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我的脸颊:"对不起……"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环住我脖颈的双臂松开,手指无意识地揪紧我的衣角,"妈妈有些睡迷糊了……"那语调里的失落,让我的心像被针扎般刺痛。
“我就靠一会儿,亲的。”她依然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和发烫的肌肤。
更折磨的是,那对抵在我胸前的巨,隔着衣料传来灼
的温度,那两颗硬挺勃起的滚烫
持续考验着我。
第9章
第二天清晨,我醒得有些晚,但这次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照例出去晨练,推开房门时,晨雾还未散尽,庭院里那道高挑的身影已经等候在那里。
母亲今天把金发扎成高马尾,发尾随着她转的动作轻轻跃动,在晨光中划出耀眼的弧度。
她穿着贴身的运动背心,布料勾勒出豪绰的胸型,白花花的熟腰肢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我注意到她下廓上冒出一颗小小的红点。
妈妈没因为昨晚的事表现出受挫,但她的话让我尴尬,“某害我生的痘痘。”
显然她又捕捉到我的关注点——她总是这样,敏锐得可怕,连我视线瞬间的停留都能捕捉到。
我发现她今天涂了带细闪的润唇膏,随着准备运动每次吐息都泛着蜜桃色的水光。
我掐着腰别开眼神,脚向后颠了颠鞋尖,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也早,妈妈。”
妈妈幽怨的白了我一眼,吸了
晨间清新的空气,
神抖擞道,“我们现在开始?”
“你需要休息吧…”我犹豫着说,“虽然不想提及年纪让你感到冒犯…但对中年而言,循序渐进的适度运动更科学,也有利健康。”
“我感觉从未如何力旺盛,亲
的~”母亲微微歪
想了想,眼神透着明显意味揶揄,“我现在就像即将
发的火山
。”
我被水呛到猛地咳嗽。
就在我咳嗽低时,视线无意间扫过她的大腿——靠近根部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淡红色的指印,像是被狠狠揉捏过的痕迹。
你过敏了…吗?"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终于看清那些是什么。
“我说过,我就像火山……当时,我觉得痛会让我好受些,我跟你说了,然后……”母亲的运动短裤比昨天的长,边说着若无其事地拉了拉裤腿,像我展示了“然后”——刚才露出的部分只是冰山一角,越往上,那些印记就越触目惊心。
大腿内侧甚至能看到完整的四指淤痕,仿佛在无声控诉着我的粗。
她忽然踮起脚尖,修长的左腿绷直,运动短裤的弹布料被拉扯得更高。
晨光下,那片脂肪白得晃眼——短裤边缘已经危险地贴近腹沟,露出内裤下饱满的脂肪
廓。
那是一种独属于成熟的丰腴,柔软却紧实,像发酵完美的面团带着诱
的弧。
随着她脚尖踮起的动作,大腿根部的韧带线条清晰浮现,如同琴弦般绷紧在肌肤之下。
内裤边缘陷丰盈的软
中,勒出一道浅浅的凹陷。
最隐秘处的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目光继续
。
“最让我满意的是这里~”她指尖点在大腿根部的脂肪上,有一处像吻痕的红肿挫伤。
指甲油在晨光中闪着珍珠光泽,衬托着她脂肪的娇白皙。
她的眼神眼神意味长,确认我看到后放下了脚跟,饱满的大腿内侧轻轻颤动,像布丁般晃出诱
的波纹,随后便若无其事地卷下裤腿。
马尾辫随着转身的动作甩出一道弧线。
“狂野~男孩~”母亲故意强调古怪的逗弄我,向前慢跑起来,马尾辫左右甩着动感的弧度,“别发呆了,快跟上我~”
我如同惊醒于她的魅力中,抬脚跟上。
接下来的跑步我都在走神,脑海不断闪回母亲刚才让我看到的那些欲望失控的罪证,以及惊鸿一瞥的内裤下,肥厚脂肪的膏腴廓。
我无法控制自己,不断想象着那份肥腻柔软,外面一切明明那么春意盎然,木含苞欲放,大地也被晨露打湿了,美的像幅画,我却没心思注意一点。
相比我,母亲对自我绪的调节擅长了太多,她确实像自己说的那样充满活力,热
的隔着科学建议的安全距离跟邻里打招呼——哪怕对方是隔着窗户。
大多数被疫
威胁的缩在房子里面,户外的世界有点像末
来临的场景,整条街数公里,只碰到寥寥不过七八个
在户外活动,并且大多带着
罩。
“等等我~”妈妈在身后喊道。
原来我不知不觉甩开了妈妈一些,于是放慢了脚步频率。
母亲很快追了上来,呼吸急促,"你这速度……给我累得够呛~" 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
“士,今天可没有便车搭乘。”我稍稍放慢了步伐,以便能跟妈妈保持相同的节奏,“毕竟是你要跟来的。”
“好吧,再迁就我一会儿…”她断断续续地说,“老妈想尽力突一下…实在不行…我会走回去…你再按训练计划…去做吧…”
“妈,你以后可别再说自己老了,好吗?你看上去像三十岁,身材又好,超级漂亮的,而且……”我很喜欢奔跑,慢速也喜欢,正体会着微风拂面的凉爽感,大脑有点放空就说出了心里话。
“超级漂亮?嗯哼……”妈妈又跑了两步惯停下来,停留在原地摸着脸颊发呆,我发现后面没跟上,转
刚好看十几步外的她面带羞涩笑意,喜悦爬上眉梢。
“我先自己跑了,你往回走的慢的话,我会追上你的。”说完我就一溜烟跑远。
“哈,你真的忍心丢掉我~”母亲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得出来她绪非常好。
这让我落荒而逃,跑的更急。
这一跑就是一个多小时,足足十来公里。
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平复那些脱轨的记忆对我造成的冲击。
晨风呼啸而过,却吹不散脑海里母亲大腿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淤痕。
回到家后,我上楼洗澡,早餐和牛就在桌上。
洗完澡我擦着发走出来,将毛巾放在椅子靠背上搭着,拉开椅子坐下,端起牛
喝了一
。
母亲正在主卧打扫卫生。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推门而出——
她早就洗了澡换好了衣服,再出来时,我的呼吸瞬间凝滞,手中的牛杯差点滑落。
我看到了什么?
她不知何时已经沐浴更衣,此刻正踏着七八公分的细跟凉鞋款款走来。
那双高跟鞋的系带缠绕着纤细的脚踝,透明的pvc材质让丝袜下涂着色甲油的脚趾清晰可见。
每走一步,鞋跟都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当然,最致命的是那条白色吊带裙胸前的色的凸起——在晨光中,圆
圆脑的
尖将单薄的面料顶出两个明显的
色凸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
这裙子是在正式场合穿的,我上次看见还是高中毕业,妈妈去参加我们典礼时。
不同的是,她光滑的肩膀就这么赤的漏出来,她没穿防走光的开襟外套,也就不存在上次在学校系上扣着遮挡
沟的可能。
两根纤细的吊带堪堪挂在她雪白的肩,
v领
露出大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