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她被形形色色的男表白过,早已经习惯成自然。
“那你以后小心点,别去少的地方,有什么
况就给我打电话。”
李有有也没有办法。
只要简宁去上班,就难免遇到这样的况。简宁会放弃工作吗?明显不可能。
“嗯!”简宁答应一声道:“有事一定给你打电话。”
“你朋友呢?伤的严重不?”李有有想到了简宁中的朋友。
简宁道:“就是鼻子流血了,没什么大事。”
“那回咱们去看望一下他吧,是的你同事吗?”
“不是,就是普通朋友。”简宁犹豫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作为感谢,我答应帮他画一幅画。每天下班画一会,然后再回家。”
“去他家画?”李有有面带玩味地挑了挑眉。
简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掐了李有有一把。
“想什么呢?就在学校门的咖啡厅!”
“去他家也没什么。哈哈,朋友嘛。”李有有尴尬的笑了笑。
简宁道:“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李有有还待再问,恰巧孩子醒了,哭声吸引了简宁全部心神。无奈之下只得作罢。
思来想去,李有有还是有些不放心,第二天吃过午饭便找借出了门。
来到简宁工作的美院,没费什么力气就在校门找到了一家名叫“有缘小屋”的咖啡馆。
咖啡馆位于学校斜对面,门很新,应该是刚开业不久。难怪他的记忆力没有这家店。
店里极为安静,柔和的背景音乐舒缓地流淌着。
客不多,零星的坐着几个年轻的学生。
李有有在靠窗的角落里看到了妻子简宁。
简宁穿着早上出门时的湖绿色
连衣裙,挺拔的脊背如松如竹,坐在那里就是一幅世界上最美好的花卷。
她面前支着空白画板,旁边放着调色盘,正专注观察着坐在她对面的男。
男看起来不到三十岁,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机械手表,还有比大多数
都要黝黑一些的皮肤。
他的五官有点特别,有一丝混血的味道。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是
练。
李有有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远处偷偷的打量。
几分钟之后,简宁不再观察男,拿起画笔开始起稿,神
愈发专注。
咖啡馆里的客来来往往,不少
都注意到了角落里的简宁。
不过这里的对面就是美院,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哪怕是认识简宁的学生也没有上前打扰。
过了一会,简宁说了一句什么,起身走向一旁。
李有有看了一眼,那里应该是洗手间的位置。
男留在座位上,轻轻抿了一
咖啡,眼神飘忽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简宁回到座位,重新拿起了画笔。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简宁便开始整理画具了。
李有有趁简宁不注意,提前出了咖啡厅,在路旁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随手点了根烟,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店门。
不一会,简宁空手出了咖啡馆,跟身后送她的男打了个招呼,独自一
沿着
行道,走向美院那边。
李有有猜测她应该是去取车。
果然,几分钟之后,简宁的红色野马出了校门,向着家的方向开去。
李有有丢掉烟,回到自己的车子,换了一条路提前回了家。
不是他非要监视简宁。主要是昨天的对话让他有点担心。
在李有有看来,那个骚扰简宁的学生肯定不是好,帮她的这个“朋友”也可能别有用心。
作为一个男,李有有太知道自己的同类了。生怕再冒出来一个“黄鹤雨”,给简宁带来伤害。
现在看来嘛,好像是他想多了。
就这样偷偷“保护”了简宁两天,李有有才彻底放了心。
简宁每天都来咖啡厅,只画一个小时就回家,行动极为规律,跟男也不怎么说话。
至于那个骚扰她的学生,更是一次都没有出现。
转天晚上,简宁给孩子喂了,哄着他在小床上睡着,这才轻轻躺在
了李有有身边。
“不去挤了?”李有有看向简宁,笑着问道。
简宁的水很足。每天喂完孩子都要自己挤一下,不然就胀的睡不着觉。
“一会去。”简宁俏脸一红,显然也被自己的体质困扰着。
“给你朋友的画画完了么?”李有有随问道。
“没呢。还得画几天。”简宁似乎不想说这个,停顿了片刻道:“老公,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李有有问。
简宁道:“今天有个朋友问我想不想当大画家——”
“哦?”李有有笑着打断了简宁,“是不是让你把画作挂到拍卖行?然后找托拍自己的画,把价格抬上去。到时候就只损失个手续费。”
“去你的。”简宁用力捶了李有有一下,“我有那么傻吗?”
“都说一孕傻三年嘛,哈哈。”李有有顶着简宁的“施虐”笑了一会,才说回正题。
“你朋友怎么说的?”
“他说我可以办个巡回画展,他认识一些收藏家,再找一些知名画家过来捧场——”
简宁话没说完,再次被李有有打断:“傻瓜,他这朋友不怀好意啊。”
“怎么说?”简宁连忙问。
李有有道:“炒作嘛,别告诉我你不懂。”
“听说过,没做过。”
简宁说的不是假话。刚毕业那会,因为没什么脉关系,简宁只能靠着参加国内外的比赛来打响名气。
好在她天赋极佳,又长的漂亮。凭借“美
画家”的标签闯出了一点名
。
美院现在的校长就很欣赏简宁,专门把她聘到美院教学。
没结婚之前,简宁参加过一些同乡举办的商业聚会,画也卖过几幅,但价格都不算太高,只够她买现在开着的那辆野马。
说白了,简宁在业内和某些圈子里有些名气。但跟那些成名已久的业界泰斗相比,仍然差了许多。
李有有道:“这么说吧,那些所谓的收藏家,之所以炒作某个的画作,根本目的不是因为艺术,而是因为钱。
他们把画作当成金融产品运作,画展和拍卖行都是他们的易市场。等画作被炒起来之后,再吸引别的玩家
场。
这里面道道可多了。涉及到资本的运作甚至是行贿受贿——”
“行贿受贿?怎么还会牵扯到这个?”简宁连忙话道。
李有有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简宁。
“我问你,是那些已经去世了的画家的画值钱还是你的画值钱?”
“肯定是他们的值钱啊。”简宁催促道:“别卖关子,快说!”
“这么说吧。比如你办一场画展,来个买了几幅画。过一段时间之后呢,有
把你的画放到拍卖行卖出一个高价。之前买你话的
就可以把画按照高价卖掉了——只要有
愿意买。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