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不足半指长、纤细 致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几乎不留一条缝隙,完全是尚未开放的花骨朵。根据大
致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几乎不留一条缝隙,完全是尚未开放的花骨朵。根据大 物的经验,花唇如此细巧,其蜜
物的经验,花唇如此细巧,其蜜 一定更为狭窄,要
一定更为狭窄,要 她的处得化上一番不小的功夫。
她的处得化上一番不小的功夫。 
 攻击要从敌 心脏开始,征服
心脏开始,征服
 也是一样,大
也是一样,大 物
物 谙其道。在猝不及防间,他的手指搭在花唇的缝隙间。
谙其道。在猝不及防间,他的手指搭在花唇的缝隙间。 
 虽然花唇被那孪生姐妹 抚过,但她们毕竟是
抚过,但她们毕竟是 的,而当她的私处第一次被男
的,而当她的私处第一次被男 触碰,白无瑕更想到今晚必将失身于他,巨大的恐惧令她秀目圆睁,她用手肘支起身,穿着
触碰,白无瑕更想到今晚必将失身于他,巨大的恐惧令她秀目圆睁,她用手肘支起身,穿着 绿色袜子的脚蹬着坚硬的床板,想往后逃去。
绿色袜子的脚蹬着坚硬的床板,想往后逃去。 
 这样的反应早在大 物的计算中,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中的,白无瑕顿时退无可退。
物的计算中,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中的,白无瑕顿时退无可退。 
手指如影随形地追上逃离的花唇,他竖起食指,贴着花唇缝隙一阵左摆右颤,生生地挤进了进去,白无瑕双腿一并
猛地夹住他的手。
 “不要怕,不要紧张,把腿分开一点,你夹住我的手了,
 都会有第一次的。”
都会有第一次的。” 
 大 物轻声安慰着她,但白无瑕又怎能不紧张、不害怕,又怎么坦然地张开腿任他抚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物轻声安慰着她,但白无瑕又怎能不紧张、不害怕,又怎么坦然地张开腿任他抚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听话,把腿张开一点,不会痛的,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今晚对于我们一定是无比美好的。”
 今晚对于他是美好的,但对白无瑕一定不是,在渡过最初无比强烈的恐惧后,白无直挺挺的双腿慢慢分开了来,她的大腿、小腿到脚弓、脚趾都绷成一条直线,她的腿摸上去比石 还要硬。
还要硬。 
“很好,很好,再分大一点,再大一点。”
 大 物的手掌在她胯间有了充分的回旋空间,他慢慢地提起食指,当指尖处于花唇的下方时猛地一勾,食指顶在了蜜
物的手掌在她胯间有了充分的回旋空间,他慢慢地提起食指,当指尖处于花唇的下方时猛地一勾,食指顶在了蜜 的
的
 处,他本想只是先探索一下,但触到
处,他本想只是先探索一下,但触到
 时他按捺不住强烈的渴望,手指再度弯曲,指尖竟顶进了
时他按捺不住强烈的渴望,手指再度弯曲,指尖竟顶进了
 里。
里。 
“啊——”
 白无瑕惊叫起来,双腿曲起蹬着床板,大 物抱她不住,她的
物抱她不住,她的 重重地撞在床
重重地撞在床 的木档上,
的木档上, 旧的木床顿时一阵摇晃,好象要塌了一般。
旧的木床顿时一阵摇晃,好象要塌了一般。 
“不要怕,不要怕,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我会温柔的。”
  顶的剧痛让白无瑕清醒了点,望着他点惶急的神色,焦虑的语气,白无瑕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初恋的
顶的剧痛让白无瑕清醒了点,望着他点惶急的神色,焦虑的语气,白无瑕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初恋的
 。
。 
 大 物是白无瑕的一根救命稻
物是白无瑕的一根救命稻 ,在救颍浵的事上,令白无瑕相信了他的实力。掳走母亲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但他却代表着政府,如果如果他肯倾尽全力,或许能救出母亲。但为了救颍浵,她已经押上了自己唯一的筹码,在他得到自己童贞之后,他还肯不肯这样去做,白无瑕丝毫没有把握。
