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冲击。他知道这是错的,是罪恶的,是违背 伦的。但当母亲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地揉捏着他的欲望时,当她的眼神流露出那种被药物和调教扭曲了的、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渴求时,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伦的。但当母亲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地揉捏着他的欲望时,当她的眼神流露出那种被药物和调教扭曲了的、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渴求时,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你这个……妖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饭还没吃”的惊呼,径直冲进了卧室。他将她压在床上,却没去撕扯她的衣服。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是构成他禁忌幻想的重要部分。他只是粗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饭还没吃”的惊呼,径直冲进了卧室。他将她压在床上,却没去撕扯她的衣服。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是构成他禁忌幻想的重要部分。他只是粗 地掀起她的包
地掀起她的包 裙,将那薄薄的白色开档内裤连同白丝一起扯到一边,然后挺起那根硬得发紫的巨
裙,将那薄薄的白色开档内裤连同白丝一起扯到一边,然后挺起那根硬得发紫的巨 ,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
,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 ,猛地一沉腰,整根
,猛地一沉腰,整根
 “噗嗤”一声,势如
“噗嗤”一声,势如 竹地贯穿到底!
竹地贯穿到底! 
“啊——!”母亲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在疯狂抽 的是自己亲生母亲的
的是自己亲生母亲的 ,一想到这具他最熟悉也最渴望的身体,曾经被别的男
,一想到这具他最熟悉也最渴望的身体,曾经被别的男 占有过,阿
占有过,阿 的动作就变得异常卖力,充满了惩罚般的狠戾。
的动作就变得异常卖力,充满了惩罚般的狠戾。 
 “妈妈……”这一次,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哭泣的、带着无尽痛苦与浓烈 意的声音,一遍遍地低喃着,“妈妈……我的好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意的声音,一遍遍地低喃着,“妈妈……我的好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然而,被药物摧毁了神智的母亲,根本听不懂他话语中复杂的 感。她只当这是主
感。她只当这是主 在
在 动时对她的
动时对她的 称。她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主动地缠上他的腰,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
称。她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主动地缠上他的腰,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 ,去迎接他的巨
,去迎接他的巨 。
。 
 “啊……主 ……快……快进来……狠狠地‘伺候’您的骚妈妈吧……把您的
……快……快进来……狠狠地‘伺候’您的骚妈妈吧……把您的
 
 
 ……都注 到妈妈的身体里……”
到妈妈的身体里……” 
 在母亲
 的
的 叫声中,阿
叫声中,阿 挺身而
挺身而 。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赎罪,又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确认母亲的存在。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母亲
。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赎罪,又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确认母亲的存在。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母亲 红的脸颊上,迅速地蒸发在两
红的脸颊上,迅速地蒸发在两 火热的肌肤之间。
火热的肌肤之间。 
他一边发了疯似的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在心中默默地发誓:妈妈,你再等等,再等等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一定!
 但同时,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自私的念 也在他心底疯狂滋生。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
也在他心底疯狂滋生。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 得神魂颠倒、除了承欢和乞求之外什么都不会的母亲,她那年轻的、
得神魂颠倒、除了承欢和乞求之外什么都不会的母亲,她那年轻的、
 的、完美契合自己所有幻想的身体,让他沉沦,让他痴迷。
的、完美契合自己所有幻想的身体,让他沉沦,让他痴迷。 
 可这不正是他最想要的
 吗?一个和他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年轻
吗?一个和他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年轻
 的
的
 。
。 
 有时候,在夜
 静时,他抱着母亲柔软温热的身体,会忍不住想:就这样下去,是不是也挺好?就这样瞒着母亲,让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永远都只是他一个
静时,他抱着母亲柔软温热的身体,会忍不住想:就这样下去,是不是也挺好?就这样瞒着母亲,让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永远都只是他一个 的“小芸”,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下贱又高贵的
的“小芸”,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下贱又高贵的
 老婆。他们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在无
老婆。他们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在无 知晓的角落里,维持着这种禁忌而又刺激的
知晓的角落里,维持着这种禁忌而又刺激的 伦关系。
伦关系。 
 这个念 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开始害怕,害怕坤沙有一天会把母亲转送给别
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开始害怕,害怕坤沙有一天会把母亲转送给别 ,就像一件普通的货物。他要独自霸占她,谁也不能碰她一根手指
,就像一件普通的货物。他要独自霸占她,谁也不能碰她一根手指 !
! 
 幸福与痛苦,光明与黑暗,救赎与沉沦,在他心中反复地撕扯、 战。他就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
战。他就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 ,脚下是万丈
,脚下是万丈 渊,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手中唯一的珍宝,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去。
渊,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手中唯一的珍宝,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去。 
 这些 子来阿
子来阿 对小芸那份超乎寻常的专宠与占有,很快就如同一滴墨汁滴
对小芸那份超乎寻常的专宠与占有,很快就如同一滴墨汁滴 清水,在坤沙那多疑的心湖中迅速晕染开来。
清水,在坤沙那多疑的心湖中迅速晕染开来。 
 坤沙是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枭雄,他从不相信任何 。在他看来,手下的兄弟是刀,
。在他看来,手下的兄弟是刀,
 则是刀鞘,偶尔用来擦拭刀锋上的血,旧了、钝了,随时可以丢弃。阿
则是刀鞘,偶尔用来擦拭刀锋上的血,旧了、钝了,随时可以丢弃。阿 以前也是一把嗜血的好刀,好色滥
以前也是一把嗜血的好刀,好色滥 ,从不在任何一个刀鞘里停留超过三天。但自从那个叫“小芸”的
,从不在任何一个刀鞘里停留超过三天。但自从那个叫“小芸”的
 到了他手里,一切都变了。阿
到了他手里,一切都变了。阿 就像被下了降
就像被下了降 ,整天和那个
,整天和那个
 腻在一起,坤沙赏赐给他的几个绝色美
腻在一起,坤沙赏赐给他的几个绝色美 ,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一个 子突然变得专
子突然变得专 ,这本身就很可疑。坤沙不是傻子,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他那狐狸般的警觉。他开始怀疑,这个
,这本身就很可疑。坤沙不是傻子,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他那狐狸般的警觉。他开始怀疑,这个
 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坤沙的试探来得很快。在一个帮派高层的聚会上,酒过三巡,包厢里弥漫着雪茄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味。坤沙肥硕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阿 的肩膀上,满脸横
的肩膀上,满脸横 挤出一个笑呵呵的表
挤出一个笑呵呵的表 :“阿
:“阿 啊,我看你最近是红光满面啊。你手底下那个叫小芸的
啊,我看你最近是红光满面啊。你手底下那个叫小芸的
 ,看来真是个极品,把你滋润的龙
,看来真是个极品,把你滋润的龙 虎猛,连我们几个老兄弟都眼馋得很。怎么样,今天带出来,也让大家开开眼界,一起乐呵乐呵?”
