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身,那对丰挺肥硕的
上身,那对丰挺肥硕的 球在球杆戳弄下不住变形。她嘴角抽动着,想笑却又像要哭。
球在球杆戳弄下不住变形。她嘴角抽动着,想笑却又像要哭。 
 “赵太太身材真好。 子大,
子大,
 翘,皮肤像
翘,皮肤像 油一样,怎么养出来的?要不是赵老板
油一样,怎么养出来的?要不是赵老板 产跑了,到哪儿玩这么漂亮的太太呢?阿威,你说是不是?”
产跑了,到哪儿玩这么漂亮的太太呢?阿威,你说是不是?” 
 穿着高跟鞋的宫韶兰身材比阿威也相差无几,他搂着宫韶兰光滑的肩膀,让她 房挺得更高,一边捏住她肥
房挺得更高,一边捏住她肥 的
的 根,揉弄着说:“我阿威玩过的
根,揉弄着说:“我阿威玩过的
 也多了,像赵太太这样的大美
也多了,像赵太太这样的大美 ,我还从没见过。算是极品了吧。”
,我还从没见过。算是极品了吧。” 
 散落的旗袍掉到宫韶兰纤细的腰间,就像一朵鲜红的郁金香,托着她 雕玉琢的雪白躯
雕玉琢的雪白躯 。宫韶兰咬着
。宫韶兰咬着 致的
致的 
红唇,美目泪光闪动。
“美不美看大腿。”
 飞哥粗鲁地把宫韶兰翻转过来,推到桌球台上,然后一把掀起旗袍。宫韶兰穿着透明的长筒丝袜,但大腿上缘露出的肌肤比丝袜更白 光滑。她双腿修长,白美的大腿并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小腿柔润笔直,展露出完美的腿部曲线。
光滑。她双腿修长,白美的大腿并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小腿柔润笔直,展露出完美的腿部曲线。 
 飞哥扒下她的丝袜,手掌 到她两腿之间,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光滑,“好滑的皮肤,”飞哥大力吸着鼻子,“还这么香……”
到她两腿之间,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光滑,“好滑的皮肤,”飞哥大力吸着鼻子,“还这么香……” 
 飞哥隔着旗袍在宫韶兰 上拍了一记,“太太,把
上拍了一记,“太太,把
 露出来吧。”
露出来吧。” 
 在飞哥的戏弄下,宫韶兰早已羞窘得无地自容,此时听到他的话,反而松了 气。终于要做了。一想到做完就能获得的快感,宫韶兰身体不禁有些颤抖。
气。终于要做了。一想到做完就能获得的快感,宫韶兰身体不禁有些颤抖。 
 她顾不得脱去旗袍,就那样 着上身,把旗袍向上提起。单薄的旗袍将
着上身,把旗袍向上提起。单薄的旗袍将 部包得极紧,宫韶兰伏在台上,两手竭力扯动。旗袍贴着肌肤慢慢升起,越来越紧,忽然向上一滑收到腰间。一只圆翘光滑的美
部包得极紧,宫韶兰伏在台上,两手竭力扯动。旗袍贴着肌肤慢慢升起,越来越紧,忽然向上一滑收到腰间。一只圆翘光滑的美 从旗袍下跃然而出。
从旗袍下跃然而出。 
 宫韶兰急切地把手伸到衣下,摸索着把红色的真丝内裤扯到 下,然后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下,然后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
。 
 房间里只有一盏可以活动的吊灯,灯光是刺眼的白色。宫韶兰趴在灯下,华丽的旗袍褪到腰间, 露出馥华而美艳的躯体。她
露出馥华而美艳的躯体。她 心盘好的发髻有些散
心盘好的发髻有些散 ,双目紧闭着,弯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表
,双目紧闭着,弯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表 屈辱中又充满了期待。
屈辱中又充满了期待。 
 她弯着腰,两只丰挺的 球压在桌球台上,雪白的肌肤与台面的绿丝绒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件昂贵的旗袍在腰间揉成一团,下面是一只肥滑而白腻的浑圆美
球压在桌球台上,雪白的肌肤与台面的绿丝绒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件昂贵的旗袍在腰间揉成一团,下面是一只肥滑而白腻的浑圆美 。宫韶兰并紧双腿,那双
。宫韶兰并紧双腿,那双 致的高跟鞋向上踮起,竭力耸起那只又白又大的
致的高跟鞋向上踮起,竭力耸起那只又白又大的
 。一面掰开
。一面掰开
 ,露出柔艳的
,露出柔艳的 器。两个月的毒品经历,并没有在她肌肤上留下痕迹。光洁的皮肤就像丝绸一样细滑,白
器。两个月的毒品经历,并没有在她肌肤上留下痕迹。光洁的皮肤就像丝绸一样细滑,白 的
的
 成熟而又
成熟而又 感,在灯光下散发着艳丽的光泽。
感,在灯光下散发着艳丽的光泽。 
 飞哥蹲下来,重重喘了几 气,然后把脸埋到美
气,然后把脸埋到美
 间,近乎疯狂地磨擦着。
间,近乎疯狂地磨擦着。 
 良久飞哥抬起脸,狠狠啐了 吐沫,“妈的,连
吐沫,“妈的,连
 都这么香,真不愧是富
都这么香,真不愧是富 家的太太。”他粗
家的太太。”他粗 地扒开宫韶兰的
地扒开宫韶兰的
 ,“别的
,“别的

 眼都是黑的,赵太太的
眼都是黑的,赵太太的 眼跟
眼跟
 一样,都红鲜鲜的——难道不拉屎吗?”
