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地方挂了啊。”盖德又像两 当初相遇时半真半假哄骗眼前这个聪明又有些呆萌的
当初相遇时半真半假哄骗眼前这个聪明又有些呆萌的 孩子。
孩子。 
 “呜……等以后得到新奖章时再穿新环不行吗?”强壮魁梧的埃厄温娜泪眼婆娑,楚楚可怜,让 产生巨大的反差感。反而让盖德更想欺负她了。
产生巨大的反差感。反而让盖德更想欺负她了。 
 “你这匹母马不要太过分,小主 已经这么优待你了,你还……”米雪儿真的忍不住
已经这么优待你了,你还……”米雪儿真的忍不住 发了,原因不仅有家生
发了,原因不仅有家生 对外来
对外来 的不守规矩的厌恶,还有盖德那份从未用在自己身上的温柔,让她嫉妒得很。
的不守规矩的厌恶,还有盖德那份从未用在自己身上的温柔,让她嫉妒得很。 
 “米雪儿,安静。”盖德这次连回 都没有,只抬左手做个停止的手势,让贴身侍
都没有,只抬左手做个停止的手势,让贴身侍 又一次不得不闭嘴,然后双手温柔地捧着母马的俏脸,与埃厄温娜四目相对,“长疼不如短疼,早晚也是穿环的,一
又一次不得不闭嘴,然后双手温柔地捧着母马的俏脸,与埃厄温娜四目相对,“长疼不如短疼,早晚也是穿环的,一 气完成更好啊,埃娜,我知道你是个很勇敢很坚强的
气完成更好啊,埃娜,我知道你是个很勇敢很坚强的 孩子,不会被这点小小的疼楚吓倒的,对吗?”
孩子,不会被这点小小的疼楚吓倒的,对吗?” 
 “呜……”明白自己其实无法拒绝的萌新母马艰难地螓首轻点一下,“请、请主 为贱畜戴上塞
为贱畜戴上塞 球,好减轻贱畜的一些痛苦。”
球,好减轻贱畜的一些痛苦。” 
 “嗯。”盖德又拿刚才不久摘下的塞 
 
球给埃厄温娜戴上。
 咬了咬塞 球,埃厄温娜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银针扎穿
球,埃厄温娜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银针扎穿
 真的太疼了,她很害怕一会后疼起来时一个不注意咬到自己的舌
真的太疼了,她很害怕一会后疼起来时一个不注意咬到自己的舌 ,就像以前部落那些出外狩猎负伤的叔叔阿姨,都会先找到什么东西咬在嘴里,再让巫医做手术。
,就像以前部落那些出外狩猎负伤的叔叔阿姨,都会先找到什么东西咬在嘴里,再让巫医做手术。 
 但她的这个要求与反应,在盖德眼中便成了另一种意思:当
 得知主
得知主 要折磨自己取乐时,主动戴上和申请戴上刑具枷锁,让主
要折磨自己取乐时,主动戴上和申请戴上刑具枷锁,让主 能玩得更尽兴,无疑是一种“懂事”,尤其是对于“半路转职”的外来
能玩得更尽兴,无疑是一种“懂事”,尤其是对于“半路转职”的外来 更是难得。
更是难得。 
 在这份“我的
 又有成长”的欣喜中,盖德对着埃厄温娜的俏脸又亲吻了几下,捏住她尚未穿刺的右
又有成长”的欣喜中,盖德对着埃厄温娜的俏脸又亲吻了几下,捏住她尚未穿刺的右 ,一边揉搓雪白柔软的
,一边揉搓雪白柔软的
 ,一边捻捏顶端的
,一边捻捏顶端的
 。蜜
。蜜 也重新受到
也重新受到 侵,不同于刚才手指磨缝,这回三根手指并拢成柱,塞进花径,直戳点。
侵,不同于刚才手指磨缝,这回三根手指并拢成柱,塞进花径,直戳点。 
 “嗯、嗯、嗯嗯、嗯嗯……”体内的欲望被再次挑起,埃厄温娜因
 穿刺带来的痛楚渐渐被快感盖过,尽管穿着银针的左
穿刺带来的痛楚渐渐被快感盖过,尽管穿着银针的左
 处余疼未消,但她天蓝色的美眸又变得迷离。
处余疼未消,但她天蓝色的美眸又变得迷离。 
 盖德很快又感觉到捏在指间的蓓蕾变得坚挺,然后他又忽然停下捻搓它的动作,保持捏住的同时,戳进埃厄温娜花径里的右手迅速收回,带着沾满三手的
 拿起一根银针便埃
拿起一根银针便埃 准地扎
准地扎 埃厄温娜
埃厄温娜
 的一侧,然后横穿而过。
的一侧,然后横穿而过。 
 “唔呜呜呜呜呜……”埃厄温娜又一次从宛如飘于云端的快感中跌回现实,被突如其来的刺痛弄得吡牙咧嘴,把塞 球咬得格格作响,徒然睁得老大的天蓝色美眸透出一种可怕的疯狂。
球咬得格格作响,徒然睁得老大的天蓝色美眸透出一种可怕的疯狂。 
 “埃娜,坚持住,很快就会过去了。”盖德搂住这具绷得紧紧的 体,轻轻抚拍她的
