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比试……到此为止。我有些乏了。”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多看那个黑一眼,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再次崩溃。
她僵硬地转过身,用一种近乎逃跑的、快得有些失态的步伐,狼狈地回到了屋内。
回到屋中的镜流,再次拾起地上那根象征着耻辱的木剑,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根平平无奇的木,拼命地想要从那光滑的纹理中,寻回自己那颗孤高清绝、万尘不染的剑心,重新找回那种掌控一切、斩断万物的冰冷感觉。
她缓缓闭上双眼,将外界的一切纷扰都隔绝开来。
她沉下心神,摒除脑海中那些下流的、让她感到恶心的画面,任由那熟悉而冷冽的剑意,如同冬
的寒泉,在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
她猛地睁开双眼,手腕一抖,手中的木剑便带着一凛然的剑意挥斩而出,一道无形的剑气
空而去,将不远处柜子上的一片银杏叶,悄无声息地分成了两半。
看着那平滑如镜的切,镜流那紧绷的俏脸终于缓和了些许。
看来,自己的剑道仍在,那个肮脏的黑,那些下贱的手段,还无法真正动摇她的根本。
她那冰冷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带着杀意的弧度,只待明天,她便要让那个黑血的付出代价。
然而,当她再次垂眸,看向手中的“剑”时,整个却如同被一道九天玄雷劈中,彻底呆住了。
她手中的木剑,竟然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根粗大狰狞、散发着
浓郁雄腥臭的黑色
!
那东西通体黝黑,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几分,上面盘结着一条条丑陋的青筋,正一下又一下地剧烈搏动着。
顶端那紫红色的硕大,更是不断地从马眼中流淌出黏腻腥臭的前列腺
,那滚烫的触感和不断颤抖的脉动,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下流,让冰冷如她,也瞬间俏脸通红,心跳不停。
她想丢掉这根秽物,却惊恐地发现,自己那双曾经能稳稳握住世间最锋利之剑的玉手,此刻却仿佛被一无形的力量牢牢禁锢,完全无法松开。
不仅如此,她的手指甚至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却又无比娴熟的技巧,在那根滚烫的上轻柔地按压、抚摸。
她惊恐地发现,指尖每一次轻柔按压的动作,都与自己握剑时调整重心的手法极其相似,而手掌每一次撸动的轨迹,正是自己挥剑时的发力路径。
只是,这其中再无半分凌厉的剑意,只剩下无尽的、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下流媚态。
镜流呆呆地看着这根在自己手中不断跳动的黑,一
前所未有的、无比强烈的冲动,如同最猛烈的毒药般涌上她的大脑。
她只想趴在这根下面,像一
发
的雌畜母狗一样,
地扭动自己的肥
,用自己骚
里散发出的雌
气味,来乞求、来吸引自己的黑爹主
,让他用这根巨物狠狠地贯穿自己的身体,往那从未被玷污过的子宫里,灌满他那腥臭滚烫的浓
。
(不……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想下去……)
虽然她这样想着,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下流的红晕,她不受控制地缓缓低下,那双曾经只会吐露冰冷话语的红唇,此刻却微微张开,如同最饥渴的骚
,可耻地贴上了那根狰狞的
。
当嘴唇接触到的瞬间,一
无比浓郁的、只属于黑
雄
的腥臭气味,如同最霸道的春药,悍然冲
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那的红唇,竟如同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像最下贱的骚
一样,将那颗硕大的
整个包裹了进去,用她那灵巧的舌
,肆意地吸吮、舔舐了起来。
瞬间,无数秽不堪的幻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
她的脑海:有她被那个黑
压在胯下,被那根巨大的
狠狠贯穿子宫,
水四溅地高
的;有她像现在这样,雌媚地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嘴为黑
套弄
,将对
方的浓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的;有她像一
母狗一样趴在黑
健壮的臂膀上,一边被
,一边肆意扭动肥
的……
这些幻觉所带来的快感,如同层层叠叠的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冲垮。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
伴随着一声骚媚至极的下流鸣叫,这极致的快感让镜流的大脑一片空白,她那丰腴的体不再是简单的抽搐,而是以一个无比下流滑稽的姿势猛地从地上弹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大张,形成一个毫无廉耻的字,那常年不见天
的私密之处就这样彻底
露。
她的小腹与那挺翘的肥更是竭力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的骚
献祭给某个无形的存在一般,整个
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座由
体构成的下流拱桥。
下一秒,一汹涌的
便从她那痉挛不止的
猛地
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将她身前的地板都打湿了一大片。
这副到极点的母狗
泉姿势,与她那“罗浮剑首”的清冷形象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玩坏掉的
水
偶,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
中,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
软软地瘫倒下去,美眸一翻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意识再次缓缓从漆黑中浮起时,镜流的眼睫才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在一片迷茫中睁开双眼,首先映眼帘的,是窗外那片
邃如墨的天鹅绒夜幕,上面缀满了璀璨的星辰,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过一般,酸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劲。
一陌生的、黏腻的感觉从身下传来,让她下意识地蹙起了秀眉。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空虚与酸痛,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这是与魔
身发作时撕裂灵魂的剧痛完全不同的感觉,是一种更加羞耻、更加难以言喻的疲惫。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
新的一天,镜流与黑罗森再次相对而立。
这一次,镜流的心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的绪,她强迫自己将昨夜发生的事
抛掷脑后,将一切都就此忘记,她试图告诉自己,一切仍在掌控之中。Www.ltxs?ba.m^e
自己会在比试中,用木剑将这个黑身首分离!
然而,当比试开始的瞬间,她便失去了对一切的掌控。
她的剑招依旧
妙,身形依旧迅捷,每一个起手、每一次转圜都毫无瑕疵,仿佛演练了千百遍的剑舞,但那曾经能凝结空气的凌厉剑意,此刻却变得软弱无力。
她手中的木剑,仿佛不再是杀的利器,而成了
之间调
的道具,每一次挥出,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媚态。
罗森轻易地便挡下了她那软绵绵的攻击,他脸上的笑愈发肆无忌惮,他不再像前几
那样狼狈地躲闪,反而开始主动抢攻,手中的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都
得镜流不得不后退格挡。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镜流手中的木剑被罗森用蛮力狠狠地磕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无力的弧线,最终掉落在远处的尘埃里。
罗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