一样,都红鲜鲜的——难道不拉屎吗?” 
 宫韶兰的 菊确实是红的,不但红,而且
菊确实是红的,不但红,而且 ,小小缩成一团,像一朵红
,小小缩成一团,像一朵红 的雏菊,
的雏菊, 巧动
巧动 。
。 
 阿威凑过来也来观赏,“飞哥,这婊子的 眼儿好像还没动过呢。”
眼儿好像还没动过呢。” 
 飞哥心里一动,捏弄着宫韶兰的雪滑
 说:“赵太太,玩过
说:“赵太太,玩过
 没有?”
没有?” 
 宫韶兰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没有……飞哥,我跟你做 ……”
……” 
 话没说完,飞哥就打断了她,“什么做 ?不就是
?不就是
 嘛?你的
嘛?你的 飞哥已经
飞哥已经 过了,今晚要
过了,今晚要 你的
你的 眼儿!”
眼儿!” 
 飞哥命令她张开双腿,然后挺起阳具,不由分说地朝她的

 去。宫韶兰根本没有选择,她蹙紧眉
去。宫韶兰根本没有选择,她蹙紧眉 ,只觉得
,只觉得 眼儿被一个粗大的物体硬梆梆撑开,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眼儿被一个粗大的物体硬梆梆撑开,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飞哥抱着美 白美的大
白美的大
 ,使劲挺动下身,
,使劲挺动下身,
 挤进
挤进
 ,进
,进 直肠。宫韶兰咬住唇角,飞哥每一次挺动,她齿间都会发出一声痛叫。
直肠。宫韶兰咬住唇角,飞哥每一次挺动,她齿间都会发出一声痛叫。 
 这样的痛楚只是刚刚开始。飞哥把整只阳具都 进美
进美 小巧的
小巧的 眼儿,狠狠抽送起来。宫韶兰痛得双目含泪,从未被异物进
眼儿,狠狠抽送起来。宫韶兰痛得双目含泪,从未被异物进 过的
过的
 像被一根火热的铁
像被一根火热的铁
 进又拔出,反复戳弄。粗大的
进又拔出,反复戳弄。粗大的
 卡在直肠里,传来挤胀的压迫感。
卡在直肠里,传来挤胀的压迫感。 
 宫韶兰虽然已经是成熟
 ,但还没有过
,但还没有过
 经历。娇
经历。娇 的
的 蕾在飞哥粗野的
蕾在飞哥粗野的 弄下,很快就受创裂开。殷红的鲜血从
弄下,很快就受创裂开。殷红的鲜血从
 淌出,染红了飞哥的阳具,也将宫韶兰白滑的
淌出,染红了飞哥的阳具,也将宫韶兰白滑的 沟染得鲜红。为了迎合飞哥的
沟染得鲜红。为了迎合飞哥的
 ,她不得不张开双腿,将白
,她不得不张开双腿,将白 的圆
的圆 翘在球台边缘。鲜血顺着宫韶兰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一路流过膝弯,沿着透明的丝袜流到她的高跟鞋里。
翘在球台边缘。鲜血顺着宫韶兰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一路流过膝弯,沿着透明的丝袜流到她的高跟鞋里。 
 飞哥抱住美 光滑的雪
光滑的雪 ,狞笑狠力
,狞笑狠力 弄,对身下艳
弄,对身下艳 的痛楚没有丝毫同
的痛楚没有丝毫同 。
。 
 这并不仅仅是对一个成熟贵 的征服欲,在他眼中,这个美艳的
的征服欲,在他眼中,这个美艳的
 不过是一个染上毒瘾的烂
不过是一个染上毒瘾的烂 妹。不管是什么样的美貌聪明
妹。不管是什么样的美貌聪明 子,一旦染上毒瘾,一百个有一百个是不折不扣的婊子。再装得高洁典雅,雍容华贵,毒瘾上来就是一堆比狗屎还贱的烂货。
子,一旦染上毒瘾,一百个有一百个是不折不扣的婊子。再装得高洁典雅,雍容华贵,毒瘾上来就是一堆比狗屎还贱的烂货。 
 染上毒瘾的 ,无论她原来如何理
,无论她原来如何理 智慧,思维也会逐渐变得与常
智慧,思维也会逐渐变得与常 不同。
不同。 
 同 对她们来说,完全是一种奢侈。为了那一刻的快感,她们可以撒谎、乞求、恬不知耻的索取、出卖
对她们来说,完全是一种奢侈。为了那一刻的快感,她们可以撒谎、乞求、恬不知耻的索取、出卖 体,包括灵魂——假如她们还有灵魂。那个时候的她们,无异于有毒的垃圾,飞哥要做的,就是在她们腐烂之前,榨
体,包括灵魂——假如她们还有灵魂。那个时候的她们,无异于有毒的垃圾,飞哥要做的,就是在她们腐烂之前,榨 她们每一点价值。
她们每一点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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