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一条是咱们目前唯一能找到林金枝下落的,还有他和林金枝的义父很熟,我一定要调查老赵
嘛会被
削死?”
“他又不是你什么亲,何必又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
龙大炮笑了笑,道:“差不多了。”
孟南最了解龙大炮了,一听,即猜到八、九分,笑说:“我拷,大吔,你真有两把刷子,那林金枝查某是不是又被你泡上了。”
“哇,什么泡上,它是迷倒帅哥我的裤裆内。”
“那查某够劲吧?”
“哇,不但够劲,且又骚又
,帅毙了。”
这些话直叫孟南听了,猛流水,灵机一动,突然笑道:“大吔,咱们好久没有去开查某(嫖
),今晚给你祛祛霉运,上那爽一下啥款(怎样)?”
龙大炮笑的很邪,说:“你那一根挡味条(受不了)!”
“嘻嘻,早就饫得抗议了!”
当老鸨子挂着职业笑容,把两个眉开眼笑的龙大炮,和孟南送到“恰春院”
大门时,还
声声对他们说:“两位少年仔,呷好搁再来吔,呷好搁烧报(传报)……”
途中,龙大炮笑问道:“烂男,爽了吧!”
孟南笑着说:“这鸟骨真他妈的够劲,起码要脚软两天……”
话还没说完,龙大炮轻扯他的衣角,嘴朝对面一处屋檐下一呶,说:“有在盯梢咱们。”闻言,孟南转
望去,果然看见屋檐的暗处有
影幌动。
龙大炮道:“我看你最好跑一赵孙寡那里。”
“什么意思?”孟南说:“我现在两脚发软,吊也抬不起来,怎么见孙寡
。”
龙大炮非常慎重地道:“你不去,咱们是孤掌难鸣,在这里我们生地不熟,官府又糊里糊涂不知在搞什么鬼,你不去找孙寡
帮忙,吹箫的和阿娇两
,都会有危险。”
顿了顿,又说:“你愿意目困金金(眼睁睁),看你家少爷一气失去两个查某?”
“不愿意。”
“不愿意的话,你的吊就得抬挺胸,昂然走进孙寡
家的大门。”
“大吔,万一抬不起来怎么办?”
“无论用任何方法,都得叫你的吊抬起来,而且起雄昂越帅,最好你弄瓶神油来。”
“好吧!”
龙大炮正色道:“我们一方面向孙寡求助,另一方面要急於要做另一件事。”
“啥米代志(什么事)?”孟南担心说:“大吔,不会又要我去出卖色相吧?”
“不是,而是救!”
“救?谁呀?”
“就是一条。”
“一条!”
“嗯,这戴绿帽的非救不可。”
“应该的,只是我们如何能将他由牢里救出来?”
“哇,这就要我们主仆两个动脑筋了。”
“对呀!咱们顶着两颗大脑袋不用,什么?是该脑筋急转弯的时候了。”
“废话少说,我回客栈去好好策划这次的行动,你呢,去搞定孙寡。”
“猛男,求求你,饶了我吧!”孙寡呻吟道:
床上一对赤的男
,正浑身大汗的在运动,而孙寡
面带满足笑容,不断地向孟南求饶。
“猛男,你别再折磨我了,我……我己升上天了。”
孟南喘息说:“你完了吗?我还没有到呢!”
“你怎会这么久的,快点完吧,老娘实在快挡味条(受不了)!”
孙寡呻吟的更厉害,孟南傲然的说:“你不是要享受吗?我是天下一级
的男
。”
“是,你是一级的猛男,可是,我现在已经够了,你快点完事吧!”
“真的够了?”
“求你行个好,让老娘休息吧!”
孟南的眼,忽然像青蛙般在撑着,没多久,屋里充满了他浓浊的喘息。
终於,两个赤的身体,一动也不动了。
经过了一番苦战,两相拥休息,但盏茶工夫後,他们又像恢复了
力。
孟南霍地坐了起来,正准备穿衣时,孙寡那
藕般的手,却一把拉住他。
“什么?”孟南问。
孙寡娇滴滴的说:“嗯,你去那儿?”
孟南轻轻挣脱她的手,笑道:“我当然是要走啦!”
“唔,不要嘛!”
孙寡赤
的娇躯,又软绵绵地倒在孟南的
怀中了。
“你老是一完就走,总不肯多陪我一会,你不知道我很寂寞嘛!这样好了,你今晚别走,留下来陪我,我炖了
参
给你补补!”
孟南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你不是说今晚够了吗?”
“唔嗯,够了!猛男,我太喜欢你了,你比我那短命虺(老公),还要强壮好几倍,我怎舍得你走?”
孙寡媚笑着,一面伸手搂紧孟南。
孟南苦着脸道:“哎呀!卖屎(不行)啦!你满足了就好罗,你又不是莫宰羊(不知道),阮大吔,还在客栈等我消息呢,我若不赶回去,他一定担心死的。”
孙寡脸色一变,气呼呼地说:“哼,
声声你大吔,你少爷的,
吗打炮不找他,却跑来找我,讨厌!难不成你来找我,也是大炮龙要你来的?”
孟南一听,立刻辩解:“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想你才来的。”
“哼,这还算是话。”
此时,孟南已穿好衣服,绑上腰带,回笑说:“别生气,我走了!”
“慢着!”
孙寡忽然把他叫住,孟南问:“啥米代志?”
“明晚你来不来?”
孟南暧昧地反问:“你要不要我来?”
“死相!”孙寡嘟着嘴,说:“当然要你来,初更後我等你!”
“遵命!”
孟南调皮地应了一声,便掉走出屋去。
外面黑漆漆的,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仰起来,看了看天上的繁星,然後长长舒了一
气。
“总算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