虎猛,连我们几个老兄弟都眼馋得很。怎么样,今天带出来,也让大家开开眼界,一起乐呵乐呵?”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个核心成员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在他们这个圈子里, 换
换
 玩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玩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坤沙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要阿
。坤沙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要阿 把小芸
把小芸 出来,让大家“分享”。这既是对阿
出来,让大家“分享”。这既是对阿 忠诚度的考验,也是对他和那个
忠诚度的考验,也是对他和那个
 关系的一次刺探。
关系的一次刺探。 
 阿 的心猛地一沉,握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冰冷的
的心猛地一沉,握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冰冷的 体几乎要被他捏得溢出来。他知道,这是坤沙在敲打他。如果他拒绝,必然会加
体几乎要被他捏得溢出来。他知道,这是坤沙在敲打他。如果他拒绝,必然会加 坤沙的怀疑;可如果他同意……一想到母亲那被自己珍藏、疼
坤沙的怀疑;可如果他同意……一想到母亲那被自己珍藏、疼 的身体要被这群禽兽不如的杂碎压在身下
的身体要被这群禽兽不如的杂碎压在身下 流蹂躏,一想到她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眸会因为恐惧而流泪,阿
流蹂躏,一想到她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眸会因为恐惧而流泪,阿 就感觉一
就感觉一 血腥气直冲脑门,几乎要压不住体内的杀意。
血腥气直冲脑门,几乎要压不住体内的杀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他放下酒杯,脸上挤出一个略带几分憨厚和不好意思的笑容,挠了挠 ,说道:“老大,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实不相瞒,我……我这次是栽了。”
,说道:“老大,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实不相瞒,我……我这次是栽了。” 
“哦?”坤沙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怎么说?”
 “我 上她了!”阿
上她了!”阿 的表
的表 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男
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男 陷
陷

 时的痴傻,“老大,您是知道我的,以前我就是个
时的痴傻,“老大,您是知道我的,以前我就是个 子,觉得
子,觉得
 就是衣服,天天换。可遇到她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好
就是衣服,天天换。可遇到她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好
 ,什么叫过
,什么叫过 子。我……我想跟她好好过,想有个家了。”
子。我……我想跟她好好过,想有个家了。” 
 为了让自己的说辞更有说服力,阿 甚至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坤沙
甚至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坤沙
 一躬,语气诚恳地说道:“大哥,兄弟我跟您这么多年,刀山火海没皱过一下眉
一躬,语气诚恳地说道:“大哥,兄弟我跟您这么多年,刀山火海没皱过一下眉 。现在,我快二十五了,天天在刀
。现在,我快二十五了,天天在刀 上舔血,说不定哪天就横尸街
上舔血,说不定哪天就横尸街 了。我就想……给自己留个后。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给我阿
了。我就想……给自己留个后。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给我阿 传个香火。求老大成全!”
传个香火。求老大成全!” 
 这番话说得 真意切,尤其那句“留个后”,更是戳中了许多亡命之徒内心
真意切,尤其那句“留个后”,更是戳中了许多亡命之徒内心 处最柔软的地方。
处最柔软的地方。 
 坤沙眯着眼睛,审视着阿 。他看不出阿
。他看不出阿 脸上有一丝作伪的痕迹,那是一种混合了欲望、
脸上有一丝作伪的痕迹,那是一种混合了欲望、 恋和对未来的期盼的复杂眼神,装
恋和对未来的期盼的复杂眼神,装 
 是装不出来的。坤沙沉吟了片刻,他觉得这个理由虽然有些出 意料,但却合
意料,但却合 合理。
合理。 
 “哈哈哈……”坤沙突然放声大笑,站起来拍着阿 的肩膀,“好小子!有出息!
的肩膀,“好小子!有出息! 子回
子回 金不换嘛!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老大我怎么能不成全你?那个
金不换嘛!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老大我怎么能不成全你?那个
 ,以后就是你的
,以后就是你的 了,谁他妈敢动她一下,就是跟我坤沙过不去!”
了,谁他妈敢动她一下,就是跟我坤沙过不去!” 
 危机暂时解除了。但阿 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彻底打消坤沙的疑虑,也为了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已久的、疯狂而又甜蜜的计划,阿
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彻底打消坤沙的疑虑,也为了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已久的、疯狂而又甜蜜的计划,阿 决定——假戏真做。
决定——假戏真做。 
他要和母亲,生一个孩子。
 这个决定,既是出于对策的需要,也夹杂了他内心最 处的、那份扭曲而又炙热的私欲。和自己的亲
处的、那份扭曲而又炙热的私欲。和自己的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