,就这样被强行夺去,化作点点落红,滴滴坠下,渗在这
旧荒屋的烂泥地中。
“一遭,难免会有些痛。我慢些轻些,你才泄了身子,牝户油滑,必定适应得快。”韩玉梁贴在颈后,垂首轻吻,柔声道,“你且放心,过了这关,今后便都是说不出的极乐,男
大道,诸生繁育,皆以此为本。待你痛劲儿消散,可要细细体会才好。”
“我……体会……你的腿!”玉清散
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你这腌臜畜生!恶贼!杀千刀的禽兽!”
她一句句叫骂,可身后魔并不理会,她骂一个字,他便重重来上一抽。
上面嘴泄愤,下面嘴
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
里搅弄还不觉十分粗大,如今换了敏感处含着,才惊慌发现,那竟真是个驴儿大小的猛
,骂着骂着,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
没了音,只剩下俯首垂泪,被
得前摇后晃的份儿。
玉清散听过泼
骂街,见过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了这许久,知道男儿在床笫之间最自傲便是气长,最不堪便是
了事,一触即泄。
此前曾和一已婚侠私下闲谈,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便是
福分,两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个时辰不疲不泄,那就是狼虎之年的饥渴寡
,也要喂到肚撑。
眼下她虽然心神俱估算不清细致时分,可
眼就被他
了少说有两柱香开外,这会儿空落落热辣辣犹在刺痒,之后饮泣忍辱,被他在后
一抽一戳,长出
,光是疼劲儿渐消,到一
奇妙麻劲儿上来,便又得一刻不止。
这贼生猛到如此程度,难怪受害者数不胜数,却鲜有
舍得检举揭发。
她心中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个寡独居多年,被他找上,得了银子还被这样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贼,恐怕……寡
还要跪下求
吧?
“我瞧着散你
充盈,这会儿怕是不痛了吧?如何,可尝到了男
之乐?”韩玉梁悠然笑道,捧着她
尖揉了几把,将
户揩下的骚水连着
瓜血痕一道涂抹上去。
她有气无力啐了一,连咒骂也没了
神,一腔怒火,尽数迷失在被狰狞阳物一次次夯
腹中的浓稠快乐之中。
她再怎么嘴硬,也架不住双饱胀欲裂,
坚硬刺痛,也藏不住
核膨大充血,蜜
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为何会生了这样一副身子,被恶贼欺凌,仍能觉得舒畅。
舒畅到,无可奈何。
“哼嗯——呜!呜!呜呜——!”
连咬三下嘴唇,贝齿生生啃了皮,她才忍住一声发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团火在她的身子里炸了。
炸得她晕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愿认输,不愿如此一败涂地。所以她宁肯咬嘴唇,也要忍住那声羞耻
叫。
但下一次,竟转眼就来了。
她被翻了过来,双足高提架起,牝中被
得
浆四溢同时,一双丰挺玉
也落进他掌中,任他恣意玩弄。
几处快活不久便汇在一起,终于冲开了她的嘴。
在那如泣如诉又满含愉悦的哭叫中,她体内那根阳具猛地一跳,将一浓稠热流,
吐在颤抖的子宫之外。
玉清散这才知道,原来阳
,是这么出来的。
瘫软在桌上,觉得一黏乎乎的浆子正在顺着大腿向下流去,她满面颓丧,心想,只当已经死了吧。等他走了,等
道禁制解开,她就将自己简单擦洗一下,把腰带拴在梁上,就此死了吧。
可韩玉梁竟不肯放过她。
那贼笑吟吟拉张凳子坐在一旁,一边在她身上抚弄,一边柔声说些夸赞的
话,还劝道:“散
你这般花容月貌,可千万莫要轻生自戕,男
之乐,你才不过摸到门槛而已。今后大好
生,时
还长,你若担心名声,此事你知我知,再不会有第三
知晓。我先前在照水洛神那儿吃了个闷亏,今后不会再犯,你大可放心。”
她双手已略略能动,攥紧成拳,含泪不语。
无奈子泄身之后正是
感最脆弱的当
,她再想聚出此前的羞愤怒火,却如何也起不来势
。
“罢了,多说无益,男欢的事
,终究还是得落在行动上。我为你运功消肿,良宵苦短,咱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嗯?”玉清散大惑不解,跟着就觉下体一凉,热辣肿痛转眼就被一
柔真气丝丝缕缕消净。
她抬一望,瞧见他胯下那根怪物,还未完全软化便又昂扬而起,不仅双目圆睁,骇得呆了。
韩玉梁果然并不磨蹭,阜红肿一去,便拨弄
核逗出一汪春水,站定抱起她软软膝弯,
一凑,咕唧一声,巨鸟投林,重回到她那湿润绵软,又极为紧凑的窠臼之中。
“呜……”她哽咽一声,扭开了,猜不出这
贼,到底要在她身上享乐到什么时候。
难道……又要一个时辰开外么?
她没想到,连这已觉得无比夸张的猜测,竟仍小看了身上的壮硕贼。
那一晚,她约莫从戌时起始,遭受凌辱,其后,一夜不得片刻休息,不是在被,便是在
间被疗伤抚弄,她那处子牝
,肿了又消,
了又
,里面不是装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