体,轻轻抚拍她的 背,又施放几个止疼相关的法术注
背,又施放几个止疼相关的法术注 她体内。
她体内。 
 等到埃厄温娜停止颤抖后,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她强打 神看着盖德打出眼语:“把最后的也打上吧,就差最后一点了。”
神看着盖德打出眼语:“把最后的也打上吧,就差最后一点了。” 
“嗯,不过得再做一个保险。米雪儿,把拘束杆拿给我。”
 “这是?”埃厄温娜不明所以地看着贴身侍 为盖德递出一根两端各有一个扣环的铁棍,然后取出皮革束带,将她两条大长腿各自并拢对折然后捆扎起来,再把她脚踝处的镣铐环与铁杆两端的扣环连接,于是她就只能摆出字开腿的姿势仰躺在地上。
为盖德递出一根两端各有一个扣环的铁棍,然后取出皮革束带,将她两条大长腿各自并拢对折然后捆扎起来,再把她脚踝处的镣铐环与铁杆两端的扣环连接,于是她就只能摆出字开腿的姿势仰躺在地上。 
 这时盖德才开 解释这么做的原因:“
解释这么做的原因:“ 蒂穿刺可是非常疼的,我怕疼起来的时候你下意识地夹腿,那
蒂穿刺可是非常疼的,我怕疼起来的时候你下意识地夹腿,那 力量恐怕我这小身板吃不消。”
力量恐怕我这小身板吃不消。” 
“呜……”埃厄温娜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刨了盖
 德一眼,显然主 把她当野蛮怪力
把她当野蛮怪力 很是不满,虽然她的确是能够不靠法术增益就能倒拔杨柳的母猩猩。
很是不满,虽然她的确是能够不靠法术增益就能倒拔杨柳的母猩猩。 
 不理会母马可 的小脾气,盖德俯身而下,趴在埃厄温娜的两腿之间,轻轻拔开蜜唇,伸出舌
的小脾气,盖德俯身而下,趴在埃厄温娜的两腿之间,轻轻拔开蜜唇,伸出舌 开始逗弄已经从肌肤中冒
开始逗弄已经从肌肤中冒 探出的
探出的 蒂,钻进仍有
蒂,钻进仍有
 渗出的花径
渗出的花径 ,舔弄内壁的褶皱,用自己的舌
,舔弄内壁的褶皱,用自己的舌 体验与用
体验与用
 刮蹭这里时的不同触感。
刮蹭这里时的不同触感。 
 “唔……唔……呜……唔……”已经记不清被主 宠幸过多少次的埃厄温娜当然明白盖德的舌
宠幸过多少次的埃厄温娜当然明白盖德的舌 有多厉害,如今这堪比手指抠弄搅拌,但又有本质不同的触感刺激从花径传回,让她感到新奇又兴奋,使四肢百骸酥软酣畅的快感由花径传出,以逐渐抽搐颤动的子宫为中心向身体各处扩散。
有多厉害,如今这堪比手指抠弄搅拌,但又有本质不同的触感刺激从花径传回,让她感到新奇又兴奋,使四肢百骸酥软酣畅的快感由花径传出,以逐渐抽搐颤动的子宫为中心向身体各处扩散。 
 “唔……呜……嗯……”难以压抑的 叫被塞
叫被塞 球扭曲成轻细的呻吟,但埃厄温娜的螓首已经在左右摇摆晃动,好像要将快淹没理智的快感舒发一部分出去。
球扭曲成轻细的呻吟,但埃厄温娜的螓首已经在左右摇摆晃动,好像要将快淹没理智的快感舒发一部分出去。 
 而埋 于她骚
于她骚 之上的盖德此时看到又充了血的
之上的盖德此时看到又充了血的 蒂从
蒂从 蚌的上方钻出,如同一根小小的旗杆般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蚌的上方钻出,如同一根小小的旗杆般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他抬 看了仍迷醉于快感的埃厄温娜一眼,有些不忍又略带期待地捏住眼前这粒
看了仍迷醉于快感的埃厄温娜一眼,有些不忍又略带期待地捏住眼前这粒 色的
色的 豆,把第三根银针对着它由右至左横穿扎过。
豆,把第三根银针对着它由右至左横穿扎过。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又再被快感托于云端,埃厄温娜在被剧痛扯回现实地面后,其反应比前两针更大——塞 球居然被直接咬碎,杀猪般的凄励惨叫敲打着帐篷内每一个
球居然被直接咬碎,杀猪般的凄励惨叫敲打着帐篷内每一个 的耳膜,让所有
的耳膜,让所有 都本能地伸手捂耳。原本躺平在地的上半身也猛地弹起,如同将身子打弯极限的虾米。
都本能地伸手捂耳。原本躺平在地的上半身也猛地弹起,如同将身子打弯极限的虾米。 
