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布鲁斯:我能这样叫你吗?以前我说过布鲁斯名字听起来很男
化,但是叫惯了你r.,一下子改
还蛮难的哩!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喊你医生了?因为从疗养院逃出来最不想见到就是医院里的,尤其那些护理
员,个个冷冰冰的、笑也不笑,更懒得跟你讲半句话,恨不得你早点死掉、她乐得轻松;要不然就是皮笑
不笑心怀鬼胎男的只想乘机看你的私处,摸上几把、占个小便宜;或
护士在你面前故意现身材,让只穿医院睡袍的你感觉自卑。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真的,与
之间的冷酷无
在医院澈底表现出来,也是为什么我逃出来以后与任何
相处都觉得温馨,反而体会到台湾充满
味的一面。连我现在为了独立生活不得不从事
工作,是一般
认为非常艰苦、无奈,而且容易遭受坏
欺负的行业,可是我仍然有能力面对,不但照顾自己、也帮助了别
,我还蛮引以为傲哩!
像……对了,应该先告诉你,自从我逃离疯院、在阿土和许老
那边呆了一个星期不到,就跟他父子俩告别了;因为不想依赖他们,而且如果呆太久也容易被发现、或被医院派来的
抓回去,那就惨了。
那,关永的朋友应参谋在龙潭帮我找到一个暂时住处,老王驾拼装车送我过去那天早上,阿土挥手的时候两眼都哭红了,我很心疼、可是被他感动得也蛮窝心。
龙潭是个小地方,应参谋招呼我安顿下来以后我就开始现在的工作,每天至少做一次,多的话三次,大部分是下午、晚上各一次,像上班一样。工作地点白天在公车站旁,晚上就在小街巷,不抢任何
的地盘、也不找
帮忙拉皮条,完全独立营业,而收
、老广讲的“
金”不用与
分享、装进自己的
袋。
这也是我跟其它,啊、不,
工作者最大的不同,因为你知道吗?凡是依靠拉皮条的,最后都会被控制、失去独立自主事小,搞不好感
也依赖上他、变成附庸,最后被欺负了还以为是应该的,那样子才可怜呢!
我这么讲并不是自吹自擂、说我多么伟大,但现实世界本身就很残酷,像现在有许多大陆妹到台湾这行业,都必须找“马夫”接送、兼介绍生意,工作的地点、时间和对象完全受
控制,收
也要被分一大半;因为她们是外来者、言语又不通,很容易被逮到,送进靖芦、等船遣返,不但淘金的美梦
灭,连为了出来投下的成本也
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是当前台湾的现实。
而我不同,虽然在美国呆了很久,我的国语、台语同样流利,没有
猜得出我是本省还是外省的,所以更了解台湾男想玩大陆妹可是又瞧不起
家的那种心态;我听了心里不舒服,有时会劝他们说
心都
做的,不管大陆妹、或本地的,只要你肯对
多付出一分同
、疼惜,比付多少钱还管用,因为
家心里觉得温暖、自然会对你好、服务也更周到一点。
基本上,花钱买的男
不论年轻或年纪大、已婚或未婚,除了生理需求之外还有某种程度的心理需求:有的是缺少喜欢在一起、又可以上床的对象;有的是幻想和一个不可能真正遇到、而且发生关系的
;有的害怕
能力不足,需要
在床上为他证明、获得鼓励;有的想尝试
方面没玩过某种花样的新鲜感;有的是内心受压抑、要找个发泄对象;等等、等等……
嫖的动机各不相同,却具有同样的特点:就是借着亲密行为,满足心灵、心理上的某种需求。我身为
工作者,为
提供的正是满足这种需求的服务。
从某个角度看,与你所做的工作也蛮类似:你帮病解决心理方面的问题,同时提供满足她们
体需求的服务;像你对凌海伦、跟我,和数不清多少付了钱到你诊所作分析的
,不是吗?
嗳,话一扯又扯远了,还是讲点实际的事吧!
对了,你知道我这一行用什么艺名吗?嘻嘻,你一猜就中,我用“秋萍”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了,对它有感
、好像自己真的就叫秋萍一样,至于姓,如果客
不问我也懒得说,否则我会说先生姓张,可是已经死了;再不然就老实讲我还是
妻,因为丈夫无法满足我,所以出来玩票;工钱照收,不过可以稍微便宜点,如果我也能享受作
乐趣的话。
我这种方式跟一般很不一样,得到的反应也相当有趣:有的听我是玩票的,马上讨价还价、想把价钱压低,害我不得不讲一分钱一分货、客
大方一点反而可以得到额外的热
服务,他想想有道理就爽快答应了。有的是
袋里真没什么钱的穷小子,通常我不为难,反而会告诉他因为我是业余兼职、不受时间限制,可以多陪陪他,只要他有时间、心
,我愿意特别减价服务,唯一条件是他作
的时候要努力,使我也爽;嘿!没想到这招居然蛮灵,曾经三次我被年轻小伙子搞得高
连连、夸他还来不及,自己已经先求饶了。
谈到钱,凡是独立的都必须自己控制金钱,绝不能让别
给控制住;许多
工作者要看拉皮条的、或
院老鸨的脸色,一辈子翻不了身,就是这个原因。而我金钱上完全自主的结果,是我想
才
、不想
也没
有我
,充份自由的感觉,比起一般做老婆的
用钱还得看丈夫脸色强多了!
想想也真绝,以前我凭着亿万富翁张家大少的名义侪身上流社会,过贵
锦衣玉食、不事生产的
子,虽然有一辈子挥霍不完的金钱满足虚荣,却过得很不快活;现在我手里没几个钱,除了工作必要的开销,必须省吃俭用渡
,不知为什么,心中反而十分蹅实。
我以前物质生活富足而奢侈,买的、用的全是价钱最高、质量最优的东西,如今不论买什么都要算计个老半天才敢出手,生活方式相差那么悬殊,居然也能适应,而且一点不觉得由奢简难;不知道是我已经不在乎身外之物,还是因为现在在台湾只要不过份讲究,倒处卖的东西都便宜得要死,夜市地摊、十元店、99卖场只要花一两百块台币照样能买到派上用场的衣服、化妆品,甚至仿冒的名牌价钱低,看上去却像真的一样,根本不需要到
品店、或高岛屋、远企、京华城、太平洋崇光之类的地方左挑右选,像你品味水平多高似的……其实现在几乎所的有东西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掉、退了流行就得扔;何必花心思想那么多呢!?
尤其我们这行的,内衣内裤穿穿脱脱,加上被
急的、或手脚粗鲁的客
随便一扯就会扯
、拉断,
了的内衣内裤当然不能再穿、只有丢掉,所以经常要有备用补充才能接下一个客户;幸好这些东西买起来便宜,尽管我收
不多,却还应付得了。
至于外面穿的,我通常也不会刻意买那种花枝招展、特别显眼的风骚时装,反而喜欢造型低调一点,免得在街上拉客的时候引注目;我只要把自己打扮得清爽、优雅、脱俗,自然能吸引有格调的男
搭讪、询问,到那时候再跟他以眼神、和身体语言沟通,引他上钩以后才谈价钱,那样子就不需要穿得像个阻街
郎,或什么男
都要强拉、什么客户都来者不拒的娼
了。发]布页Ltxsdz…℃〇M
像最近几天,我下午在行道边的公车站假装等车、其实是等客
的时候,模样完全像个良家
,对走近车站等车的、或驾车经过面前的男
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瞧手表、张望街
远处,像真的等公
车还是等朋友来与我见面一样。发布?╒地★址╗页w\wW.4v?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