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最糟不过的事 了。而他是不会宽恕她的。玛丽塔看到莉拉正同
了。而他是不会宽恕她的。玛丽塔看到莉拉正同 地看着她,慢慢鼓起勇气来做卡西姆命令的事。
地看着她,慢慢鼓起勇气来做卡西姆命令的事。 
 她
 舌燥,胃也痉挛起来,心跳加速。她慢慢把手移到下身,一手伸出一个指
舌燥,胃也痉挛起来,心跳加速。她慢慢把手移到下身,一手伸出一个指 ,分开了
,分开了 唇。
唇。 
“再开些,”
卡西姆说。“轻轻摩擦它们。好,”
他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间突起的东西,前前后后地轻轻动着。玛丽塔颤栗了。她又羞又怒,同时又感到无助,而身体却不听话地反应起他的动作来。
“好极了,”
他说,“你可以拿开手了。不过腿还得伸着。”
 玛丽塔松了一 气,她以为不会有更糟的事了。然而过一会她就明白她错了,的确,好戏还在后
气,她以为不会有更糟的事了。然而过一会她就明白她错了,的确,好戏还在后 ,而他只是刚开始羞辱她。
,而他只是刚开始羞辱她。 
“你可以保留你的体毛,它让我有种愉快的新奇感。”
他轻松地说。“我希望它也涂上油,并被装饰起来,而且需要时时刻刻展现着它的光彩,莉拉,我希望玛丽塔的衣服能够露出她
这个非同寻常的部位。”
 “谨遵你的命令,主 ,”
,” 
莉拉说。
“好了,就这么办。不过你还是要受处罚不可,玛丽塔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她麻木把摇摇 。她快要哭出来了。
。她快要哭出来了。 
“我为你决定一切事务,你之所以能留住体毛,那是因为我想留住它。懂了吗?而你也必须因拒绝剃毛而受罚。好了,就呆在那儿,准备接受惩罚吧。”
 玛丽塔想起他在花园里说的话,“没有 能违抗我的意志,”
能违抗我的意志,” 
他这样说过。
她现在才算明白了。卡西姆用手掌开始打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打得很轻,发出清脆的声音,慢慢地加大了力度。
 她百感 集,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疼痛还在次要,主要的是她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
集,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疼痛还在次要,主要的是她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 ,莉拉,克罗汀,还有所有的
,莉拉,克罗汀,还有所有的 隶,她们都在看,这更让她羞愧,她
隶,她们都在看,这更让她羞愧,她
 低下
低下 。
。 
这一切快过去吧,她忍受不了多久了。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怎么可能就发生在她的身上?不过还好,莉拉没受处罚。她越来越痛,而卡西姆还不肯罢休。她的腿发热发红,白晰的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的红印。
卡西姆停下来。玛丽塔想着是不是结束了。她的大腿内侧炙热,但是已经不痛了。看来还不算太坏。
 “这次要打你的
 了,转过身去,”
了,转过身去,” 
卡西姆命令道。
她又一阵惊慌,不过很快就遵从了他的命令。至少她可以躲开这些眼睛了,至少她可以合拢双腿了,这让她心里一松。她的大腿刺痛,而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喘息也不均匀起来。
 卡西姆开始在她 部上重重地拍打,发出很大的声音。她又经历起一种新的痛楚,在他的掌下蠕动着,小腹贴紧了沙发。凉凉的丝贴着她,让她无可逃遁。
部上重重地拍打,发出很大的声音。她又经历起一种新的痛楚,在他的掌下蠕动着,小腹贴紧了沙发。凉凉的丝贴着她,让她无可逃遁。 
 她的 部又红又肿,疼痛不堪。然后,令
部又红又肿,疼痛不堪。然后,令 难以相信的事发生了,她居然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慰藉。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着她的下体,使它蠕动起来,卡西姆真正要惩罚的也许是它,而不是她的
难以相信的事发生了,她居然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慰藉。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着她的下体,使它蠕动起来,卡西姆真正要惩罚的也许是它,而不是她的 部。她的喉咙发紧,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她咬住下唇,以免一不小心,就有一种快乐的呻吟喊出来。
部。她的喉咙发紧,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她咬住下唇,以免一不小心,就有一种快乐的呻吟喊出来。 
这完全是梦境,可是身上的疼痛却完全是真的。她痛恨他,因为他竟如此清楚地了解她,了解她是多么的如饥似渴。
这次惩罚,实际上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一点。
她开始失声痛哭。他的手掌还在用力的打。一下,又一下……似
乎无休无止。疼痛似乎麻木了,又似乎漫延了全身,玛丽塔觉得已经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几个世纪。最后,他满意了。
 卡西姆停下手,喘着粗气。“起来”他说。她勉强爬起来。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她愉眼看看卡西姆,后者的脸也有些发红,表 还算满意。她的
还算满意。她的 部火辣辣的,而她也顾不了这些了,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他现在应该允许她躲进她围着帘子的沙发里去了吧?
