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母亲的唇舌仔细流连,而且舔弄的节奏越来越快。
被母亲的唇舌仔细流连,而且舔弄的节奏越来越快。 
 林影不一会儿就再也压抑不住哼吟,僵着不住发抖的双腿,虚弱地夹着妈妈的脑袋,一只手难耐地揉着自己没被疼 过的胸部胡
过的胸部胡 揉动
揉动
 ,揪揪又硬又痒的
,揪揪又硬又痒的
 ,另一只手则用力反抓床单,越发艰难而勉强地绷住自己“只是做梦”的矜持。
,另一只手则用力反抓床单,越发艰难而勉强地绷住自己“只是做梦”的矜持。 
 少 那洁白无毛、肥
那洁白无毛、肥 多汁的
多汁的 唇被母亲又吸又吮,舌
唇被母亲又吸又吮,舌 还不时快速舔着
还不时快速舔着 缝,
缝,
 幽壑戏弄软
幽壑戏弄软 ,吃出了啧啧的声响。
,吃出了啧啧的声响。 
 林影感到自己就像一块被母亲 心烹饪的
心烹饪的 ,不仅体温越烧越热,白皙的肌肤渐渐熟透了似的,红润得妩媚,就连榨出的油水也越流越多,带着咸腥的
,不仅体温越烧越热,白皙的肌肤渐渐熟透了似的,红润得妩媚,就连榨出的油水也越流越多,带着咸腥的 靡气味不受控制地飞溅在母亲的嘴边。
靡气味不受控制地飞溅在母亲的嘴边。 
 “呜、妈妈,不要了……不要了,嗯啊!哈、哈啊,要去了,呜、妈妈……阿影要被妈妈舔高 了嗯……!”
了嗯……!” 
 最终被烹饪到熟透了的林影,只能扭着流满了 水的
水的
 ,像小狗一样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求饶,睁开眼又羞怯又小心地望向正趴在自己腿间的母亲。
,像小狗一样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求饶,睁开眼又羞怯又小心地望向正趴在自己腿间的母亲。 
 魔王神 专注地垂着睫毛,最后舔弄了两下
专注地垂着睫毛,最后舔弄了两下 儿的
儿的 蒂,激得她嗯啊嗯啊地多发出几声动听的娇叫,才抬起金黄璀璨的眼睛,抿抿水光润泽的双唇,慵懒地勾勾嘴角。
蒂,激得她嗯啊嗯啊地多发出几声动听的娇叫,才抬起金黄璀璨的眼睛,抿抿水光润泽的双唇,慵懒地勾勾嘴角。 
“醒了?”
 林影眨 着湿漉漉的蓝眸,
着湿漉漉的蓝眸,
 地凝望着母亲,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自己绷紧得有些发酸的双腿,抬起她双
地凝望着母亲,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自己绷紧得有些发酸的双腿,抬起她双 丰腴的身子跪坐在床上,而后伸出双手,将高
丰腴的身子跪坐在床上,而后伸出双手,将高 过后还有些晕乎乎的自己拉
过后还有些晕乎乎的自己拉 她的怀里。
她的怀里。 
“妈妈……你真的来找我了?”
脸庞真的挨靠进了柔软的胸怀里,双臂也能牢牢挂在母亲的腰身上,可以不让她走似的圈住她。林影一时恍惚,分不清自己究竟在梦境还是现实,鼻子忽然一酸。
“还是说这都是梦……”
林影哽咽着,一抬眼睛,突然看见魔王颈项上隐约浮现着一圈浅灰色的纹路……
恰好和自己手腕上的使魔契约是同款。
(三十一)契约或命令
蜷曲的藤蔓轻描淡写地缠绕着母亲的颈项,底下似细长叶片又似荆棘尖刺的线条若有若无地扫在了锁骨上,构成一条仿佛轻轻一吹就会了无痕迹的项圈。
林影的目光怔怔地落在那条印象里不曾见过的咒纹上,又不时心虚似的
飘落到自己的手腕,上面同样有一圈浅淡的咒纹。
“不是在做梦,阿影,我就在这里。”
偏偏魔王还在这时扣住了她半抬在身前的腕子,使她上下无措的手有了可依托的归处。
 散发着淡薄光泽的金眸始终注视 儿的表
儿的表 ,定定的不曾移开过视线,此刻更配合温柔微扬的嘴角,握住她的手指一点点抚触自己的脖颈和锁骨。
,定定的不曾移开过视线,此刻更配合温柔微扬的嘴角,握住她的手指一点点抚触自己的脖颈和锁骨。 
那样安谧又近乎挑逗,令林影无端烧红了面庞,
“妈、妈妈……”
 想说自己知道这是真的,因为触感实在太过真实,做不得假。颈根上的皮肤包裹着血管,柔软而坚韧,还有些微的温度;锁骨坚硬的凸起和顺滑的线条是如此清晰分明,让没有章法的触碰都像被引导着勾勒其 廓……可话到嘴边却被烫得吐不出
廓……可话到嘴边却被烫得吐不出 。
。 
 所以林影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尖被妈妈捏着,描画过她的颈项,又挨着肌肤下滑,一直落到绵软的胸 。
。 
“你所看到的可能是幻觉,你所听到的可能是谎言,相比之下,触觉或许更有实感,你觉得呢?”
