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在等着,你却迷了路,嗯?”玛丽塔点点
,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如果我的
发现我不见了,我可能要挨打。”
“不能允许那样,用鞭痕让你迷的背留下记号,那是耻辱。”
“好吧,我们把你带到想要去的地方——给一点小费,”第一个警卫说着,把身上挨过去,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我们证明你是多么的慷慨大方,嗯?”她猛拉了一下红色丝绸,外套露出滑腻如香脂的肩膀,和胸部上端的房。第二个警卫发出惊叹的啧啧声,并又走近一步,玛丽塔使自己坚强如钢,毫不畏缩。
她微笑着说,“真心感谢二位,我会告诉加布里主,我必须付给你们多少钱。”警卫们猛地向后一个退步,好像她烧烫了他们。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说的是加布里主?”第一个警卫战战兢兢,“一位漂亮的男
,他是伟大、杰出的哈曼德的耳目,我们正要走过他的住处。来,我们陪你去。”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跟着警卫穿过一扇门,登上楼梯,来到塔楼
的上方。
他们将她领到双扇门前。
“你不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他们笑嘻嘻地说,“告诉加布里主我们是如何帮助你的。”
“我会的,”她眉开眼笑,推开门,闪进了房间。
她把背靠着硬实的木板,暂缓一下,让眼睛适应这房间的幽暗,她听到警卫走开了,心跳加快,觉得它似乎要跳出了喉咙。恐惧使她感到一阵恶心,她强迫自己坚强点,现在怯懦太晚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从一盏红灯发出的光线中,她能辨得出家具的廓,并且看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室,里面一定放着加布里的床。房间里能闻到烘过的檀香木气味,紧挨着有些模糊的大窗户的小火盆上,轻薄的蓝色烟雾袅袅上升。
她慢慢地,轻轻地走过房间,丝绸外套在凉爽宜的地砖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软的地毯,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
致的绣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张低矮、宽大的床,浅色的床单上,她看到一个黑影,包里在薄薄的丝绸罩子里。加布里似乎睡得很沈,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床中央蜷曲的
形,伸出手想拉开布帘。
她不扣思索,不敢犹豫,唯恐失去勇气,她弯下身子,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体上。
“加布里,”她低低喊道。
那迅速惊跳起来,掀掉床罩,那速度快得她来不及表示动作或者向后倒退。听到一个
压抑的狂怒声。玛丽塔模糊地看到苍白纤细和凌
的长发,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面牢牢抓着她。
玛丽塔无法动弹,抓得像老虎钳一样紧,她感到她的背正贴着一个肌结实的胸脯,坚硬的大腿像铁钳一样挟住她的腿,她正想发出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动,不然,你就没命。”传来加布里小而刺耳的声音。
床上的一边咒骂,一边伸手打开床
柜上的灯,霎时,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间,床上的
一丝不挂,当她爬到地上时,带着红色尖
的
房晃来晃去,她有着一
鲜红的卷发,一张心形脸伸在前面。
“你!”罗克斯拉纳蔑视地说着,并向玛丽塔撞了上去。展开手指想抓她的脸。
加布里一个动作,使罗克斯拉纳没有伤着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从玛丽塔的嘴上拿开,紧紧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并把她转过来,使她正面贴着他的胸部。他松散的金发轻轻碰着她的面颊。柠檬和麝香气味包围着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她突然有一种始料未及的冲动。
“把她
给我,”他对罗克斯拉纳说,“回你的住处,我过会儿到你那儿去。”罗克斯拉纳试图伸手抓玛丽塔,加布里用一只手当住了她。
“这小娼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着。
“不用!”加布里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只空手来检查玛丽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粗略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摸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摸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恶意,”他对罗克斯拉纳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罗克斯拉纳向玛丽塔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她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加布里松开玛丽塔,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玛丽塔一杯。她一面紧紧盯着他,一面抚摸被抓疼的手腕。
“那是一个泼
,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
来填充你的床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沉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满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
加布里饶有兴趣地扬起眉。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着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
单独睡。”玛丽塔咬着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过来,喝了这杯酒,”加布里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她诧异地看着他,“酒?”
“哈曼德决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玛丽塔喝了一。自从离开修道院以来,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
体。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
,它美味可
,芳醇甘甜,带着强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她吸了一
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加布里眯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着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一点不在乎你,我会冒着受惩罚的危险到你这里来吗?”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只手,把绵织细花巾往后一拉,
她浅白色的发在肩膀四周散落开来。他托起她的下
,细细地看着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他凝视着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接着,轻轻咒骂了一句,把身体转了过去。
“我不相信你对卡西姆的计划一无所知。”
“什么计划?你的话让摸不着
脑。你所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不知什么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
“你不能吗?那么,好好听着我要说的事,然后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