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囚徒。
我用身体将她死死压住,让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她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里充满了羞愤和即将发的尖叫,我知道,我必须抢在她失控之前。
我对林小桃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心领神会,闪电般地解开了她脑后的搭扣。 黑色的球从她唇间脱落,就在她张嘴吸气,准备尖叫的瞬间——我猛地低下
,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红唇!
这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封印。我的舌尖粗地顶开她的牙关,将她所有即将出
的怒骂和尖叫,都堵回了喉咙的最
处。
哗啦啦——!
就在这死寂的瞬间,隔壁隔间里,突然传来了清晰的男小便的水流声。 堂嫂的身体在我怀里瞬间僵死!她终于听见了!
她知道隔壁有别!
在一个公共场合的男厕所里,她正赤身体地和堂小叔子结合在一起,而一板之隔,就有另一个陌生的男
!
巨大的羞耻感像高压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惊喘,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道猛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力度疯狂地收缩、痉挛、死死地绞紧了我的阳具!
这一下从地狱到天堂,再到极乐间的过山车式体验,让我爽得
皮炸裂! 我脑子一懵,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地掐住她的腰,开始缓慢却
地挺动起来。
“呜……不……别动……!”堂嫂的理智在尖叫,身体却在本能地迎合,每一次轻微的撞击,都让她浑身战栗,喉间溢出碎的呻吟。她想叫,却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隔壁听到。
但已经晚了。她那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如同一个信号。
隔壁的水声停了。
片刻后。
在我们这个隔间顶部的挡板上方,一个脑袋,慢慢地探了出来。
是大春。
四目相对的瞬间,预想中的惊慌与羞耻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更加黑暗、更加汹涌的变态兴奋,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我的脊髓!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小桃,正蜷缩在隔间的角落里紧贴着我的后背。她抬起看着我,那双杏眼里没有丝毫惊慌,反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梦想成真的兴奋光芒!
这个认知——大春正在看——如同最猛烈的烈春药,瞬间引
了我体内所有的欲望!
我的耳边,也再次响起了林小桃那魔鬼般的,带着兴奋与怂恿的气声: “老公……大春哥在看呢……让他好好看看……嫂子被你得有多骚……” 我不再有任何顾忌,双手像铁钳般死死掐住堂嫂丰腴滚烫的
瓣,腰部猛地向上一顶,用一种近乎惩罚的力度,开始了在这具因羞耻而颤抖的身体里的疯狂冲撞!
“啊……!不……不要……”
堂嫂彻底崩溃了。
她的哭喊不再是哀求,而是一种灵魂被彻底撕碎后的绝望悲鸣。她的视线像被钉子钉死一般,无法从隔板上方大春那张呆滞的脸上移开分毫。巨大到足以将活活溺毙的羞耻感,让她拼命地想要逃离,身体却被我牢牢地钉在原地,钉在这场为她量身定做的公开处刑中。
她无处可逃。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更剧烈的颤抖和更汹涌的,以及从喉咙
处溢出的
碎不堪的哭泣,来宣泄那份无处可逃的崩溃。
“啪!啪!啪!”
我每一次的,都毫不留
地撞在她最敏感的宫
上,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黏腻而响亮。这声音,连同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毫无保留地钻进大春的耳朵里。
而每一次的抽出,我都故意不完全离开,用硕大的,反复
碾磨刮搔着她那早已被快感和羞耻折磨到痉挛的媚。
每一次,都像是将大春那呆滞、震惊、又带着一丝隐秘渴望的目光,狠狠地钉进她的身体最
处!
“求你,小言,求求你放过我……”
我对堂嫂的求饶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快了摆动腰胯的频率。而她的身体也远比她的嘴要诚实。在这样极致的,混杂了恐惧与羞耻的刺激下,她的甬道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力度,不受控制地吮吸和绞杀着我的巨物,每一次收缩,都给我带来海啸般的极致快感。
“老公……你看……嫂子被你得都站不稳了……”林小桃那魔鬼般的气声在我耳边响起,她兴奋地舔着我的耳垂,“大春哥都看傻了……他肯定在想……嫂子原来……是这么骚的……”
林小桃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针最猛烈的催化剂,注我早已沸腾的血
! 我看着堂嫂。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脸上挂满了泪痕、汗水与高时的
红,嘴
微微张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具被玩坏的
偶,随着我每一次的撞击,无力地在我身上起伏。
我知道,她已经到达了极限。
“嫂子……”我俯下身,用一种残忍的温柔语气,在她耳边轻轻开:“让大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
到高
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
“要……要出来了……小言……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高亢尖叫。
紧接着,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到极致的强弓,猛地向后挺起,随即,一滚烫汹涌的
,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噗嗤”一声猛烈
而出,将我的小腹和她身下的瓷砖,浇灌得一片泥泞狼藉!
高的痉挛是如此剧烈,她紧绷的足尖在我背后不断地抽搐,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那紧致的甬道更是化作一张失控的贪婪小嘴,以一种要将我彻底榨
的力度,疯狂地吮吸……
……
空旷的影院门。
堂嫂一个蹲在角落,把脸
地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哭的撕心裂肺。
林小桃蹲在她身边,轻拍着她的背。
我和大春则站在不远处的影里,一
叼着一根烟。
死一样的沉默。
烟抽到一半,大
春忽然把烟狠狠地摁灭,转过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沉默了良久,最终像是下定了某个天大的决心,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气开问道:
“言哥……”
“那个……”
“……你这……还收徒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