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带来一阵强烈的、让我无地自容的酥麻感。我猛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狂跳,腿心
处那
熟悉的、湿滑的热流又涌了出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汹涌。我逃回自己房间,拿出那个冰冷的道具,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凯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和他吃饭时偷看我领
的羞涩眼神。在道具生硬的摩擦下,我竟然很快达到了高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羞耻和一种扭曲的快感
织在一起,几乎将我撕裂。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更的黑眼圈,拨通了王莉的电话。我的声音
涩沙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麻木:“…我…我同意。但就这一
次!而且…必须做好措施!绝对绝对不能怀孕!”
电话那,王莉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如释重负又带着哭腔的叹息:“…好,芳姐…谢谢你…谢谢你…我们…我们商量下具体怎么做…”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像策划一场见不得光的秘密行动。我们约在社区公园最偏僻的长椅上,压低声音,脸红心跳地讨论着细节。
“周六下午,”王莉的声音压得极低,“就说我们一起去大采购,东西多,要互相帮忙搬。让孩子们在家学习。我们…我们各自去对方家里。”
“怎么…开始?” 我的声音都在抖。
“我…我打算穿那件真丝的睡裙,里面…里面什么都不穿。”王莉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直接去小宇房间…就说…就说我浴室水管坏了,借他浴室洗个澡…然后…然后出来…” 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得心惊跳,这太直接了。“不行!太生硬了!万一吓到他,或者他拒绝…那多尴尬!” 我立刻否决,“我…我想想…就说…胸
有点闷,让他帮我看看?或者…腰疼,让他帮我按按?” 这个借
让我自己都觉得拙劣又羞耻。
“胸闷…这个好!”王莉眼睛一亮,“男孩子对这个最…最没抵抗力。你就穿那件v领的,低一点…弯腰的时候…让他能看到…” 她比划着,眼神闪烁。
我们又讨论了“教育”过程中要说什么,怎么引导,怎么强调安全和尊重。最后约定,结束后,一定要用母亲的吻,温和地跟他们讲道理,树立正确的观念。整个过程,我们俩都面红耳赤,手心冒汗,像是在进行一场肮脏的
易,却又拼命用“为了孩子”的旗帜来
饰。
周六下午,终于到了。阳光很好,透过窗户照进来,却驱不散我心里的霾和紧张。我像上刑场一样,在衣柜前站了很久。最终,我拿出了那件很久没穿的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凉又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睡裙很短,只到大腿根,v领开得很
,几乎露出小半个浑圆的
房。我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米色薄风衣,腰带紧紧系着,勉强遮住里面的春光。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眼神慌
却又透着一丝异样光彩的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和羞耻。这还是我吗?那个为了儿子牺牲一切的陪读妈妈陈芳?
我吸一
气,走到小宇房门
。他正戴着耳机在书桌前做题,很专注。
“小宇,”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妈跟王莉阿姨去趟
,买点大件的东西,可能要晚点回来。你在家好好做功课,别跑。”
小宇摘下一边耳机,回看了我一眼,点点
:“知道了妈。” 他的目光在我系得严严实实的外套上扫过,没什么异样。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门。刚走到公寓楼门,就看到王莉也从对门出来。她外面也裹着一件长款风衣,但领
处隐约能看到里面是件黑色的蕾丝边吊带,脸上化了淡妆,嘴唇涂得有点红,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们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紧张、羞耻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谁都没说话,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下
,然后像陌生
一样,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走向彼此的家门——我们为对方留了门。
推开王莉家那扇虚掩的门,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电视机里播放着球赛的声音。我脱掉鞋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小凯的房间。门半开着,他正背对着门,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戴着耳机,全神贯注,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我轻轻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
小凯似乎没听见,还在激战。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年轻挺拔的背影,宽厚的肩膀,后颈上细密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一混合着罪恶感和奇异吸引力的热流在我小腹涌动。我
吸一
气,抬手,解开了风衣的腰带。
丝滑的风衣顺着肩膀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瞬间露在空气中,也
露在小凯可能回
的视线里。冰凉的空气刺激着我
露的皮肤,
在薄薄的丝绸下敏感地挺立起来,顶出两个清晰的小点。睡裙的v领低垂,露出
的
沟和大片雪白的胸脯。裙摆短得勉强遮住
部,两条光洁的腿完全
露在外。我紧张得几乎窒息,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也许是风衣落地的声音,也许是背后突然的凉意,小凯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猛地一回,嘴里还叼着半截薯片:“妈,你回…” 话没说完,当他看清站在他身后的不是他妈妈,而是穿着如此
露、几乎半
的我时,他整个
像被雷劈中一样,彻底僵住了!
他嘴里的薯片掉在键盘上,眼睛瞪得溜圆,嘴张得能塞进一个
蛋,脸上瞬间
红,一直红到脖子根。他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只有那双年轻的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不受控制地粘在我敞开的领
和
露的大腿上,充满了震惊、茫然和一种属于青春期男孩最原始的、赤
的渴望。他的喉结
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咕咚”声。
房间里只剩下游戏里激烈的厮杀音效,和他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小凯,”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柔媚和沙哑,这声音陌生得不像我自己。我强迫自己向前走了一步,离他更近,那属于年轻男孩的、带着汗味和洗衣
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是阿姨。”
小凯像是被我的声音惊醒,猛地回过神,眼神慌地四处
瞟,就是不敢再看我,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结结
:“陈…陈阿姨?您…您怎么…我妈她…她不是…” 他语无伦次,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神偶尔扫过我胸
,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移开,脸红得快要滴血。
看着他这副青涩又窘迫的样子,我心底那点母竟然诡异地被勾了起来,冲淡了一些羞耻感。我弯下腰,这个动作让本就低垂的领
敞得更开,饱满的
几乎要跳脱出来。我伸出手指,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刮了一下他挺直的鼻梁,动作轻佻得像在逗弄
。
“阿姨…是专门来找你的。” 我看着他瞬间瞪大的眼睛,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放的模样。我拉起他一只僵硬的手。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掌心滚烫,带着薄汗。我能感觉到他手臂肌
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
“阿…阿姨?” 小凯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惊恐和一种难以置信的期待。他想抽回手,但力气小得可怜,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根本不想抽回去。
我没有回答,只是牵引着他那只滚烫的手,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按在了我左边高耸柔软的房上!隔着薄如蝉翼的真丝,他掌心的热度和他手指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穿透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