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让喧嚣的广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 都循声望去,只见在庆典主礼台的一侧,一位身材曼妙的
都循声望去,只见在庆典主礼台的一侧,一位身材曼妙的 子正缓步走出。
子正缓步走出。 
 只见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白色纱裙,裙摆上点缀着无数细碎的星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高傲的 上戴着一顶由星辰水晶打造的宝冠,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衬得她肌肤胜雪,面容绝美。她就是大夏万民敬仰的国师——北辰星。
上戴着一顶由星辰水晶打造的宝冠,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衬得她肌肤胜雪,面容绝美。她就是大夏万民敬仰的国师——北辰星。 
 北辰星的脸上没有丝毫表 ,一双尊贵的紫色眼眸冷冷地扫过下方那群丑态百出的
,一双尊贵的紫色眼眸冷冷地扫过下方那群丑态百出的 武神,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这位圣
武神,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这位圣 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神圣气息,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下方那片
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神圣气息,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下方那片 秽景象的最高审判。
秽景象的最高审判。 
 看到北辰星的出现,原本还在起哄的百姓们,立刻像是被一盆冰水从 浇下,瞬间清醒过来。他们脸上原本的
浇下,瞬间清醒过来。他们脸上原本的 邪笑容瞬间凝固,转而被发自内心的敬畏与羞愧所取代,随即纷纷跪倒在地,额
邪笑容瞬间凝固,转而被发自内心的敬畏与羞愧所取代,随即纷纷跪倒在地,额 紧贴着地面,发出了激动而虔诚的欢呼。
紧贴着地面,发出了激动而虔诚的欢呼。 
 “是国师大 !是北辰星国师大
!是北辰星国师大 !”
!” 
 “太好了!国师大 终于出来了!”
终于出来了!” 
 “国师大 ,请您快快降下神罚,狠狠地惩戒这几个不知廉耻、败坏我大夏风气的婊子!”
,请您快快降下神罚,狠狠地惩戒这几个不知廉耻、败坏我大夏风气的婊子!” 
 在万千信众的叩拜声中,北辰星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礼台的最前方,每走一步,裙摆上的星钻便流转出梦幻般的光华,让她整个 都仿佛被一层圣光所笼罩。她没有再看地上那些还在因为高
都仿佛被一层圣光所笼罩。她没有再看地上那些还在因为高 余韵而不住抽搐的
余韵而不住抽搐的 武神,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用庄严而又悲悯的语调朗声诵读
武神,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用庄严而又悲悯的语调朗声诵读 
起祈福的经文。
 “我大夏子民,生于斯,长于斯。当感念皇恩浩 ,当铭记先烈之功。今
,当铭记先烈之功。今 国庆,非为一己之私欲,乃为万民之福祉...”北辰星的声音抑扬顿挫,充满了平和的感染力,她的声音仿佛能够净化
国庆,非为一己之私欲,乃为万民之福祉...”北辰星的声音抑扬顿挫,充满了平和的感染力,她的声音仿佛能够净化 心,广场上那
心,广场上那 污浊的气息似乎慢慢都被驱散了,百姓们的心中只剩下了对神
污浊的气息似乎慢慢都被驱散了,百姓们的心中只剩下了对神 的敬畏和仰慕,生怕自己有任何一丝不敬的念
的敬畏和仰慕,生怕自己有任何一丝不敬的念 ,都是对这位圣洁神
,都是对这位圣洁神 的亵渎。
的亵渎。 
 然而,没有 能够看到的是,在这副圣洁的表象之下,北辰星正在承受着何等非
能够看到的是,在这副圣洁的表象之下,北辰星正在承受着何等非 的折磨。她看似平稳的诵经声,其实每一个字音的发出都十分艰难,几乎没
的折磨。她看似平稳的诵经声,其实每一个字音的发出都十分艰难,几乎没 听得出来,诵经的语调中带着一丝极力压抑而产生的颤抖。
听得出来,诵经的语调中带着一丝极力压抑而产生的颤抖。 
 北辰星那双被紫色蕾丝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在宽大的纱裙之下早已死死地夹紧,大腿内侧的肌 绷得紧紧的,甚至在微微地痉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的丝袜已经被下体不断涌出的
绷得紧紧的,甚至在微微地痉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的丝袜已经被下体不断涌出的 水濡湿了一片,变得又黏又滑。