,在救颍浵的事上,令白无瑕相信了他的实力。掳走母亲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但他却代表着政府,如果如果他肯倾尽全力,或许能救出母亲。但为了救颍浵,她已经押上了自己唯一的筹码,在他得到自己童贞之后,他还肯不肯这样去做,白无瑕丝毫没有把握。 
 白无瑕心中暗暗叹了 气,将来的东西只有将来再说,眼前先得熬过这个晚上,自己必须要克服心中的恐惧,这样逃来逃去,必会定他生出不悦来。
气,将来的东西只有将来再说,眼前先得熬过这个晚上,自己必须要克服心中的恐惧,这样逃来逃去,必会定他生出不悦来。 
 大 物抓着白无瑕蜷缩的膝盖,坐到了她双腿间,按着膝盖的内侧,将她的腿分向两边。在腿被分开时,白无瑕又绷直了双腿,象剪刀般的长腿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
物抓着白无瑕蜷缩的膝盖,坐到了她双腿间,按着膝盖的内侧,将她的腿分向两边。在腿被分开时,白无瑕又绷直了双腿,象剪刀般的长腿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 
 大 物一直在用力地推,白无瑕也只得顺着他势去分,原来大
物一直在用力地推,白无瑕也只得顺着他势去分,原来大 物也被想让她腿分那么开,但只要还推得动,他就没停不下来。
物也被想让她腿分那么开,但只要还推得动,他就没停不下来。 
 当大 物感推不动时,白无瑕的双腿横着劈叉成一条直线。大
物感推不动时,白无瑕的双腿横着劈叉成一条直线。大 物脑袋轰一下,不是因为眼前这样的美景太迷
物脑袋轰一下,不是因为眼前这样的美景太迷 ,而是他又想起初恋
,而是他又想起初恋
 ,她喜欢跳舞,当
,她喜欢跳舞,当 
 她做劈叉动作的时候,他总会浮想联翩、 难自禁,而今天梦想变成了现实,她终于劈叉着双腿赤
难自禁,而今天梦想变成了现实,她终于劈叉着双腿赤
 地躺在自己面前。
地躺在自己面前。 
 因为想到要靠大 物去救母亲,所以白无瑕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到了极限。
物去救母亲,所以白无瑕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到了极限。 
白无瑕感到到了他的激动,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必然和他的什么初恋有关。
她又幽幽一叹,放弃了把腿缩回来的打算,继续保持着这一个羞涩到极点的姿势。
 “继续这样,好吗?你真的太美了,我会好好的 你,用我生命
你,用我生命 你,让你永远快乐!”
你,让你永远快乐!” 
 大 物发现抓着她大腿内侧的双手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力,她身体的柔韧
物发现抓着她大腿内侧的双手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力,她身体的柔韧 实在太好了。当他抚摸着她腿时,白无瑕没有动,但当到再度触碰到私处时,白无瑕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双腿型地曲了起来,脚尖依然绷得笔直。
实在太好了。当他抚摸着她腿时,白无瑕没有动,但当到再度触碰到私处时,白无瑕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双腿型地曲了起来,脚尖依然绷得笔直。 
 大 物
物 抚着她的花唇,但却失望地发现花骨朵丝毫没有绽放的迹象,纤细的花瓣还是薄薄的、
抚着她的花唇,但却失望地发现花骨朵丝毫没有绽放的迹象,纤细的花瓣还是薄薄的、
 的,这多少有点令他沮丧。
的,这多少有点令他沮丧。 
 或许只有用自己的大 才能让花朵开放。大
才能让花朵开放。大 物已经无法抑止胸中澎湃如
物已经无法抑止胸中澎湃如 的渴望,他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的渴望,他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望着垂挂在他胯间的 茎,白无瑕感到莫名的悲哀,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她却感到彻骨的寒冷。当那丑陋、恐惧的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当这张
