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们不像吗?”
“像,像极了。”
 齐心远赞叹。不知道这老者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四个美 ,竟跟画上的四大美
,竟跟画上的四大美 如此相像。
如此相像。 
“齐先生请喝茶。”
老者神色自若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姓齐?”
 齐心远顿时冒出了冷汗。在荒山野岭里居住的 ,初次见面竟然能说出自己的姓氏,那他一定也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是多么吓
,初次见面竟然能说出自己的姓氏,那他一定也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是多么吓 的事
的事 !
! 
“奇怪吗?”
老先生平和的看着齐心远那惊讶的神色。
他一定对自己做过什么调查。但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老者自信的捻着他的胡须,目光炯炯的看着齐心远,仿佛在审度着他作为弟子的资质。
“您想让我跟您学什么?”
 齐心远心想:‘他不会像武侠小说里写的, 着年轻
着年轻 去学他的什么绝世武功吧?千万别遇到这种疯子,把自己折腾成残
去学他的什么绝世武功吧?千万别遇到这种疯子,把自己折腾成残 
 废,连
 都无法享受了。’“我有一套画术,你想不想学?”
都无法享受了。’“我有一套画术,你想不想学?” 
 这一点多少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因为他自以为已经是大师级的 物了,
物了, 山之中,一个不谙世事之
山之中,一个不谙世事之 能教他画什么?但齐心远还是问道:“是一种什么奇特的画术?”
能教他画什么?但齐心远还是问道:“是一种什么奇特的画术?” 
“画魂术。”
“什么是画魂术?”
 齐心远一听那名字,就觉得有些吓 。
。 
 “这画魂术的奥妙之处就在于,被你念了咒语又画了她的
 ,就无法逃脱你的掌控。”
,就无法逃脱你的掌控。” 
 “还是算了吧!就算我能 通老
通老 家的画魂之术,在这尘世间,怕是再也找不到像四位美
家的画魂之术,在这尘世间,怕是再也找不到像四位美 这样的姿色了,何苦再受折磨?”
这样的姿色了,何苦再受折磨?” 
老者不禁哂笑,似乎从齐心远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这画魂之术当然可放可收,就像我身边的四位,总不能在我死后也让她们跟着殉葬,这世间还有可以让她们幸福的 。凭我的心智,我完全可以帮她们解咒,让她们另寻他途的。”
。凭我的心智,我完全可以帮她们解咒,让她们另寻他途的。” 
 “呵呵,自己 惜了一生的
惜了一生的
 ,老先生舍得拱手让
,老先生舍得拱手让 吗?”
吗?”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 得到,这不是我的
得到,这不是我的 生哲学。”
生哲学。” 
 这名 山之中的老者肯定观察他不止一次,对于他的
山之中的老者肯定观察他不止一次,对于他的 况竟是了如指掌!
况竟是了如指掌! 
 齐心远预感到,自己已经不太可能逃脱老 家的纠缠了,但他还是不死心:“老先生,除了我是个画家,可以从容的学习您的画魂术外,我还有其他的条件比别的画家更加适合吗?”
家的纠缠了,但他还是不死心:“老先生,除了我是个画家,可以从容的学习您的画魂术外,我还有其他的条件比别的画家更加适合吗?” 
“呵呵!”
 老者非常自信的又笑了笑,他已经窥到了齐心远这话的 层意思,“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是受过天谴之
层意思,“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是受过天谴之 !”
!” 
 老 的话让齐心远不禁一颤:“天谴之
的话让齐心远不禁一颤:“天谴之 ?此话怎讲?”
?此话怎讲?” 
“你被天雷劈死过一回,我也是。”
 老 目光灼灼的看着齐心远,仿佛看到了他的内心
目光灼灼的看着齐心远,仿佛看到了他的内心 处,让他无处藏身。
处,让他无处藏身。 
齐心远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不知道这画魂术得多少 子才能学成?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半辈子都扔在这
子才能学成?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半辈子都扔在这 山老林里。”
山老林里。” 
“我知道你会关心这个。没关系,凭你的资质,绝对不会像我初悟之时那么费劲劳神。如果顺利的话,不出一月,你定能练成。”
一个月对于很没有耐心的齐心远来说,已经够长的了。
“师父,能不能再短一些?”
齐心远一听最多一个月,他开始有了兴趣,毕竟是一种神奇的画术,对他来说还是很有诱惑
力。
“这要看你是不是能够全神贯注了!”
 齐心远按照师父的指点,在他那间小屋里临摹起墙上的四幅美 图,那正是四个师娘。
图,那正是四个师娘。 
 齐心远端详了半天,
 的胸脯就渐渐显露出来,那丰满的
的胸脯就渐渐显露出来,那丰满的 壁质感极佳,如真
壁质感极佳,如真 一般。齐心远的血
一般。齐心远的血 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相信,再继续看下去,一定还会有更多的发现,他集中
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相信,再继续看下去,一定还会有更多的发现,他集中 力,不敢有半点分神,又一会儿,那些美
力,不敢有半点分神,又一会儿,那些美 的胸脯整个显露出来,连那红点都清清楚楚的了。它们是那么的丰满,那么娇挺,如处子一般。更让齐心远神魂难守的是,图中美
的胸脯整个显露出来,连那红点都清清楚楚的了。它们是那么的丰满,那么娇挺,如处子一般。更让齐心远神魂难守的是,图中美 的眼神里都流露着勾
的眼神里都流露着勾 的神采!天下竟有如此神秘的画术,真是不可思议!
