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二十分钟?那也就是说,我至少还要再撑十分钟……不,可能是十五分钟。
最少最少,还得十分钟。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席吟的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看着眼前那个男 ,刁俊铭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他眼神里的那种势在必得的、残忍的玩味,却像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来欣赏她的挣扎。  怎么办?
,刁俊铭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他眼神里的那种势在必得的、残忍的玩味,却像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来欣赏她的挣扎。  怎么办? 
 是直接撕 脸,用手里这可笑的“武器”去拼死一搏吗?结果呢?激怒他,然后被他更粗
脸,用手里这可笑的“武器”去拼死一搏吗?结果呢?激怒他,然后被他更粗 地、毫无悬念地当场按倒在地,撕碎衣服,然后……
地、毫无悬念地当场按倒在地,撕碎衣服,然后…… 
她不敢再想下去。
那……妥协吗?
接受这个荒谬、下流、堪称魔鬼的“游戏”?
当着他的面,亲手……
 一想到那个画面,席吟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一个 最基本的底线,都在发出凄厉的尖叫,抗议着,反抗着。
最基本的底线,都在发出凄厉的尖叫,抗议着,反抗着。 
可是……
如果不这么做,下场只会更惨。
如果……如果只是用这种方式,能拖延时间呢?
 一个卑微的、可耻的念 ,像野火烧不尽的春
,像野火烧不尽的春 一样,从她被
一样,从她被 到绝境的心里,顽强地滋生了出来。
到绝境的心里,顽强地滋生了出来。 
如果我动作慢一点……一块冰块,用一两分钟……六块冰块,不就正好是十分钟左右了吗?
 她可以一边做,一边和他周旋,说话,找各种借 来拖延……只要拖到小易到来,一切就都得救了。
来拖延……只要拖到小易到来,一切就都得救了。 
 这个念 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它像救命的毒药,虽然明知喝下去会烂穿肠肚,但至少,能让她多活一会儿。
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它像救命的毒药,虽然明知喝下去会烂穿肠肚,但至少,能让她多活一会儿。 
尊严……在活下去的渴望面前,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席吟看着盘子里那些正在慢慢融化、闪着寒光的冰块,它们仿佛不再是冰块,而是她接下来那十分钟 生的沙漏。
生的沙漏。 
沙子,正在一粒一粒地,往下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扯成黏稠的糖浆,每一秒的流逝都带着令 窒息的迟滞。
窒息的迟滞。 
  孩的手,在剧烈地颤抖。最终,她伸出了手,像是在执行一个最艰难的、足以摧毁她灵魂的命令。她的指尖触碰到盘子里那块冰冷的、正在融化的冰块时,那
孩的手,在剧烈地颤抖。最终,她伸出了手,像是在执行一个最艰难的、足以摧毁她灵魂的命令。她的指尖触碰到盘子里那块冰冷的、正在融化的冰块时,那 刺骨的寒意,像电流一样,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
刺骨的寒意,像电流一样,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因为紧张而失去了颜色,她低着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抖着,遮住了眼中那片屈辱的、水汽弥漫的湖泊。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抖着,遮住了眼中那片屈辱的、水汽弥漫的湖泊。 
 席吟尽量低着 ,不想看刁俊铭的眼睛。她生怕自己一看到男
,不想看刁俊铭的眼睛。她生怕自己一看到男 那副欣赏自己羞辱的、玩味的眼神,就会立刻崩溃。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双腿微微张开了一点点,但依旧保持着一个极其别扭的、充满了防备的姿态。她还穿着那条黑色的制服短裙,而身下的椅子,是那种坚硬冰冷的红木椅。
那副欣赏自己羞辱的、玩味的眼神,就会立刻崩溃。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双腿微微张开了一点点,但依旧保持着一个极其别扭的、充满了防备的姿态。她还穿着那条黑色的制服短裙,而身下的椅子,是那种坚硬冰冷的红木椅。 
 然后,她捏着那块滑腻的冰块,闭上眼睛,另一只手颤抖着,撩开了自己裙子的一角,然后,用快得近乎是自残的速度,将那块冰,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狠狠地按 了自己最私密、最温热的地方。
了自己最私密、最温热的地方。 
“噫—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从她紧咬的齿缝里泄露了出来。
太冰了!
