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她们的任务,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可恶……”
抬起沉重的眼皮,灏终于勉强分辨出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处巨大的套间:房间分为上下两层,梯上的阁楼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而眼前自己所在的,则是下半侧的房间。她勉强环视着四周:房间左中是一排高大的木制储物柜,与一套淡灰色的沙发和桌椅;一侧的巷道通往
处,似乎是浴室;而房间的右中,则摆放着一张足够躺下四
的豪华大床——床上 
 摆放着整齐的丝绒被子与枕
,飘散出淡淡的香薰味。房间外侧两
高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住,窗帘旁则摆放着一张小方桌与配套的骨架椅。看得出来,这似乎是帝国贵族的起居室。 
 她尝试着活动手脚——果不其然,手脚依旧被束缚住了。她的双手绑上了绳索,悬挂在楼梯的横梁上;而双腿则带着一副轻型的金属脚枷。房间中是那么安静,就连最细微的响动也仿佛能清晰地听到——这倒是让她伤痕累累的赤
身躯稍稍安定了下来。 
“准备享用我了啊……”她暗暗咒骂着。
 很显然,既然被绑到了此处,那肯定是要作为侍寝的玩具而“服务”的。她曾经无比厌恶那些肮脏的
,然而事到如今,她却对此有些淡然了——因为意志的动摇,自己已经被打上了
隶的烙印,而缺乏法术潜能的自己,只是靠意志勉强维持罢了。 
“还能怎样……”她愤恨地苦笑着。
 失去自由,失去权利,被“种猪”们强
,然后丑陋地怀孕,丑陋地生育下一代
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抵抗沉沦——要么等待到转机,要么在
复一
的折磨中,变成只知道
欲与服从的活死
。 
 脖颈间的冰凉忽然传来——那是金属般的触感。灏疑惑地低下
,用余光看向那锁骨间的缝隙: 
 那是一枚银质的项链——她与玹的定
信物。她本以为项链已经被敌
扒掉,当做战利品缴获了——但它却出现在这里,静静躺在颈窝里,仿佛是上天同
她这伤痕累累的
体,所给予的最后一点慰藉。 
 她不由得鼻子一酸——一行清泪从眼眶中止不住地淌下,滑落在颈窝中,又顺着身体的
廓,一路流淌而下,直到
涸在双腿的沟壑里。 
如今玹已经不在了——她或许正遭受着比自己还要悲惨的命运。唯有此物,仿佛叙说着过往那斑驳的岁月。
“我知道,这是你的东西。”
 
晷悄然出现在灏的身后,用手揽住少
那低垂的后颈: 
 “虽然是战败的俘虏,但无论如何,也有珍惜的
。” 
“滚开——”
 灏本想竭力怒斥身后的男
,但话语说到一半,那混合着酸楚与思念的泪水,便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她试着忍住抽泣,继续咒骂,却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滚……开……你……你这……”。终于,在一连串几近窒息的哽咽后,她终于按捺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
她从不
 敢设想,自己竟如此不争气地哭了——还是在最痛恨的敌
面前。而现在,这万恶不赦的敌酋,却从身后揽住自己,轻轻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与那条漂亮的大辫子。她的理智依旧抗拒着,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依偎在这健硕的怀抱中,与那令
舒适的弧线,融为一体。 
“我不会说什么好话,小妮子。”
 待到灏的哭声稍稍止息,
晷终于缓缓地开
了: 
 “战败,被俘,沦为
隶,这是你作为逆贼,无可改变的命运。” 
 “我不准备温柔地对待你,相反,我要毫不留
地征服你。” 
 “但我会留给你,和你的部下,基本的体面——包括你们的
领。” 
“……体面?”
 灏不可置信地询问着——她不敢相信,这句话竟是从一个帝国贵族
中说出的。那些被俘的少
,哪个不是沦为
隶,赤身
体地被驱赶到
易市场,然后充
贵族们的庭院?如今,这凶恶的豺狼,居然和自己谈起了“体面”? 
 “你的部下,被俘的三千余
,全部驻扎在城外的营地。只有
动的首恶,包括你,被羁押于此。” 
 “至于接下来的事
,容我之后慢慢告诉你。” 
 灏依旧怀疑着
晷的这番话——但毫无疑问,一些东西,她内心
处的东西,似乎稍微地松动了。 
 “但是,赎清你作
的罪孽,只有通过疼痛、红肿与耻辱,还有你身体和灵魂的服侍。” 
 
晷放下那挽起的手臂,将那放置在桌子上的长匣打开了。随即,他拿出一根粗长的胶
,与另一支奇怪的东西。他将胶
在少
的小腹上掂了掂,而将那奇怪的东西,缓缓塞进了少
的下体。随着少
的一声惊呼,这东西却像鳗鱼一般,牢牢地钻进了蜜
,又从另一个方向,锁进了她的后庭。 
 “我要矫正你那被邪道蛊惑的思想,首先,要将你脑子里雌
的秽物,洗
净。” 
 少
只感觉下身一紧——那奇怪的东西突然发动,瞬间便抽
起下身的孔
。一
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触觉席卷了身体,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而就在这刹那之间,那根胶
,便呼啸着打向了她的
部。 
“啊……快活……!管他什么……营地……!军务……!该死……该死啊!”
 衣着华丽的贵族,步履蹒跚地蹭过街道旁的墙壁——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他不是别
,正是米泽特的市政长官,征墨。此时的征墨完全看不出平
的风度,像一
颓唐的野兽般,大摇大 
 摆地穿行过街巷,慢慢朝着府邸的方向挪去。街上的行
纷纷露出惊惧的目光,但碍于贵族的身份,都不敢上前阻拦。而征墨也就这么一路,走出了一里多,一直走到那花街柳巷之中。 
 这里原是埃兰帝国时期的红灯区,曾经风尘
子招揽客
的场所。虽然因为战争与帝国的新体制,如今已经没有“需要嫖
的男
”了。然而,谁说那些帝国的
自由公民们,就没有需求了呢?只要稍稍工作,便可以拿着福利
质般的优渥收
,来到这街巷之间,寻得几个
,与自己共度良宵——帝国并不反对
,甚至还鼓励其在一定范围内发挥作用。因此,这街巷的生意,不仅没有衰退,反而呈现出新的面貌。 
 当然,偶尔也会有风雅的贵客来此驻足便是了——其中最多的,还是那些位于贵族基层的“国士”。由于频繁的调动,再加上家业维持不便,许多国士往往选择这些地方处理自己的需求,而不偏向于蓄养
。当然,那些指定与“花魁”宵游的高级贵族们,则有另外的专门渠道。 
 征墨这般闯
,着实令里里外外的
子们花容失色——虽然因醉酒认不出是何方神圣,但很明显,这是需要小心伺候的主。因此,没有
敢上前接触这位衣着华丽的男子。 
 “
……老子要
死你!” 
 他本想大声埋怨总督
晷,但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而他也不由得惊出了一声冷汗。诚然,他大醉的原因时
晷归来后莫名其妙的安排;但要是真让外
知道自己出言不逊,想必要招惹很大的麻烦。 
 这一机灵,反而让他的酒劲稍醒了——他错愕地环顾四周,逐渐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地方;而那些
子正面面厮觑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
不合群的怪兽。 
“你们……!”
他正想发作,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只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