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啊,这就对了,明明是不净的嘛!”
安娜嬷嬷突然说,嗓音有点奇怪。“我来教你怎么做。”
“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湿的东西在我下体蠕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安娜嬷嬷的舌!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脑袋在身下晃来晃去,正忙于‘清洁’我的下身!她舔过了
唇,然后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
,擦在她
的嘴唇上。她狂笑起来,叫我
,但似乎并不作恼。她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着,她的舌
伸得更
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
。”
“她那两个燥的,枯瘦如柴的指
弄痛了我,我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离开了她的嘴
。安娜嬷嬷呼吸急促,慢慢松开了手,抖抖的,她站起来。”
“好了,这回洗净了。”
她说,“放下裙子,滚出去。”
“我双腿摇摇晃晃,逃也似的
离开了那间屋子。我为适才的快感感到难为。但以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渴望她的这种行为。这——就是诸多相似经历中的第一次。”
“哦,玛丽塔,”
克罗汀呻吟着,揽过她的腰,抓住她的部,她的
部在玛丽塔的大腿上擦得越来越厉害。“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玛丽塔把嘴唇贴近克罗汀的,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她们的舌第一次缠绕在一起,这感觉美妙极了。简直是绝妙。克罗汀猝然松开,一阵喘息,玛丽塔觉得浑身的血
都燃烧起来了。她们都沉浸在一种极大的欢乐之中。
慢慢地克罗汀安静下来了。她的手指轻轻拍着玛丽塔的背,慢慢躺下去。
玛丽塔把她抱紧一点。她已经疲力尽了。所有的恐惧和烦恼,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
,安娜嬷嬷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高兴克罗汀能从她的叙述中找到乐趣。
克罗汀是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美,她直接从
中得到的乐趣能把她的创伤抚平。玛丽塔也觉得获得了抚慰。现在该睡觉了。
明天……明天有卡西姆。
半夜玛丽塔醒了。
卡西姆出现在她的梦里,怎么样也赶不走。似乎她早就认识他,或者是极像他的一个。他正是她数度梦中出现的那个
,黝黑的皮肤,英俊的面容,在孤寂苦闷的慢漫长夜里,给她带来勇气和心灵的慰藉。
她想像着黑夜里他来到她的身边,月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生动、热。
影投
在他的颅骨的眼窝上。虽然看不清颜色,却可以看出他
感的嘴唇像刚接过吻的样子。他伸过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服,柔软的绸缎立刻无声滑落,露出她洁白的双肩,他凉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躯体……
她拉回思绪。感觉上他俩是如此相近,好像心有灵犀。他喜欢她吗,像她喜欢他那样?肯定不会的。他是个慎于感的
。但她还是忍不住的要想,他是她思绪中最闪亮最光彩的部分。
这是危险的,可这是一种富于诱惑力的危险。这种危险让她的心房砰砰直跳。她的心还未恢复平静,骚动不已。旁边的克罗汀睡得香甜而沉稳,脸上安详而平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不复存在了。
她必须镇定下来。她出生在一个上等的法国家庭,有着良好的教养,虽然被宠得有点任,但历来处变不惊。她向来为自己的镇定骄傲。即使是在修道院里
受安娜嬷嬷的折磨的那些
子里,她也一直如此,只要是白
天,安娜嬷嬷就不得不收敛些,她也不害怕了。这个男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以致于来扰
她平静的生活?
她搂过克罗汀,手放在她温暖的后背上。克罗汀软软的部靠着她的大腿。她是彻底放松了。
她对卡西姆的感觉——一个有侵略的男
——表明了她对男
是多么的无知。
她同时决定尽快变得经验丰富起来。
尽管脑海里翻江倒海,她终于还是沉沉地睡去,一夜无梦。
在余下的旅途中,卡西姆一直让她们住在他的房间里。他们一起进餐,谈了好多事。
他极富魅力,对她们的谈话内容都显得很感兴趣,而她们对他却一直一无所知,当话题转向他个时,他总能及时巧妙地避开。开始玛丽塔并未意识到,到了后来,她开始注意他的借
,他沉默时讥讽的微笑,有时朝他捉狭的一笑,暗示他已经说漏嘴了。他说过他对自已的缺点向来是坦露无遗的,并似乎以此为荣。这是他保护自己秘密的方法吗,以此来回避那些他不能如实回答的问题?
可连这也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他带有神秘色彩的背景,更增添了他的某种风采。她所能知道的,只有他到过很多地方,很富有,在阿尔吉尔有一所大房子。
卡西姆的仆烹饪、清理、为他们所有
服务。一个叫汉密特的黑皮肤,英俊的男
似乎是卡西姆的心腹朋友。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玛丽塔猜想他们在谈论生意上的事儿,或者是卡西姆对仆
有些什么吩咐。
一天上午,玛丽塔独自呆在船舱里,克罗汀上甲板了。玛丽塔正试着梳一种发型,这发型是黎最流行的款式。她把
发吹成小卷,然后盘一圈。
卡西姆不声不响地进来。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于是突地转过身去。
他哈哈大笑。“请原谅。我不是故意想要吓你。我以为这儿没呢。不过我很高兴看到你,美丽的小姐。”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伸手去摸她的发了。他欣赏的看着上面的小绒帽,手指已经碰到她的
皮了。她感觉到他的手顺着
皮滑向颈部,极其温柔。
“你的发颜色真浅,像一
的扭扭糖。”
他说着,把一缕发绕住了长长的手指上。“我从末见过这样的
发。”
他的另一只手挪到她袖子那儿,慢慢抚过她的胸衣。玛丽塔屏住呼吸。他用指尖轻巧地解开拉链,把印花的细妙胸衣拿开,他的手指滑过玛丽塔露的皮肤,环抚着她的脖子。
“
多好的皮肤,脂凝如玉。”
他的抚摸是极其温柔的,但玛丽塔忍不住的发抖起来。他的指尖很温暖,她的脉博加快了。卡西姆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了,玛丽塔一震,随即低下去。她双颊飞红,嘴唇有些颤抖。
“你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玛丽塔。你知道你的诱惑力来自哪儿吗?天真无邪。对一个男来说,他要抗拒这一点有多困难啊,我会议你知道,一具有血有
的躯体可能享受到多大的愉悦的。但是……我会等下去的。等到你自已对我说时机成熟了。”
她瞪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她眼睛里有一泓秋水,湛蓝湛蓝的。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无法言语。他的话太令震惊了。她本应该大声呼救,责备他的行为,可她只能咬紧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衣服上抚啊抚的。
卡西姆微微笑着,懒洋洋的却意味长。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猜测着她的反应。然后他吻吻她的卷发,斜倚在椅上。
玛丽塔松了气,却有种空落的感觉,一时间动弹不得。她的皮肤先前很热,现在有些冷了。她试着平息急促的喘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