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栖川唯附和道。
“两个
有一样的问题......”多崎司期待地问，“是不是只要答了一个，这关就算过了？”
两位少
整齐一致地答道：“休想！”
话音刚落，两同时转
看了对方一眼，又同时哼了下，还是同时别过脑袋。
“噗~哈哈。”
那同步率极高的动作，使得多崎司没憋住，一下笑了出来。
不行了。
两个第一美少实在太好玩了，想看她们贴贴。
笑声响起的一瞬间，两道饱含杀意的视线，又是整齐一致地锁定到多崎司身上。
“赶紧说！”栗山樱良呵斥道。
“抱歉~”多崎司慢慢收敛笑意，平复好呼吸后，他淡淡的说道“之所以原谅我，是一位我对她承诺，如果她要我抛下其余的一切和她在一起，我也会答应。”
刹那间，房间里不闻任何声响。
不闻任何声响。
一切死绝。沉寂，不折不扣的沉寂，耳边听到的动静，犹如被切断电线的电话机。
栖川唯定定地看着他发呆，那澄蓝的眸子失去光泽，像是冻僵了的冬季晴空。
“也不是很难猜道......”栗山樱良嘴唇若有所语地微微颤动，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多崎司额上渗出冷汗。
汗水在他的脸上好像结了一层又凉又硬的膜，很难受，但他现在没法擦掉。
思索良久，多崎司默然耸肩，说道：“拜托，接着问啊，你们一声不吭的样子，使得我对未来很悲观。”
“没什么好问的。”栖川唯喀喀有声地摇晃了几下脖颈，像是在为某种运动做热身准备，“你都说出这样的话了，还指望我们对你有什么好感？”
“至少该问一下我为什么会这样嘛......”多崎司心虚地嘟囔道。
“傻气！”栗山樱良耸了耸肩，沉默了几秒钟，才用无可救药般的语气教训道：“彻彻尾的傻瓜蛋。你如果不这么老实，随便说点糊弄过去。我们三个或许还能像这样吵吵闹闹的过下去。现在这么说出来了，你让我和栖川唯怎么看待你？”
又是一阵沉默。
多崎司想到的是一个白
梦。
粗俗、混
、无聊的白梦。
不过没关系，白梦大多数都无法实现的，想想也算不差。
“正是这样，我才会把事实说出来。”多崎司说道，抬看向栗山樱良，“你能理解我的想法不？”
“心领神会，你所讲任何一句话我都明白。”
“这就叫默契啊！”多崎司乐道。
栗山樱良伸舌做了个鬼脸：“心照不宣！”
超级的可
。
部长大很少有这么可的一面。
栖川唯靠着沙发，默不作声地看着两。
秋的晚风从全开的窗
涌进来，吹得那金色秀发如成熟的麦穗一样摇摆。
“对于你们两个，我是没有隐瞒的。又或者说，除了花见姐，我没有瞒过任何一个。因此，我对不起的，只有她一个。”
说到这，多崎司叹气，趴在桌面上：“白天的时候，我和她两个在一起。我说任何事都可以答应她。她当时提要求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栖川唯一言未发。
她只是臂肘撑着沙发扶手，指尖一动不动地按在太阳
上，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仿佛睡过去了那样一动不动。
只有睫毛不时地微微抖动，嘴唇略略发颤。
或许，她的体内正在哭泣，无声无泪地暗泣不止。
“你知道花见姐不会那样要求的。”栗山樱良眯细眼睛，叹道：“我该说你聪明好，还是该说你无耻好？利用她本来就不会做的事，给她一个毫无用处的承诺。”
“你这话有两处不妥。”多崎司久久地看着她的脸，“第一：与其说知道她不会那样要求，所以我才答应。倒不如说成是我知道她不会那样要求，为了报答她这份与宽容，我必须要给予她同样分量的承诺。从一开始的相识相恋，我和姐姐之间就是这样一路相互回馈走过来的，没有谁是单纯付出的一方，也没有谁是单纯享受的一方。”
“第二呢？”栗山樱良问。
“第二嘛，这个承诺当然不是毫无用处。”多崎司答道，“最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当然就是花见姐。这一点我从未动摇过，当然也希望花见姐可以非常明确地感受到。”
栗山樱良淡淡一笑，点说：“你的意思我领会了。”
“理解力不错。”多崎司直起腰。
“可你这样置另外的于何地？”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种说法，谁都一样的，其实谁也不。”多崎司感觉背后有点痒，忍不住扭了扭腰，“又或者说，对谁都那么的，其实的只有他自己。”
栖川唯许久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纹丝未动。
像是个无关的局外那般，对两的谈话一点兴趣都没。
沉默了许久，栗山樱良轻叹一气：“你好像很擅长和解释。”
“不是很擅长同解释......”多崎司无奈道，“只是想当一个真诚的这个念在驱使着我坦率相告罢了。
科打诨装疯卖傻糊弄过去当然会更好，不过始终是过不了我自己心里这关。毕竟曾经很严重地欺骗过花见姐，那样的事绝对不想让它发生第二遍。”
栗山樱良摇摇，感慨道：“傻气啊！”
“的确有点。”多崎司点附和，“较之我的实际想法，只是避免再次伤害到任何，哪怕会永远失去你们两个，也要这么做。”
“不错。”栗山樱良颇为赞同地点，语调忽然拉高，显得有些兴奋：“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觉得你这越来越俗气了。现在看来那只是错觉，你依然还是那个你。”
“怎么说？”多崎司笑了起来，期待地看着他。
这世上如果要评选最了解自己的，部长大无疑是毫无悬念的选。
“咳~”栗山樱良清了清嗓子，看着他眼睛，露出介于五档和六档之间的笑容。
“有会认为你这样的做法愚蠢迟钝，有认为
明狡黠，怎么都无所谓，你不在乎的。你这现在内心地道之至，且正直之极，直得如同一支
箭。所以完全不必对旁的眼光感到大惊小怪，依然是那个‘只对感兴趣的事感兴趣’的多崎司，不对么？”
“完全正确。”多崎司想鼓掌，发现双手被铐着后，无奈地一笑：“之所以变得庸俗也好，变得愿意承担别的期望也好，这并不代表着我愿意去做我不感兴趣的事了。这样的行为只能说明，那些原本我不感兴趣的事，因为你你们的关系，而变得让我感兴趣起来。”
“这个回答我很满意。”栗山樱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惬意地说道：“后该怎么和你相处，就让我从你回答栖川同学的问题中思考吧。”
说完，她伸出手，轻轻拉了下栖川唯的手臂。
金发少缓缓睁开眼，扫了多崎司一眼，随即目光落在地板上，视线空
而淡漠。
眼神迟滞，像是在沉思什么，表
缺乏生气。
不久之后那蓝瞳恢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