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 叫真吵死
叫真吵死 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 发,粗
发,粗 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 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什么令你终生不忘才行!”
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什么令你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 !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 向狩野拚命乞饶。
向狩野拚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 眼上吧!”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眼上吧!”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
白帆里想,就算是印也宁印在手臂、肩膊等地方好了。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 了,印在
了,印在 房或
房或 丘上也有损美感,
丘上也有损美感, 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 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 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姐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姐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 的慈悲,所以便给你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的慈悲,所以便给你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 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
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 ”、“隶”六个字。笔划数虽然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旦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隶”六个字。笔划数虽然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旦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快选一个吧,再不说的话便我便会随便选一个了!”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你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 眼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你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眼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你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 谢恩吧,他为了给你慈悲而不用你刻上两个字呢!”
谢恩吧,他为了给你慈悲而不用你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蒙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 着地。
着地。 
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你放了姐姐!”
美帆不住地叫着,却被身旁的典子用手捂着她的嘴。
 摩美命 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
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 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
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 门完全
门完全 露眼前,而且
露眼前,而且 门
门 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
 自拿起了烙铁 ,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 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
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 门之上。
门之上。 
“龀鮠鮠!!!!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是烙铁仍持续压在 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
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 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不到是热是冷。
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不到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而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 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
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 还是
还是
 了。
了。 
“!……?……”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蒙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lt\xsdz.com.com
 “感觉如何? 门有在痛吗?”
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喔……啊?”
“真受不了,那样便昏倒了……你自己摸摸看吧。”
 双脚仍然被枷 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
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 门。
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什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你喔!”
“哦?……”
“极热和极冷的感觉其实很是相似,更加上在恐怖气氛下被蒙住双眼,一瞬间令你以为真的在被热烙呢!”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 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但是摩美接着的话却教白帆里立刻从天堂跌回地狱去。
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但是摩美接着的话却教白帆里立刻从天堂跌回地狱去。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你问主 好了。”
好了。” 
“对啊,牝犬,今次是来真的,不是只是威吓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姐姐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 ,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
,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 
姐姐,我……
会什么也听从你们!““哦?你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 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什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你住 !”
!” 
啪啪!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什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 隶了?”
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姐姐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你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 ?”
?” 
“呜……小帆,请原谅姐姐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你要遭到这种事……”
“姐姐!……”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不!没这回事,而且你永远也是我惟一的亲姐喔!”
 “唔……很感动的一幕姐妹
 呢……不过加上如此
呢……不过加上如此 猥状态的姐姐却滑稽得很呢!”
猥状态的姐姐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