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钳制，她竟然真的颤抖着握住那支钢笔，缓缓抵上自己湿透的蕾丝内裤。
“当时……是这样……”
钢笔隔着布料陷进柔软缝隙，她羞耻得脚背绷直，“你和大春……都在看我……”
林小桃的指尖战栗着，握着那支钢笔，隔着浸湿的蕾丝内裤在柔软的缝隙间缓缓滑动。
月光从半开的窗
斜
进来，混着老房子木地板散发的淡淡霉味，照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汗珠混着防晒霜的化学甜香在她锁骨处闪着幽光，窗外远处的狗吠声断续传来，像在催促这夜的躁动。
她的呼吸断续，胸剧烈起伏，黑色蕾丝睡衣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
房，尖上沾着的白渍在月光下泛着
靡的光泽。
书桌吱吱作响，散落的文具在她身下滚动，圆规的金属尖在她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我盯着她，喉咙
得像吞了砂砾，声音低哑得像从胸腔
处挤出：“给其他男
看，你兴不兴奋？”
她身子一颤，钢笔在她指间停顿了半秒，像是被我的问题刺中了什么。 她的脸更红了，咬着下唇，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芦苇：“……兴奋。”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眼神躲闪着补充，“想到你……和其他看我这样……我下面就水淋淋的了。”
我的心跳如同擂鼓，胯下那话儿硬得像要炸开，裤子前端已经洇出一小块湿痕。
我强压住冲动，俯身贴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耳廓，热气
在
她颈侧：“看到大春下面鼓得那么高，你觉得他
有多大？”
她呼吸一滞，钢笔滑落，啪嗒砸在书桌上。
她瞪大眼，羞耻与慌
织，声音带哭腔：“我、我没仔细看……但肯定很大……泳裤绷得要裂了，顶得那么明显……”
我喉结滚动，脑子里全是视频里大春那被泳裤勒得变形的鼓包，血
如熔岩般涌向下身。
我咬紧牙，声音更低更沉：“有没有想过他会忍不住，扑上来把你
了？” 她喉
一紧，猛吸了凉气，双腿本能地并拢，浸湿的蕾丝内裤在月光下泛着靡的幽光。
她的手指抓着桌沿，指节泛白，声音断断续续：“想过……他、他看我的眼神，像要把我吞下去……我怕他真的扑上来，但、但又有点……”
她咬住唇，像是羞于承认，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有点期待……”
这句“期待”像点燃的硫磺，瞬间烧穿我的理智，血如熔岩般涌向下身，
胀得像要裂开筋脉。
我再也忍不住，倏地拉下裤腰，滚烫的阳具弹出来，在空气中跳动，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体。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开那条洇透的蕾丝内裤，粗
地顶进去。
她惊叫一声，腰肢弓起，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湿热的小
紧紧裹住我，像是想把我整个吞进去。
我咬着牙，腰部狠狠撞击，每一下都顶到她最处，书桌在她身下吱吱作响，散落的文具被震得滚到地上。
我盯着她迷的眼睛，继续
问：“如果今晚你没回来，真跟大春同房，你会做什么？”
她喘息着，眼神涣散，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额，声音断续：“我会……给你打电话，然后自慰……”
她的猛地一缩，紧窄地裹住我的，像是在回应我的问题。
“只是自慰？”我加重力道，狠狠碾过她敏感的那点，她尖叫着弓起背，房在撕裂的蕾丝睡衣下剧烈战栗。
我喘着粗气，继续追问：“会不会拉下大春的裤子，帮他摸？”
她慌睁眼，瞳孔里满是震惊，像是被我的问题吓到，但甬道的快速蠕动却露了她的反应。
她喘着气，声音战栗：“不可能！我、我不会……”
我冷笑一声，腰部用力一顶，直撞花心，她尖叫着抓紧我的肩膀，指甲在我背上划出火辣辣的痕迹。
我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诱导：“如果是我在电话里要求
你这么做呢？” 她的身子骤然绷紧，花却突然痉挛起来，一收一放地夹着我的，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什么。
她眼神迷，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诡异的兴奋：“我会……我会拉下他的裤子，帮他撸……给他舔……然后拍成视频给你看！”
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
碎，像是被自己的坦白吓到，却又无法控制地沉沦在
欲里。
她的这句话像烈焰吞噬柴，瞬间烧尽我的理智，胀得几乎要
开。 我咬紧牙，骂道：“贱！骚货！母狗！”
腰部像失控的机器般猛烈撞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钉在书桌上。
林小桃彻底失神，尖叫着回应：“我是你的骚母狗！死我！”
她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滚烫的甬道疯狂收缩，像是想把我榨。
她抓着我的发，身体剧烈战栗，尖在月光下晃动，沾着防晒霜的白渍像
般靡。
我感觉关一松，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的痉挛中猛烈跳动，滚烫的一
而出，将她的花彻底灌满。
她尖叫着达到高
，身体痉挛着瘫软在书桌上，湿漉漉的内裤挂在脚踝，腿间满是黏稠的白浊。
我喘着粗气，额抵着她的肩，余韵让我全身发软。
书桌下的地板上，散落的文具和她滑落的校服外套混在一起，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暧昧。
她的胸还在剧烈起伏，蕾丝睡衣彻底被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点缀着我的指痕和她的汗水。
“程子言……”
她喘息着，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满足，“你真的……不嫌我？”
我低吻住她的唇，舌尖扫过她被咬的唇角，尝到一丝血腥味。
“傻桃子，”
我低声说，“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带着泪光却又透着安心。
正当我准备抱她上床，余光却瞥见门一道影子。
心跳骤停，我猛回堂嫂的身影僵在门。
她手里端着个搪瓷杯，杯沿的水珠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像在敲我的心跳。 她的眼睛瞪得像受惊的小鹿，视线从林小桃凌的金发扫到她挂在脚踝的内裤，又迅速移开，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衬衫一角洇湿，隐约透出内衣的淡
色
廓。
“对、对不起……”
堂嫂结结，搪瓷杯在她
手中晃了晃，水溅到她单薄的衬衫上，贴出胸的曲线，“我听到声音……以为、以为出事了……”
我脑子嗡地炸开，脸烧得像火——堂嫂站多久了？从林小桃自慰开始？还是我她时？
林小桃咯咯笑，毫不掩饰地坐起，扯校服外套遮胸，语气俏皮：“月茹嫂子，你都看到了？进来嘛，刚才我还跟子言说你呢。”
我心一跳，瞪了她一眼，她却朝我吐了吐舌，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堂嫂的手指攥紧衣角，指节泛白，低嗫嚅：“我……我先下楼了……” “别走啊，”
林小桃突然跳下书桌，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校服外套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腿间的白浊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子言老公，你不是说我们都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