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下移,让柔软的丝带抚着被艾德玛润滑得很好的 体。她明白游戏快过去了。
体。她明白游戏快过去了。 
 当丝带抚过,她努力保持自己,丝带摩擦勃起的 蒂,移到了她外
蒂,移到了她外 的峡谷中,最后移动到了她的
的峡谷中,最后移动到了她的 道
道 ,在那里转动,然后又回到那仍然肿胀的
,在那里转动,然后又回到那仍然肿胀的 蒂。
蒂。 
 菲尔娜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奇特的接近高 前的感觉,她的
前的感觉,她的 部看来好像有自己的思维,拒绝保持平稳,一直在不可控制的跳动,尽管她一直努力保持不让它动。被丝带抚过的每个地方似有电流通过,一
部看来好像有自己的思维,拒绝保持平稳,一直在不可控制的跳动,尽管她一直努力保持不让它动。被丝带抚过的每个地方似有电流通过,一 不能容忍的快感迅速流过她的全身,撞击她的
不能容忍的快感迅速流过她的全身,撞击她的
 、把她的腹部拉得更紧。
、把她的腹部拉得更紧。 
 亚历山大让丝带舞动在她最敏感的地域,她听到她自己不可遏止的呻吟,她感到自己正在不屈不挠的奔向高 。但同时,亚历山大知道她在尽可能的延缓发泄,他喜欢看她充满
。但同时,亚历山大知道她在尽可能的延缓发泄,他喜欢看她充满 欲的身体反应。他沿着她的兴奋点周围抽动丝带,使她兴奋得尖叫,然她的身体仍不敢移动。
欲的身体反应。他沿着她的兴奋点周围抽动丝带,使她兴奋得尖叫,然她的身体仍不敢移动。 
 艾德玛艰难的咽了一
 水,他不能忍耐她延迟了这么久,他的睪丸疼痛难忍,等待着发泄,但菲尔娜仍努力维持着高度的亢奋,这几乎让她兴奋得失去理智。
水,他不能忍耐她延迟了这么久,他的睪丸疼痛难忍,等待着发泄,但菲尔娜仍努力维持着高度的亢奋,这几乎让她兴奋得失去理智。 
 最后,亚历山大自己迫切需要占有她的念 使他最后帮助她达到高
使他最后帮助她达到高 ,他们在一起时,他知道了她的尿道
,他们在一起时,他知道了她的尿道 周围是
周围是 
 最敏感的部位,于是他让带子勒过那块地区,抽动它接近那个开 ,丝带的流苏已经碰到了那个小小的
,丝带的流苏已经碰到了那个小小的
 ,立刻菲尔娜迷
,立刻菲尔娜迷 了。
了。 
 由于全身无数的神经末梢的收缩,她的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她感到体内已经 发了一场风
发了一场风 ,一阵不停的抽动淹没了她全部的音容,她过度亢奋的会
,一阵不停的抽动淹没了她全部的音容,她过度亢奋的会 和
和 道最后聚集了全部的能量,准备释放。
道最后聚集了全部的能量,准备释放。 
 菲尔娜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剧烈高 的来临,她的
的来临,她的 部扭动,吊床在剧烈的晃动,把她抛到了幼儿室的地板上。在那儿,她仍在翻滚着,蠕动着,渐渐地不可思议的感觉消退了。
部扭动,吊床在剧烈的晃动,把她抛到了幼儿室的地板上。在那儿,她仍在翻滚着,蠕动着,渐渐地不可思议的感觉消退了。 
 亚历山大不再等待她的最后抽动停止了,他等不及了,他把她翻过来,把她推向旧式时髦的有抽屉的柜子边,他几近粗 的将她的手臂放在柜上,她被弯着背靠在柜上,然后,他像所有男
的将她的手臂放在柜上,她被弯着背靠在柜上,然后,他像所有男 一样冲进她,冲击她仍不平静的身体,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使自己能够自由的移动她。
一样冲进她,冲击她仍不平静的身体,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使自己能够自由的移动她。 
 艾德玛就没指望分享她了,只得看着亚历山大冲进抽出菲尔娜,他的眼睛闭着,他的嘴 紧紧的抿着,他在克制自己的汹涌澎湃的高
紧紧的抿着,他在克制自己的汹涌澎湃的高 。
。 
 菲尔娜此时已从高 中平复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亚历山大粗大、坚硬的圆体冲捣着,她感到自己被完全充满了,它在里面活泼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被它填得太满了,尤其是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之后,她实在承受不了,她痛苦的呻吟着,但她是他的
中平复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亚历山大粗大、坚硬的圆体冲捣着,她感到自己被完全充满了,它在里面活泼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被它填得太满了,尤其是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之后,她实在承受不了,她痛苦的呻吟着,但她是他的 隶,她没有选择。
隶,她没有选择。 
 这次,亚历山大正在设法尽量地延长着这个美妙的时刻,他反复的冲击,进进出出她温暖、 湿的
湿的 道,向他的顶峰攀登。“让你的肌
道,向他的顶峰攀登。“让你的肌 夹紧我。”
夹紧我。”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极度疲乏的菲尔娜只得尽自己的能力来做。她的抽动越来越弱,而且间断出现了,但事实是,她在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他能感到她在设法挤压他,以此来触动他的
 。最后,伴着他低低的呻吟,他在她体内
。最后,伴着他低低的呻吟,他在她体内 出了
出了
 ,他的
,他的 部扭动,根本无法控制,就像她刚才一样。直到最后,他完成了这一切。
部扭动,根本无法控制,就像她刚才一样。直到最后,他完成了这一切。 
艾德玛看着亚历山大疲软的瘫了下来。“我怎么办?”
他嘶哑着喉咙问。
“你得等泰雅回来。”
亚历山大说。
“这不公平。”
艾德玛反驳道。
“她是我的。”
亚历山大厉声说,他的目光十分严峻,艾德玛了解他的哥哥,今天是不可能于菲尔娜的了,只得悻悻的离开房间,希望泰雅与自己的战斗不会太迟。
很久,亚历山大
部瘫在菲尔娜的身边,他扳过菲尔娜,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的躺着,他吻了吻她的鼻尖。“我们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好吗?”
 他耳语着,第一次菲尔娜用手紧紧的抱住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他的囚徒,她完全被纯粹的欲 淹没了。
淹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