 两条被拘束杆固定住的大长腿因本能想要合拢而被拉扯到以 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弯曲。不难想象如果盖德没事前这样把埃厄温娜的双腿固定,恐怕他已经被母马这一无
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弯曲。不难想象如果盖德没事前这样把埃厄温娜的双腿固定,恐怕他已经被母马这一无 的夹腿给拍碎了。
的夹腿给拍碎了。 
“忍住,埃娜,这疼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盖德一边语言安慰,一边施法为埃厄温娜止疼。
 这惨叫自然惊动了外面的战 ,但她们就像刚才被米雪儿呼唤进来那样,刚挑开帘门踏
,但她们就像刚才被米雪儿呼唤进来那样,刚挑开帘门踏 ,就被搂住惨叫不休的母马的盖德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就被搂住惨叫不休的母马的盖德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战 们只好照办,毕竟喜欢虐待母马,甚至虐待
们只好照办,毕竟喜欢虐待母马,甚至虐待
 的主
的主 可不少,既然主
可不少,既然主 的安全没问题,那么母马会不会被主
的安全没问题,那么母马会不会被主 虐死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虐死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疼,疼死我了……成年 礼时,被那
礼时,被那 北极熊拍中都没这么疼……”结束了惨叫,重新躺下的埃厄温娜大
北极熊拍中都没这么疼……”结束了惨叫,重新躺下的埃厄温娜大 大
大 地喘着气,母马
地喘着气,母马
 的说话用词都顾不上,
的说话用词都顾不上, 
 原本就洁若冰霜的俏脸,如今 脆白到毫无血色。
脆白到毫无血色。 
 “嗯,我的埃娜就是勇敢坚强的 孩子,已经挺过来了。”盖德继续抚摸安慰她,并且拿一截柔软的黄铜丝告诉她,“现在只要把铜丝穿上捻成环就完成了。”
孩子,已经挺过来了。”盖德继续抚摸安慰她,并且拿一截柔软的黄铜丝告诉她,“现在只要把铜丝穿上捻成环就完成了。” 
 “怎么还有啊……”埃厄温娜又哭了,她对于那些明明连一把铁剑都拎不起却敢给自己身上打 戴耳环的柔弱
戴耳环的柔弱
 的敬佩之
的敬佩之 ,顿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过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在
,顿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过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在

 蒂打
蒂打 产生的疼痛,跟在耳垂上打
产生的疼痛,跟在耳垂上打 的疼感是两码事。
的疼感是两码事。 
“放心吧,这不会很疼的。”盖德说完又拍了一个法术进埃厄温娜体内,让她的余疼完全消散。
 “呜……请主 不要骗贱畜……”
不要骗贱畜……” 
 虽然是第一次给母马穿环捻丝,但盖德好歹是有着炼金师过去做过许多实验和打造魔法物品练出来的手艺,无论是拔出银针还是把铜丝穿过仍滴着血的伤
 ,都没再弄疼埃厄温娜,等到三根铜丝变成穿进母马三点内的铜环,赛马奖章挂到她的左
,都没再弄疼埃厄温娜,等到三根铜丝变成穿进母马三点内的铜环,赛马奖章挂到她的左 上后,米雪儿搬来了一块全身镜放在两
上后,米雪儿搬来了一块全身镜放在两 面前。
面前。 
 镜中有一个身穿骑士礼服的英俊男孩搂着他心 的母马,母马雪肌如霜,金发泄地,魁梧壮硕,哪怕以字开脚之姿蹲坐于地,也比她的主
的母马,母马雪肌如霜,金发泄地,魁梧壮硕,哪怕以字开脚之姿蹲坐于地,也比她的主 要高出
要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