 魔王捉着 儿的手指按到心房处,仿佛不知道真正为红透了脸颊的
儿的手指按到心房处,仿佛不知道真正为红透了脸颊的 儿带来无法忽视的实感的,是少
儿带来无法忽视的实感的,是少 自己胸中的咚咚擂鼓。
自己胸中的咚咚擂鼓。 
“可……妈妈难道会瞬间移动吗?是怎么来这里的呢,还有脖子上的那个,是……?”
“这个咒纹?”
 魔王松开林影的指尖,转而轻轻握住她的右腕,将袖 推上,好露出腕子上的浅灰色纹路,怎么看都和母亲颈上的纹样一致。
推上,好露出腕子上的浅灰色纹路,怎么看都和母亲颈上的纹样一致。 
 “你应该知道才对啊,不就是刚才结下的契约魔法么,使魔和主 之间的契约。”
之间的契约。” 
“啊……?”
 林影呆呆地眨了眨眼,望着母亲的神 有些发僵。
有些发僵。 
怎么回事,她明明是和一只小魔鸦订立的契约,吧?
 对了,说起来那只黑鸟去了哪里?刚刚不是还站在床 ……
…… 
 林影慌忙左右张望,环顾一周安静的房间,却连半根黑鸟的羽毛都看不见。再回过 来,只看见魔王抿抿唇角,将一丝挂在唇瓣上的水光舔去。
来,只看见魔王抿抿唇角,将一丝挂在唇瓣上的水光舔去。 
 双目却还噙着似笑非笑的金色冷光,注视着 儿的无措。
儿的无措。 
沉默了一会儿,林影终于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不禁目光动摇、扯起尴尬的讪笑,两眼不安地来回扫着母亲那始终从容温和的脸。
 “那、那个,所以现在妈妈是我的‘主 ’对吧……”
’对吧……” 
她在脑海里翻江倒海找了一阵,想起曾经
确实听说过这样的趣闻:一个水平半吊子的魔法使学徒自作聪明试图和强大的魔兽缔结契约,好借来庞大的魔力通过考试。
 没想到,那个半吊子却反被魔力远比自己 厚的魔兽逆转契约,可耻地沦为魔兽的使魔被困在巢
厚的魔兽逆转契约,可耻地沦为魔兽的使魔被困在巢 当野
当野 ……直到临近结业考试,导师发现这个不省心的学生不见了,赶紧组织
……直到临近结业考试,导师发现这个不省心的学生不见了,赶紧组织 手搜寻,才把她救了回来。
手搜寻,才把她救了回来。 
 而现在自己根本没什么魔力,如果和身为至尊魔王的母亲 差阳错地缔结了契约,想必也会变成那种逆契约的
差阳错地缔结了契约,想必也会变成那种逆契约的 况吧。
况吧。 
 “嗯?刚才可是你主动对我发起了使魔契约,现在契约生效,那么担负‘主 ’职责的,当然就是你了,阿影。”
’职责的,当然就是你了,阿影。” 
 然而魔王 脆利落地打消了她侥幸的妄想。
脆利落地打消了她侥幸的妄想。 
 尽管倾身撩开少 松垮的衣摆,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令她无处可逃,另一手则下探,轻而易举地触及那分泌蜜
松垮的衣摆,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令她无处可逃,另一手则下探,轻而易举地触及那分泌蜜 的
的 缝的举动,充满了上位者的霸道和从容。
缝的举动,充满了上位者的霸道和从容。 
 林影才被好生伺候过的
 又被指尖亲昵地按压
又被指尖亲昵地按压 抚,几乎是条件反
抚,几乎是条件反 地动动膝盖,打开腿迎合。
地动动膝盖,打开腿迎合。 
 “可我……怎、怎么能……做妈妈的主 ……嗯!”
……嗯!” 
 这太奇怪了,魔王是她的妈妈和君王,身为 儿和骑士的自己怎么能反过来把母亲变成使魔?!这简直是以下犯上,倒反天罡,
儿和骑士的自己怎么能反过来把母亲变成使魔?!这简直是以下犯上,倒反天罡, 伦……呃,虽然她向母亲索取
伦……呃,虽然她向母亲索取
 早已是
早已是 伦之举。
伦之举。 
 但不管怎么说,她始终觉得母亲是且应当是居于永远高位的那个 。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要获得超越她的权威,更遑论什么主
。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要获得超越她的权威,更遑论什么主 和使魔的关系。
和使魔的关系。 
 如果她们之间非要存在这种契约,那也应该是由她这个不够优秀的孩子,做那个对圣王母亲的指令言听计从、讨取母亲的欢心而得到宠 的使魔。
的使魔。 
 可脑海里想着想着,自己戴着魔兽用的项圈被妈妈牵着抱在怀里的画面一闪而过,紧接着又浮现出妈妈戴着项圈给自己舔 的样子……
的样子…… 
 林影的小腹悄然一抽,吐出几丝蜜 的同时,呼吸也变得紧促,感到某种难耐窘迫。
的同时,呼吸也变得紧促,感到某种难耐窘迫。 
 “‘使魔不得伤害主 ’,这点约束,于我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点约束,于我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此我也没有必要不回应你的期待。”
,因此我也没有必要不回应你的期待。” 
 魔王解释得风轻云淡,却忽然低 ,去吻望着自己有些分神的
,去吻望着自己有些分神的 儿的颈侧。
儿的颈侧。 
 “而且……或许我也有点期待,得到来自你的 护,阿影。”
护,阿影。” 
耳根都好像被母亲的擦过的气息吹软了。微妙的酥痒立刻将林影从幻想里捞回来,在她的后背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