的神采!天下竟有如此神秘的画术,真是不可思议! 
 现在,他只盯着其中一幅看,是四大美 之首的西施。只见她娇羞欲语,目光中秋波流转,唇红欲滴,体态妖冶,令
之首的西施。只见她娇羞欲语,目光中秋波流转,唇红欲滴,体态妖冶,令 欲火中烧,尤其是她那丰满的酥胸,
欲火中烧,尤其是她那丰满的酥胸, 真至极,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搂着她亲吻。
真至极,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搂着她亲吻。 
 渐渐的,那衣服已经滑落到她的腰际,那顺滑曲线让 热血沸腾,按捺不住。
热血沸腾,按捺不住。 
 从那天起,老者每天都会带着自己的三名
 出去采药,晚上回来磨药成
出去采药,晚上回来磨药成 ,制成药丸。家里只留下一名
,制成药丸。家里只留下一名
 ,或是貂蝉、或是玉环、或是昭君,独独不留下西施。
,或是貂蝉、或是玉环、或是昭君,独独不留下西施。 
 这天早上,师父又带着三位师娘出去采药,其他 也都在外面忙碌,屋里只剩下齐心远一
也都在外面忙碌,屋里只剩下齐心远一 作画。齐心远并不急著作画,而是先对着西施那幅画出神好半天,直到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剥落下来。
作画。齐心远并不急著作画,而是先对着西施那幅画出神好半天,直到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剥落下来。 
 终于有一天,等他再抬起 来的时候,面前画中的西施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了!
来的时候,面前画中的西施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了! 
 齐心远的血 一下子涌到了
一下子涌到了 顶上,身下再次坚挺了起来。他的目光再次被眼前的美
顶上,身下再次坚挺了起来。他的目光再次被眼前的美 胴体吸引,尽管那不是真
胴体吸引,尽管那不是真 ,可那质感却是
,可那质感却是 真到家,即使有些真
真到家,即使有些真 也未必能比得上这画中
也未必能比得上这画中 物的玉体更加撩
物的玉体更加撩 。从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是一片整齐的倒三角黑色丛林,
。从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是一片整齐的倒三角黑色丛林,
 的私密被它全部遮了起来,一点也看不到,这却给齐心远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间。她那修长的玉腿一直到玉足都是那么的光滑润泽,如果不是担心身子一动,衣服又会将她包里起来的话,齐心远真想站起来,上前去亲吻她一番。
的私密被它全部遮了起来,一点也看不到,这却给齐心远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间。她那修长的玉腿一直到玉足都是那么的光滑润泽,如果不是担心身子一动,衣服又会将她包里起来的话,齐心远真想站起来,上前去亲吻她一番。 
 齐心远仿佛置身于一个真实的世界,眼前的西施正是师娘那真实的面目与 态,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间消失。正当西施的身姿与他快速摇曳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一阵快感袭上来,他压抑着呻吟,滋滋几声,他释放了出来,琼浆全打在了墙上的美
态,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间消失。正当西施的身姿与他快速摇曳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一阵快感袭上来,他压抑着呻吟,滋滋几声,他释放了出来,琼浆全打在了墙上的美 身上!
身上! 
画再度恢复了原样,一切又回归平静。
这一天,师父没再外出采药,而是要看他的作品。
 师父一一检查了他的画,不住的点 。从师父的眼里,他看到的是满意和赞赏。
。从师父的眼里,他看到的是满意和赞赏。 
接下来,师父把整个的构图原理跟齐心远作了详细的讲解,虽然他有天资,却也是似懂非懂,但他完全可以照着去做。而且师父说过,有些东西是靠自己去慢慢体会的。
 按照师父的讲解,齐心远又继续画了三天,他终于能将 物画得传神,且跃然纸上。接下来的几天里,师父就在齐心远身边不断念着一段咒语:“上吾勾身,下行恶体,善思有缘,行魂归心……”
物画得传神,且跃然纸上。接下来的几天里,师父就在齐心远身边不断念着一段咒语:“上吾勾身,下行恶体,善思有缘,行魂归心……” 
齐心远一句也听不懂,但师父却要他先背下来。
师父念完之后,又写了一张纸条,说道:“这就是我刚才念诵的东西,以后如果用得着,你就念它。”
齐心远很郑重的接到手里,却没打开去看。
认真练习了二十天之后,师父突然提出来,要帮助齐心远提升功力。
 “虽然你已经 门,但要真正使你的画咒生效,还要有相当的功力。我在这
门,但要真正使你的画咒生效,还要有相当的功力。我在这 山里,
山里,
 月华不知吸取了多少年,如果全部带走岂不可惜?”
月华不知吸取了多少年,如果全部带走岂不可惜?” 
“师父准备去哪里?”
齐心远不解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