水濡湿了一片,变得又黏又滑。 
 原来是歹毒的欧阳媚在祭典开始前就强行给她灌下了一整瓶药效最猛烈的强力 药。此刻,猛烈的
药。此刻,猛烈的 药药力正在她的四肢中疯狂地流窜,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即将
药药力正在她的四肢中疯狂地流窜,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即将 发的
发的 欲火山。
欲火山。 药带来的一
药带来的一
 灼热的
灼热的
 从她的小腹
从她的小腹 处不断涌起,冲刷着她的每一寸神经,白皙的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带来让她难以忍受的酥痒感。
处不断涌起,冲刷着她的每一寸神经,白皙的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带来让她难以忍受的酥痒感。 
 而她那对丰硕的巨 此刻更是胀痛难当,
此刻更是胀痛难当,
 内部灌满了滚烫的
内部灌满了滚烫的 汁,沉甸甸的坠在胸前,而
汁,沉甸甸的坠在胸前,而
 更是早已凸起硬挺,在纱裙内侧不断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道快感电流,直接窜
更是早已凸起硬挺,在纱裙内侧不断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道快感电流,直接窜 脑海,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脑海,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更具侮辱 的是她身上这件所谓的“法袍”。这件看似圣洁的纱裙,其材质却尤为特殊,一旦沾染上汗水就会变得透明。而此刻,一滴滴晶莹的冷汗正不断地从北辰星光洁的额
的是她身上这件所谓的“法袍”。这件看似圣洁的纱裙,其材质却尤为特殊,一旦沾染上汗水就会变得透明。而此刻,一滴滴晶莹的冷汗正不断地从北辰星光洁的额 上渗出,顺着她完美的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纱裙之上。
上渗出,顺着她完美的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纱裙之上。 
 胸前那片白色的纱料,正以 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失去遮蔽作用,那对发育地异常硕大饱满的巨
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失去遮蔽作用,那对发育地异常硕大饱满的巨
 廓和
廓和 紫色的
紫色的 晕,都开始在变得透明的纱衣下若隐可现,她甚至能感觉到布料贴在湿润皮肤上的冰凉触感,这让她更加羞耻,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汗
晕,都开始在变得透明的纱衣下若隐可现,她甚至能感觉到布料贴在湿润皮肤上的冰凉触感,这让她更加羞耻,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汗 。
。 
 而北辰星那片光洁无毛的高贵小 里,此刻的状况更是惨不忍睹,经过催
里,此刻的状况更是惨不忍睹,经过催 的蜜
的蜜 早已被
早已被 欲烧灼得滚烫,肥厚的
欲烧灼得滚烫,肥厚的 唇主动地微微张开,
唇主动地微微张开, 露出里面更加鲜
露出里面更加鲜 的内壁,透明的
的内壁,透明的
 如同决堤的泉眼一般,汩汩地向外冒着,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水光淋漓。
如同决堤的泉眼一般,汩汩地向外冒着,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水光淋漓。 
 最让她痛苦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 蒂早已肿胀挺立,每一次微小的肌
蒂早已肿胀挺立,每一次微小的肌 收缩,都会让
收缩,都会让 蒂在紧闭的腿间被挤压摩擦,让她感受到一波波快要将理智摧毁的尖锐快感。
蒂在紧闭的腿间被挤压摩擦,让她感受到一波波快要将理智摧毁的尖锐快感。 
 北辰星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全靠她小腹上那张能够强行阻断高 快感,封印
快感,封印 汁涌出的符箓,这符箓将她体内那
汁涌出的符箓,这符箓将她体内那 因为药力而不断累积的庞大欲望死死地压制住,每一次当
因为药力而不断累积的庞大欲望死死地压制住,每一次当 水般的快感
水般的快感
 即将冲上顶峰时,符箓就会发出一阵刺痛,强行将快感打断。
即将冲上顶峰时,符箓就会发出一阵刺痛,强行将快感打断。 
 就算北辰星已经堕落为阎西虎的
 母狗,欧阳媚还是没放过她,并用这种歹毒的方式来进行公开的羞辱折磨,这让欧阳媚心中不禁感到非常畅快。
母狗,欧阳媚还是没放过她,并用这种歹毒的方式来进行公开的羞辱折磨,这让欧阳媚心中不禁感到非常畅快。 
