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便也沉沉睡去。
约莫到三更光景,包举忽然觉得脑袋一痛,好像被石
砸在鼻梁上。他眼冒金星酸痛难当惊醒过来,睁眼四望,却只见一个铜酒壶滚落在地,依稀记得叶行远醉后一直执着,大约是失手掉下来正中包举
的面门。
晦气!包举揉着痛处,看叶行远依旧在熟睡之中,垂下的大腿也翻身收了回去。便艰难起身,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醒酒。
桌上杂无章的对着许多文书,包举
忽然瞧见一封展开的书信,露出的只有两句,“……江上大事已谐,便由我兄弟里应外合……”
包举心中打了个突,悄悄抽出那封书信,正要细看,忽然听帐外传来一声咳嗽,有
问道:“叶公子,可曾醒着?有紧急军
?”
叶行远在床上翻身,吓得包举滚尿流,里着那封书信滚倒在地,钻进毯中埋住了
,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听叶行远迷
迷糊糊答应一声,缓慢翻身下床,踉踉跄跄走到营帐门,外面之
压低了声音道:“北面传来消息,就说妖族的水师……”
“嘘!”叶行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回又瞧了瞧包举
的睡态,这才放心道:“帐中有外
,不可不防,我们到边上说。”
他步出帐外,走出了几步,小声与外面之谈。包举
竖直了耳朵,却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觉得心痒难搔。
不一会儿叶行远返回,轻轻呼唤了两声,“包兄!包兄!”
包举只装睡,一声不吭,叶行远方才摇
笑道:“昨晚他喝了这么多酒,应该是醒不过来,我还真是杞
忧天。”
他轻笑一声,翻身上床,拉过被子盖了,不一会儿便是鼾声如雷。
包举心
狂跳,等叶行远的鼻息稳定下来,便蹑手蹑脚步出帐外,借着月光一看,顿时心惊胆战汗如雨下。
幸得来这么一趟,见到这么一封书信,这才能碎叶行远的
谋!否则的话,无声无息之间,只怕这局面还真被这小子一手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