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 作着
作着 纵器下,令马像的
纵器下,令马像的
 部分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
部分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 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
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 户和
户和 门上!
门上! 
 “把
 对准一点让
对准一点让 子
子 去里面!”
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吟同时,拚命把
 移好位置,让两支
移好位置,让两支 具
具 能同时进
能同时进 一前一后的秘
一前一后的秘 。两
。两 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
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 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 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 了……呀!
了……呀! 到子宫内了!……呀呀!
到子宫内了!……呀呀! 门内也是!”
门内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 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拚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
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拚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 、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 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 因苦痛而歪曲,咽喉
因苦痛而歪曲,咽喉 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而到终于两支
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而到终于两支 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
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 到了从未被
到了从未被
 的
的 处,对子宫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处,对子宫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 很辛苦吧。”
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 纵着控制器令
纵着控制器令

 门那一支后退回近
门那一支后退回近 门
门 处。
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喔!啊啊啊!!”
 狩野的 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
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 
摇动起来!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
 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拚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 把脸紧贴在马
把脸紧贴在马 背后,双膝也拚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抛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穿
背后,双膝也拚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抛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穿 她两个
她两个 内的分叉
内的分叉 具也开始了移动!
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根 具
具 也开始
也开始 互的活塞运动。两支
互的活塞运动。两支 具互相配合,一根前进另一根则后退,一根在刺
具互相配合,一根前进另一根则后退,一根在刺 身体
身体 处时另一根则蹂躏出
处时另一根则蹂躏出 的
的 壁。在不同的
壁。在不同的 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
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 刺激。
刺激。 
 白帆里的 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
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 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
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 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
 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 ,更
,更 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
 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抛上抛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抛上抛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 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
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 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
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 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
 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倒在地上狂 的痉挛了。
的痉挛了。 具
具 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 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贱 ,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你的 去听听你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你会发出如此
去听听你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你会发出如此 到极点的
到极点的 叫吧!”
叫吧!” 
 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 被
被 具侵犯的样子。
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你?被认识的 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
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 
“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你,但明 可
可 
 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你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请、请告诉我那是什么 ?”
?”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你一起作表演的新 ,摩美目前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
,摩美目前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 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 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
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 很高。
很高。 
 (纮子!……)白帆里跟着不禁想像起自己以
 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
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 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姐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姐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 隶吧。
隶吧。 
 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 倒错的世界。
倒错的世界。 
 当见到了由普通 渐渐转变成
渐渐转变成
 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像中更残酷的现实。
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像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什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根 具
具 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
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 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根 具
具 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
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 ,令她的
,令她的 道和
道和 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
 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
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
 一颤一颤的令
一颤一颤的令 目眩。在那中心部分有卑猥的分叉
目眩。在那中心部分有卑猥的分叉 具,同时侵犯
具,同时侵犯 器和
器和 门两边的
门两边的
 。
。 
 “嘿嘿,在中间的 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 况。“周围的
况。“周围的 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
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 猥喔!湿濡的
猥喔!湿濡的 就像婴儿的
就像婴儿的 般,在一张一合地把
般,在一张一合地把 子吞
子吞 又吐出来呢!”
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你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你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 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
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 眼前了……”
眼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