茎,白无瑕感到莫名的悲哀,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她却感到彻骨的寒冷。当那丑陋、恐惧的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当这张 旧的木床不堪重负的咯吱摇晃起来时,所有白色、所有的纯洁将
旧的木床不堪重负的咯吱摇晃起来时,所有白色、所有的纯洁将 然无存。
然无存。 
 或许吃了什么药物,大 物的
物的 茎坚硬如铁,巨大的暗红色的
茎坚硬如铁,巨大的暗红色的
 顶在纤薄如纸的花唇上,双方力量的对比是那么悬殊,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谁胜谁负。
顶在纤薄如纸的花唇上,双方力量的对比是那么悬殊,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谁胜谁负。 
“放松,尽量放手,我会很轻,会慢慢进去的,或许会有一点痛,但不会很痛的,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之后就只有快乐了。”
 大 物从床档上扯下一块白色的毛巾,他把毛巾垫到了白无瑕的
物从床档上扯下一块白色的毛巾,他把毛巾垫到了白无瑕的
 下,今晚他要留下见证,那在白巾上绽放的血色之花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回忆。
下,今晚他要留下见证,那在白巾上绽放的血色之花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回忆。 
 大 物抓着直挺
物抓着直挺 茎的中段,让巨大的
茎的中段,让巨大的
 比手指还灵巧,轻轻地拨开花唇,隐隐约约看到幽
比手指还灵巧,轻轻地拨开花唇,隐隐约约看到幽 的蜜
的蜜 ,心神激
,心神激 的他猛地一挺,
的他猛地一挺,
 叩击着蜜
叩击着蜜 的大门。
的大门。 
 第一次没成功,这完全是在预料之中,他刚才已用手指测度过 门的宽窄,狭窄的
门的宽窄,狭窄的 门早让他有做好艰苦战斗的准备。在几十年的官场生涯里,他克服过无数困难,做倒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他相信眼前的困难他也必然也能战胜。
门早让他有做好艰苦战斗的准备。在几十年的官场生涯里,他克服过无数困难,做倒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他相信眼前的困难他也必然也能战胜。 
 白无瑕第一反应想逃,但 已顶在床档上,除非离开床,不然她无处可逃。
已顶在床档上,除非离开床,不然她无处可逃。 
 坚硬的 茎已开始第二次冲击,虽然仍没有进到自己身体里,但已失去任何防御的堡垒终会被攻占,白无瑕的呼吸似百米冲刺般急促,胸前有峰峦似波涛似起伏,但大
茎已开始第二次冲击,虽然仍没有进到自己身体里,但已失去任何防御的堡垒终会被攻占,白无瑕的呼吸似百米冲刺般急促,胸前有峰峦似波涛似起伏,但大 物已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的心神都在如何进
物已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的心神都在如何进 那
那 里。
里。 
 大 物逐渐加大了力量,但仍被拒之门外,他胸有成竹地改变了策略,刚才只是试探,现在才是全力进攻。
物逐渐加大了力量,但仍被拒之门外,他胸有成竹地改变了策略,刚才只是试探,现在才是全力进攻。 茎在
茎在
 停了下来,他已经掌握了
停了下来,他已经掌握了 门的位置与角度,最后一次用
门的位置与角度,最后一次用
 在
在 门
门 巡视了一圈,在确定无误时,他用尽全力猛地一挺。位置正确无误、角度恰到好处、力量无可抵挡,白无瑕还有什么能抵挡它的进
巡视了一圈,在确定无误时,他用尽全力猛地一挺。位置正确无误、角度恰到好处、力量无可抵挡,白无瑕还有什么能抵挡它的进 。
。 
“啊——”
 尖叫声中, 顶着床档的白无瑕上身弓了起来,美丽的身体象一座弧形的拱桥,穿着
顶着床档的白无瑕上身弓了起来,美丽的身体象一座弧形的拱桥,穿着 绿色短袜的玉足随着巨大的冲力也高高扬起,而唯一不能动弹的是被
绿色短袜的玉足随着巨大的冲力也高高扬起,而唯一不能动弹的是被 茎死死钉
茎死死钉 的胯部,巨大、暗红色的
的胯部,巨大、暗红色的
 消失在她迷
消失在她迷 花唇间。
花唇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