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好
感!…好 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掰开自己的 户
户 瓣、瞄准准
瓣、瞄准准 、一
、一
 坐了下去!
坐了下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 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坐实
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坐实
 、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
 ;就在刹时一阵浑沌、几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得他好孤单、好可怜,更好象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
;就在刹时一阵浑沌、几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得他好孤单、好可怜,更好象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 唤着:“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
唤着:“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
 我吧!…”
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
 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等待不及,一仰
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等待不及,一仰 就含住它,既疼
就含住它,既疼 、又激
、又激 地舔吻、吮吸不停。
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 户里的舒畅。
户里的舒畅。 
 上下两个
 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
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 
 有生以来 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
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 小说、成
小说、成 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
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 欲倍增、和作
欲倍增、和作 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
 ”徐立彬打得火热,两
”徐立彬打得火热,两 曾亲眼目睹一位
曾亲眼目睹一位 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
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 光、在咖啡桌上大
光、在咖啡桌上大 “三
“三 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
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 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的饭店作
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的饭店作 去了!
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
 不羁、不齿她一
不羁、不齿她一 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
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 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 讲两男一
讲两男一 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
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 体感官的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
体感官的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 的销魂,和全身被数不清的手掌、指
的销魂,和全身被数不清的手掌、指
 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
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 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
 ,两根…好大好大的
,两根…好大好大的
 !…
!… 脆…
脆… 死我算了!……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
死我算了!……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 …我!…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烂算了!……”
…我!…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烂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时,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 中的
中的
 ,嘴唇紧紧
,嘴唇紧紧 住粗肥的
住粗肥的 茎,象仰着
茎,象仰着 、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
、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 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
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 连连上冲,戳得
连连上冲,戳得 唇翻进掀出,浆
唇翻进掀出,浆 泛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
泛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
 ,还朝
,还朝
 下面直淌,更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
下面直淌,更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 ,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泛成
,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泛成 红
红 红的颜色……
红的颜色…… 
 耳中传 三
三 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
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 谈,不知道是在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
谈,不知道是在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 ;离两个男
;离两个男 好遥远的第三者!
好遥远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 啊!”
啊!” 
 拼命摇 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
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 中抽掉,让我喊:“不~~!不要、不要啊!…”
中抽掉,让我喊:“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
 ;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
;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 俯趴下去。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
俯趴下去。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 、使
、使
 高翘起来;而汉斯的
高翘起来;而汉斯的
 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
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 茎和
茎和
 留在
留在 道里连连勃动
道里连连勃动 
、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蘸满 汁涂抹我的
汁涂抹我的 眼
眼 坑;徐徐撑开、
坑;徐徐撑开、
 ,轻轻压迫靠近隔开
,轻轻压迫靠近隔开 道的
道的 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
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
 里都能感觉前面
里都能感觉前面 中塞满的
中塞满的
 !……
!……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 嘶喊:“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
嘶喊:“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
 ,催促他俩:“…快来,快我…
,催促他俩:“…快来,快我…
 !…用你们大
!…用你们大
 …
… 我两个
我两个 吧!!”
吧!!” 
 当卡尔的大家伙将 门
门 圈撑开到极点、塞进
圈撑开到极点、塞进
 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
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 过大、吵到别
过大、吵到别 ,汉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张开的
,汉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张开的 中
中
 ,然后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然后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阳具,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 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
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 金发,一会儿紧抓住床单穷拉、猛扯;
金发,一会儿紧抓住床单穷拉、猛扯;
 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 尽可夫的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
尽可夫的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 欲滋味,完全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欲滋味,完全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这么要死的…美妙啊!……啊~!……啊~~!!… 死了、我
死了、我 死你了!…”
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 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 已亢奋到极点,正盲目奔向即将高
已亢奋到极点,正盲目奔向即将高 、滨临崩溃
、滨临崩溃 炸的途中……
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 的男
的男 。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阳!
。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阳! 
 “ 我,伟阳、宝贝~!…
我,伟阳、宝贝~!… 我,
我, 我嘛!!……
我嘛!!…… 
 “我 你!…求求你…让我…
你!…求求你…让我… 你嘛!……
你嘛!…… 
“你要什么,我都肯!…只要你……
 “ 我嘛!……”
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脏颤抖;终于, 高
高 像火山
像火山 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
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

 在
在 道和
道和
 里的两只巨
里的两只巨 ,一齐鼓胀、一勃一勃的……
,一齐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
“来了!…我也
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后的 里
里
 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
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
 。
。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 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
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 
 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说。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 ,所以我抹
,所以我抹 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后,挣扎起身,手捂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
 ,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馀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
,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馀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 安定不少,才
安定不少,才 澡缸、沐浴洗涤。
澡缸、沐浴洗涤。 
 擦 身子、里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
身子、里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 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么!?”他俩不敢相信我这么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于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后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恰如郝思嘉在“ 世佳
世佳 ”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
”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 !”,正是我此刻的
!”,正是我此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