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相机放好,然后就按下了录像的按钮。上午的录像跟后来的事件没有关系,所以我就都剪掉了。总之,在我设置相机作为监控的时候,我就已经料到,岛上一定会发生第二起杀事件,而这台相机将会为我的推理提供重要的线索。”
连这都提前想到了……难道这家伙对于各种风雪山庄或者孤岛的连续杀
事件都很熟悉?
“那么,如我刚才所言,大家看
了这个录像之后,就能确定凶手的身份了。最新?地址) Ltxsdz.€ǒm首先我肯定不是凶手,因为午饭之后我没有离开过洼地。”
“这有点可疑啊,毕竟你是在拿自己拍摄的录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万一你耍了什么手段想要骗我们呢?”
听了咱的话,らいち笑道,“既然冲先生这么想,那你可以来试着戳我的‘诡计’啊?无论你反复观看录像多少次,你也绝对不可能发现中间有剪辑的痕迹,因为我根本就没编辑过。而且,相机的拍摄角度很完美,不存在绕过相机离开洼地的方法。”
“嗯,先不管这个了,你先接着说吧。”
“好,多谢。假如其他各位对我的推理过程产生怀疑的话,也请务必像冲先生一样直接打断我提出来!没有吗?那我继续了。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除了我之外,所有下午都离开了洼地一次。冲先生、小野寺小姐、中条
士、还有重纪先生。”
咱和渚外出的时间都很长……而法子和重纪二外出的时间都很短。也就是说,接下来,咱和渚都会成为重点怀疑对象,所以现在还是安静地听らいち讲比较好。实际上,离开
熊馆,然后在
处杀死成濑,然后再回馆,完成这一切,十五分钟就绰绰有余了,所以其实光凭外出时间这一点也不能完全排除法子和重纪的嫌疑。
“在你们四之中,只有一个
有完成犯罪的可能。有谁猜到了吗?从现在开始算,给大家三分钟时间,大家好好想一想。”
らいち似乎非常兴奋的样子。对啊,咱现在才发现,她没准也是个推理迷呢。是跟成濑在一起之后耳濡目染的吗?还是说她本来就很喜欢推理,才和成濑意气相投?
“等等,这可不是闹着玩啊。”
“好啦好啦,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是开心一点好。”
“就算你这么说……”
らいち和法子说话间,咱已经在思考了。
只凭这段除了大家出洼地
况之外什么都没有拍到的录像,就能断定凶手的身份?这真的可能吗?
从惯用手这条线索来推断的话,凶手就是法子。但这与录像内容毫无关系。
从外出时间来考虑的话……难道是出的顺序?凶手应该比成濑先离开还是后离开?
咱想象着成濑把凶手叫道见面的场景。“我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点y分来
一趟。 成濑。”成濑把这张便笺透过门缝塞到了凶手的房间里。凶手读过之后便在点y分来到了
附近。如果这时成濑还没有出现的话,凶手没准会以为自己被
耍了,然后离开,成濑便无法得手。所以,为了成功胁迫凶手,成濑一定会赶在凶手之前到达附近等待。
也就是说,法子和重纪这两个在成濑之后离开馆的比较可疑?法子在成濑离开后没过多久便出发了,而重纪则是在成濑离开二十多分钟后才出发的。凶手是他们二
中的哪一位呢?成濑到底提前出发了多久?
想到这里,咱察觉到咱的推理出了问题。
凶手难道不会为了埋伏起来攻击成濑而特意提前出发吗?
而且,咱的推理都是建立在“是成濑把凶手叫出来见面的”这个前提之上的。虽然根据现有的证据,基本上可以断定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另一种可能。比如,也可能是凶手提议说“那咱们就找个没
的地方慢慢谈”,而把成濑叫到
见面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咱刚才的一系列推理就完全站不住脚了,而且在成濑之前出门的咱和渚的嫌疑也会增加。
再或者,也许二只是单纯的在散步过程中遇见,然后成濑胁迫了凶手,凶手一怒之下冲动杀
——不对,这不可能。凶手在作案前特意从厨房里偷出了冰凿子,所以这一定是有预谋的作案。
难道这里才是案件的核心?那么凶手——咱抬起,目光移到らいち身上。
“咦,冲先生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了呢,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来来来,请说出你的解答。”
咱开了,然而嘴却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样。全身不住地颤抖着。
“案件的核心是,凶手把冰凿子带出熊馆的手法。是这样吗?”
らいち开心地笑了。
“正确!”
想到这一点之后,事就简单了。连咱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之前那么长时间咱都没有察觉到呢?
“这样啊!”
“原来关键在这里!!”
“你们二位也都明白了吧?没错,如冲先生所说,究竟是谁把冰凿子从馆内带出来的呢?从这个角度考虑,凶手的身份就一目了然了。从录像内容来看,所有出门的时候都没有拿冰凿子。冰凿子有十五厘米长,不可能被完全握在手心里,逃过相机的监控。那么,有能力在如此条件下,将冰凿子带出
熊馆的,只有一个
。(毕竟大家都是
体主义者,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所以不能把冰凿子放在衣服里带出来。)”
是的——我们确实是一群体主义者。而且,与那些只敢在天体浴场之类的地方嘻嘻哈哈的那些软弱的家
伙不同,我们是将赤着身体拥抱大自然作为无上快乐的“户外派”。
暂且不提德国和法国观念比较开放的国家。在
本,像我们这样的
,在旁
眼中不过是变态
露狂,是不会被社会所理解的,这就是现状。而且,我们也没有兴趣
奔给其他
看。我们只是单纯想赤
着身体,不穿衣服而已。对面清风徐来,我们赤
着全身,光着脚在大地上行走,身体每一处,包括
间,都感受到风的清爽,这种感觉,多么美妙。
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只要一旦摆脱身上衣服的束缚,咱的绪就会变得异常高涨兴奋起来,这种状态也就是咱所谓的“南国模式”。这个名字最早是法子给咱起的,大家后来也就都沿用了下去。不过不管在什么地方,就算到了北极,只要能脱光身上的衣服,咱一样能兴奋得起来,【比如平时洗澡的时候】。
明明脱下衣服奔是如此快乐的事,可是却没有几个
理解我们。所以,咱和几个同伴严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在职场中,没有
知道咱是
体主义者这个事实。假如他们知道了的话,一定会马上跑得离咱远远的吧。岂止如此,到那时候咱的上司也一定会把咱叫去办公室喝茶,让咱注意形象的。对于公务员来讲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在其他
看来,这是光天化
之下的猥亵行为。╒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在这个国家,在室外
奔,是犯罪。
不仅限于咱自己,其他的同伴们也很少让知道自己是
体主义者。我们约定互相不留联系方式,也是为了防止同伴们进
对方的朋友圈子。
正因如此,为我们在大自然里寻找能够远离世视线的
体“
场”的成濑,无疑可以称得上是勇者;而为我们提供了可以自由自在
体的乐园的重纪先生,更是被尊为我们的神。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