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闲话少说,枫叶是新报的广告代理公司,大家以后的身份是采编,对外不能假冒记者身份,至于当初招聘的记者职位,我们是受新报委托代招的,大家心里应该清楚自己是否符合要求,在此我就不明说了。也许大家没有广告从业经验,这正是枫叶所需要的职条件,我们就是要不断吸收新生力量来开拓业务,对大家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从今天开始的半个月时间里,由黄经理负责培训工作。”芳姐说完指了指身旁的戴眼镜
子,然后叼着烟回了内屋。
接
下来是黄经理的培训课,都是些让老四找不着北的营销理论,老四的耳朵始终不听使唤,他思考的是:采编是娘的啥玩意儿?
培训已持续了好几天,老四也学会了做笔记,每天要记上好几页纸,受训的兄弟姐妹们很快成了一家,在黄经理
若悬河的鼓动下,大家伙信心百倍,依然成了训练有素的职业队伍了,芳姐期望的“新生力军”就要诞生。
老四记得最清楚的一句是:不做总统就做广告。美国总统都这么说,那肯定没错的,老四从一知半解逐渐达到了
刻领会,也从原先“吹牛”的认识误区中反省过来,他勤学好问的求学态度
受黄经理的赏识,培训中,老四的提问最多,虽然有些问题近似幼稚迎来哄堂大笑,黄经理还是充分肯定他的认真态度。
“请客户吃饭,谁来买单?”这次老四的提问很专业,大家伙都很关心,全场安静下来。
黄经理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请吃的。”
“自掏腰包?!能报销吗?”老四问。
“老四,你以为这里是机关呀?”黄经理反问。
“娘的,要是做不成单,那不是‘偷不成反蚀一把米’吗?”老四咕噜了一句,大家憋着气不敢笑出声来,芳姐刚从外面回来就站在老四的背后。
“就你叫夏老四?来,跟我去里屋。”芳姐拍了一下老四的肩膀,老四这才感觉到鼻孔里的香水味。
第一次踏进总经理室,老四是队伍里的一个,他有点受宠若惊了,看着装修豪华的大卧室,老四不知如何将脚安置到花红的地毯上。
“换上拖鞋。”芳姐仰*在老板桌后的皮椅上。
老四犹豫不决,蹲下身又直起腰来。
“脱鞋啊!”芳姐觉得这个毛小伙怪怪的。
“没穿袜子……”老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
“没关系,脱啦。”芳姐很宽容。
“香港脚……”老四声音更小了。
“我鼻塞。”芳姐产生了好奇:一个不穿袜子的香港脚到底能流放出什么气息来?她就是要从眼前的光脚开始,慢慢剥开这个看上去很异类的男。
“芳姐双手捂着鼻子和嘴,用脚将我揣出办公室,没说一句话,哈哈哈——”说到这老四近似放
地笑着。
“咯咯咯——”丹丹想象着老四的臭脚泡在芳姐的香水里,这等混合物足以制造化学武器了,好在老四每次过她这边都能自觉地将脚冲洗净。
“底薪才500元,
每月还必须完成一单,1万元才提成5%,拉广告不容易啊!”丹丹觉得这可不是简单任务。
“没关系,脸皮厚一点,嘴皮薄一点,胆子大一点,心眼活一点,不成功并成仁!”前面几点是黄经理流的心得,后一句是老四的悲壮誓言。
老四的境况没有实质改变,充起量也就是个跑单业务员,丹丹的心态却发生了质的飞跃,她不甘心年复一年地拘泥于窄窄的前台边,过着机器一般枯燥无味的生活。丹丹不安于现状了,她想改变自己,用一条领带系紧男色欲喘动的咽喉,然后再慢慢放松,让他呼吸……
这回丹丹没让欧总失望,她主动提出离开前台加会籍部,如此诱
的尤物被搁置在前台的确是巨大的资源
费,在欧总眼里,丹丹像只熟透了的红苹果,薄如红丝的果皮圆满地裹紧娇
欲滴
体,哪怕用舌尖轻轻一舔,就能吮到水色
融的鲜汁,捧在手心,赏心悦目;放到嘴边,秀色可餐。欧总立马向会籍部全体员工宣布新任部长是彭丹丹,由前台接话员转眼间就成了部门主管让其他员工难以接受,中专生倒成了咱本科学士的上司,凭什么呀?
“这里都是些潜在的钻石客户资料,是下一步发展对象,你拿去策划一个方案来,上面都有个
况介绍。”欧总将一份厚重的文件夹
到丹丹手上。
在俱乐部耳闻目睹了两年,虽身在前台,丹丹基本上已熟悉业务作流程:方案—执行—反馈—
会,就这么简单,复杂的是如何把一颗颗虚无的“钻石”安放到客户的脑袋上,在光芒四
下收纳6000元会费。
丹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资料,足有100多张,当翻到资料时,游离的目光停住了:
钱芳,,36岁,中国
民大学新闻专业文学硕士,《都市新报》著名记者,枫叶广告公司总经理,失偶单身,
格直爽,
明能
,善于
际,在媒体业具有一定知名度。
这不是老四说的芳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