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了条消息
“拉拉队我安排,你们别管。”
下面立刻跟了一串心照不宣的“懂”“明白”“期待.jp”。
而楚诗瑶在群里发了最后一条语音,点开后是她张扬的笑声:“衣服我都准备好了~保证是史上最骚拉拉队!”
我熄灭屏幕,转看向熟睡的清儿。
她的睡姿很乖,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像个不设防的孩子。可我知道当刘少要她穿上那套“衣服”站在球场边时,她一定会温顺地点。
当篮球队员们故意把球砸到她脚边,她弯腰捡球走光时,她只会红着脸照做。
甚至当楚诗瑶命令她跪在休息室,用嘴给队员们“加油”时
她也会含着泪,却乖顺地张开唇。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因为这条“小母狗”的身份,是她用尊严换来的。
冷落的
煎熬。
被丢弃的恐惧。
还有今晚难得的温柔……
所有这些,都像锁链一样缠住她的心脏,让她再也无法挣脱。
窗外传来几声猫叫,清儿在梦里皱了皱眉,本能地往我这边蹭了蹭。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发
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像小时候那样,把脸埋进了我的掌心。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像是“我的清儿”。
而天亮之后……
她会再次变成那条,只为刘少摇尾乞怜的母狗。
毕竟这条好不容易找回主宠
的小母狗,现在最怕的就是再被冷落。哪怕刘少要她当众跪着给全队
,她大概也会红着脸乖乖解开扣子。
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清儿穿着宽松的睡衣站在厨房里煎蛋,发随意地扎了个丸子
,露出后颈上一枚新鲜的吻痕。
她动作流畅,甚至哼着歌,像以前千百个上学的清晨一样自然。
我站在门,看着她熟练地翻动荷包蛋,忽然有种恍惚的错觉
仿佛昨晚在篮球队群里讨论要她当“史上最骚拉拉队”的,不是她的主
。
仿佛她不知道自己即将在篮球馆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尊严,沦为刘少炫耀的玩物。
“宇哥,煎蛋要全熟还是溏心?”她回冲我笑,眼睛弯成月牙,脖子上暗红色的项圈印子清晰可见。
“溏心。”我假装没注意到那些痕迹,坐到餐桌前,“你今天心不错?”
她微微低,嘴角不自知地翘起来:“嗯……昨晚睡得很好。”
她在撒谎。
她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刘少身下承欢到夜。
但我只是低喝了
咖啡,没拆穿她。
清儿端着盘子坐到我旁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掩盖不住更层的、属于另一个男
的味道。她翻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瞥见了篮球队群的新消息提示
【周六下午3点,东区私篮球馆集合】刘少
而清儿只是平静地划开,点开了班级群的作业通知,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听说要搞月考排名了。”她咬了吐司,含糊不清地说,“宇哥你复习了
吗?”
我盯着她嘴角的果酱,忽然意识到
她不是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她是已经接受了,甚至……期待。
那瞬间我胸
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
她依然是我的青梅竹马,依然会在我胃疼时煮姜茶,会记得我喜欢的游戏皮肤,会在打雷时钻进我被窝
可她的灵魂,早已被另一个标上了所有权。
阳光照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影,
净得像个清晨的幻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所以为的“欺负”,于她而言是甘之如饴的驯化。
我所以为的“羞耻”,是她渴望被认领的勋章。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而刘少那支带着施舍意味的温柔,足以抵消她接下来要承受的所有屈辱。
上学的路上,清儿像往常一样走在我身侧,时不时踢一脚路边的小石子。她的裙摆被晨风吹起,露出膝盖上未消的红印那是长时间跪趴留下的痕迹。
“宇哥。”她突然停下脚步,“如果……我是说如果……”
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如果我做了很坏很坏的事……但我很开心,你会原谅我吗?”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又透着某种奇怪的坚定。
我知道她在问什么。
“会。”我听见自己说。
清儿她又仰起脸,冲我露出一个逞强的笑:“……开玩笑的啦!快走,要迟到了!”
她转身跑向校门的背影单薄得像张纸,而我站在原地,突然意识到我害怕的从来不是她堕落。
而是她……乐在其中。
周六的午后,我坐在书桌前,手机屏幕亮起篮球队群弹出一条@全体成员的消息。
是刘少发来的监控权限链接,附言简洁明了:
“自己看。”
我盯着那个链接,呼吸微微发沉。
这不是疏忽,也不是手滑。
刘少是故意的。
他想让我看。
他想向我证明,清儿对他的迷恋已经骨髓,哪怕是最羞耻的调教,她也会甘之如饴地承受。
我点开链接,画面跳转到一个私篮球场的实时监控。
镜是俯视视角,清晰得能看清地板的纹理。
但我没继续看下去,而是直接关掉了屏幕。
我不需要亲眼目睹。
因为我知道:
清儿一定穿着那套“特制”的拉拉队服,羞耻却温顺地站在场边,任由队员们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
她会在刘少投
进三分球时,像被驯化的宠物一样欢喜地扭动身体,哪怕裙子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
甚至可能……在休息室里,她已经学会跪着用嘴给队员们递水。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我走到阳台,望向远处
那个方向,正是私篮球馆的所在地。
阳光刺眼,空气燥热,像极了清儿第一次为刘少心动的那个下午。
只不过这一次,她早已不再是远远观望的暗恋者。
而是他驯养的小母狗,乖顺地跪在他脚下,等待主的任何“奖励”或“惩罚”。
刘少给我发这个权限,无非是想告诉我一个事实
她已经回不来了。
而我,甚至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我在比赛前一小时就到了篮球馆,没有告诉任何。
监控室在二楼看台角落,是个狭小的房间,堆满了电子设备,透过单向玻璃能俯瞰整个球场。工作员以为我是球队的
,简单核对姓名后就放我进去了。
我坐在转椅上,盯着监控屏幕发呆。
我在什么?
是想要阻止什么?还是仅仅……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