 高台之上,新任 皇欧阳媚正斜倚在黄金宝座中,饶有兴致地看着北辰星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朱唇微动,用只有北辰星才能听到的传音秘术,将羞辱的话语送
皇欧阳媚正斜倚在黄金宝座中,饶有兴致地看着北辰星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朱唇微动,用只有北辰星才能听到的传音秘术,将羞辱的话语送 了北辰星的耳中。
了北辰星的耳中。 
 “国师大 ,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啊?看看你,额
,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啊?看看你,额 上的汗都把
上的汗都把 发打湿了。”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北辰星最敏感的神经。
发打湿了。”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北辰星最敏感的神经。 
 北辰星的身体猛地一僵,诵经的声音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停顿。她能感觉到,随着欧阳媚的话语, 房的胀痛变得更加剧烈,下体那片空虚的
房的胀痛变得更加剧烈,下体那片空虚的
 也开始一缩一缩地翕动,无声地渴求着彻底的解脱。
也开始一缩一缩地翕动,无声地渴求着彻底的解脱。 
 “啧啧,真是一条好母狗。明明就是一条被男
 熟了的骚母狗,却非要在这里穿上圣袍,戴上圣冠,装出一副贞洁烈
熟了的骚母狗,却非要在这里穿上圣袍,戴上圣冠,装出一副贞洁烈 的样子。”欧阳媚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你的骚
的样子。”欧阳媚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你的骚 ,现在是不是已经痒得受不了了?我猜猜,里面的水肯定已经多得能养鱼了吧?你听听下面那些蠢货的祈祷声,他们还在把你当神呢。他们要是知道,他们敬
,现在是不是已经痒得受不了了?我猜猜,里面的水肯定已经多得能养鱼了吧?你听听下面那些蠢货的祈祷声,他们还在把你当神呢。他们要是知道,他们敬 的国师大
的国师大 ,现在正夹着腿,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知道会是什么表
,现在正夹着腿,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知道会是什么表 ?”
?” 
 来自欧阳媚的恶毒话语狠狠地刺 了北辰星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之中。她感觉到身体因为这些话语而产生了更加可耻的反应,胸前的纱裙已经彻底被汗水和渗出的
了北辰星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之中。她感觉到身体因为这些话语而产生了更加可耻的反应,胸前的纱裙已经彻底被汗水和渗出的 汁浸透,变得完全透明。那对硕大丰盈的雪白
汁浸透,变得完全透明。那对硕大丰盈的雪白 房,以及上面那两颗勃起的
房,以及上面那两颗勃起的 紫
紫
 就这样清晰地
就这样清晰地 露出来,只是因为角度问题,台下的
露出来,只是因为角度问题,台下的 还无法看清。她甚至能感觉到,有几滴
还无法看清。她甚至能感觉到,有几滴 汁已经冲
汁已经冲 了符箓的束缚,从
了符箓的束缚,从 尖的小孔中溢出,在透明的纱衣上留下了更加明显的
尖的小孔中溢出,在透明的纱衣上留下了更加明显的 湿痕迹。
湿痕迹。 
“哎呀,看来光说是没用的。你这条母狗,还是需要一点刺激才行。”欧阳媚轻笑一声,期待地说道。“你是
 不是很想马上就打开你那双骚腿,把你那片被阎大
 得红肿的骚
得红肿的骚 ,露出来给所有
,露出来给所有 看啊?别急,很快……很快大家就能欣赏到,我们圣洁的国师大
看啊?别急,很快……很快大家就能欣赏到,我们圣洁的国师大 ,在万民面前
,在万民面前 水
水 吹的绝美景色了。”
吹的绝美景色了。” 
 尽管北辰星已经拼尽了全力,想要在自己曾经信奉的神明和子民面前,保留下这最后的一丝体面,但欧阳媚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她要的,就是将这位高贵的神 ,从最高的神坛之上当众地拽下来,让她在所有
,从最高的神坛之上当众地拽下来,让她在所有 的面前,摔得
的面前,摔得 身碎骨!
身碎骨! 
 “母狗,还不快露骚 !”欧阳媚发出了一声命令的轻喝。随着这声命令,北辰星小腹上那张符箓的光芒猛地一闪,随即彻底熄灭!那之前被强行压制、累积了数百次被寸止的高
!”欧阳媚发出了一声命令的轻喝。随着这声命令,北辰星小腹上那张符箓的光芒猛地一闪,随即彻底熄灭!那之前被强行压制、累积了数百次被寸止的高 快感,在这一刻,以无可阻挡的强势姿态彻底
快感,在这一刻,以无可阻挡的强势姿态彻底 发了!
发了! 
 “啊啊啊啊啊——!”一声高亢又充满无上快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