部火辣辣的,而她也顾不了这些了,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他现在应该允许她躲进她围着帘子的沙发里去了吧? 
 可是卡西姆还不肯善罢 休。
休。 
“莉拉,过来,”
他说。
玛丽塔的心一沉。哦,不要。原来莉拉还是不能幸免。这是她的错误,如果她肯同意剃掉这些毛发,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她斜眼看了看莉拉,后者正苍白着脸,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她想要道歉,可已经晚了。
莉拉勉强向她笑笑。她似乎不用吩咐就知道该做些什么,无言地把浴袍挽到齐腰,斜躺在一条沙发上。
 玛丽塔忍着痛站起来, 部还在隐隐作痛。莉拉斜斜地躺着,丰满的
部还在隐隐作痛。莉拉斜斜地躺着,丰满的 部和修长的大腿一露无余,即使是在这样的
部和修长的大腿一露无余,即使是在这样的 形下,也依然富有诱惑力。
形下,也依然富有诱惑力。 
 然后她听到卡西姆接着说:“玛丽塔,过来这边。由你来惩罚莉拉。我要你感觉到她的皮肤发热,身子发抖,而她则在你的触摸下大声叫喊。这样你才会领略到惩罚一个 有多痛快。好了,莉拉已经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有多痛快。好了,莉拉已经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她踉踉跄跄倒退了一步。除了怜悯除了同 、自责,她心里果真是有一种近乎卑劣的欲望,想去碰莉拉的身子。她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复杂的感
、自责,她心里果真是有一种近乎卑劣的欲望,想去碰莉拉的身子。她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复杂的感
 织着,她给弄糊涂了。
织着,她给弄糊涂了。 
“我……我不能。求你了……卡西姆我求求你。不要让我……”
玛丽塔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卡西姆的眉 皱紧了。“这么不听话,”
皱紧了。“这么不听话,” 
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看来这惩罚还得再重些。”
 他抓起个什么东西朝玛丽塔走过来,在她颈上套了一个皮圈,她不禁浑身发抖。皮圈迫使她的下 抬高了,在皮圈的前方有一个金环,卡西姆抓住那个金环,猛地一扯,她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过去。
抬高了,在皮圈的前方有一个金环,卡西姆抓住那个金环,猛地一扯,她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过去。 
“莉拉,你也来。你似乎在放任玛丽塔,所以你也必须吸取教训。玛丽塔以后的训练要到我的寝宫里,在我的监督下进行。”
 他一言不发地牵着玛丽塔往外走。玛丽塔几乎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赤足踩在凉凉的地板上,穿过长廊,走到他的寝宫。她的双腿和 部都火辣辣的疼,
部都火辣辣的疼, 巾早就滑落了,湿
巾早就滑落了,湿 发
发 七八
七八 
 糟地披在背上,边缘蹭到了她的 部,让她痛得直咬嘴唇。
部,让她痛得直咬嘴唇。 
 莉拉急急跟在身后。想到这个
 将要看着她如何受辱,玛丽塔觉得太可怕了。当然,这是卡西姆的旨意。好像每次当玛丽塔以为卡西姆已经尽其所能对付她了,他总是能找出新的办法来整治她。想到莉拉正看着这一切,看着她被半拖半拽着,赤
将要看着她如何受辱,玛丽塔觉得太可怕了。当然,这是卡西姆的旨意。好像每次当玛丽塔以为卡西姆已经尽其所能对付她了,他总是能找出新的办法来整治她。想到莉拉正看着这一切,看着她被半拖半拽着,赤 着身子,在卡西姆的身后哭泣,她心里早已充满了耻辱。
着身子,在卡西姆的身后哭泣,她心里早已充满了耻辱。 
 有一次,玛丽塔觉得莉拉冰凉的手放在她的 部上,极其温柔的,让她感觉一阵舒服。莉拉正试图给她发烫的
部上,极其温柔的,让她感觉一阵舒服。莉拉正试图给她发烫的 部散热。玛丽塔知道自己身后肯定是又红又肿,并随着急促的步伐突突地跳。
部散热。玛丽塔知道自己身后肯定是又红又肿,并随着急促的步伐突突地跳。 
玛丽塔很害怕将要发生的事。不过莉拉还是给了她一些勇气。她恨清楚,尽管莉拉因为她的不服贴而将受罚,莉拉还是一点都不恨她。她依然是她的好朋友。比好朋友还要好。
她抖抖索索地向前走着,这条路似乎无休无止,绵延不绝。皮圈的束缚更让她感觉到了她的无助。
 玛丽塔的眼泪滴落了。她简直就是无可逃遁,没 会帮她的。莉拉必须听从卡西姆的命令,因为她仰慕他。她们都是被握在他手心里的。
会帮她的。莉拉必须听从卡西姆的命令,因为她仰慕他。她们都是被握在他手心里的。 
接着,她才第一次意识到,她也被自己的感觉所控制着。卡西姆不会让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