 那是一种瞬间侵 骨髓的、霸道而残忍的寒意。仿佛不是一块冰,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只是温度是反向的。
骨髓的、霸道而残忍的寒意。仿佛不是一块冰,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只是温度是反向的。 
可与这刺骨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身体内部,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疯狂燃烧起来的火焰。冰与火,这两种最极端的感觉,在她身
 体最敏感的地方激烈地碰撞、 缠,让她浑身都绷紧了,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缠,让她浑身都绷紧了,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冰块,在那温热紧致的秘地,以一种惊 的速度开始融化。
的速度开始融化。 
 冰冷刺骨的 体,顺着她身体的弧度,迅速浸湿了那片小小的、象征着她最后防线的白色棉布。湿透了的内裤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将她那里的
体,顺着她身体的弧度,迅速浸湿了那片小小的、象征着她最后防线的白色棉布。湿透了的内裤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将她那里的 廓勾勒得更加清晰。然后,那混合着冰水和……她因为羞耻而无法抑制地涌出的
廓勾勒得更加清晰。然后,那混合着冰水和……她因为羞耻而无法抑制地涌出的 水的
水的 体,开始顺着她的大腿根,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体,开始顺着她的大腿根,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嗯……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溢出了甜美的、带着颤音的呻吟。那声音又羞耻又动 ,像小猫的爪子,挠在
,像小猫的爪子,挠在 的心尖上。
的心尖上。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原本紧绷的背脊再也支撑不住,整个 顺着椅背滑了下去,姿势慢慢变成了一个慵懒又诱
顺着椅背滑了下去,姿势慢慢变成了一个慵懒又诱 的“葛优躺”。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裙摆也自然地向上滑落,露出了更多白皙紧致的大腿肌肤。
的“葛优躺”。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裙摆也自然地向上滑落,露出了更多白皙紧致的大腿肌肤。 
 她下意识地,用还穿着内裤的身体,死死地夹紧,扭动,试图用那片已经被完全浸湿的、可怜的布料,去遮挡住刁俊明那肆无忌惮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视线。她不想让他直接看到,那片属于她骑士的、最神秘最贞洁的圣地。  可她这副扭动挣扎的、欲拒还迎的模样,在男 眼中,却变成了最致命的邀请。
眼中,却变成了最致命的邀请。 
盘子里,还有五块冰。
她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她用颤抖的手,拿起第二块……
“啊……嗯……好凉……”
 每一次冰快的触碰,都让她发出一声惊呼。每一次冰块的
 ,都让她泄露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本能快感,正在一点点地吞噬掉席吟的理智和羞耻心。
,都让她泄露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本能快感,正在一点点地吞噬掉席吟的理智和羞耻心。 
自己的下面,越来越湿了。
 融化的冰水和她自己身体里涌出的
 ,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顺着红木椅光滑的椅面流淌下去,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可疑的、亮晶晶的水渍。
,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顺着红木椅光滑的椅面流淌下去,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可疑的、亮晶晶的水渍。 
 那水渍是那么的多……多到席吟自己都恍惚地意识到,这其中,与其说是冰水,倒不如说,有七八成,都是她自己因为羞耻而高 时,
时, 涌出来的
涌出来的 水。  “哈啊……哈啊……嗯……”她的呼吸变得又急又媚,双颊染上了病态的
水。  “哈啊……哈啊……嗯……”她的呼吸变得又急又媚,双颊染上了病态的 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已经分不清,此刻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已经分不清,此刻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终于,最后一块冰,也被 孩用发软的手指,颤巍巍地塞了进去。
孩用发软的手指,颤巍巍地塞了进去。 
六块冰块,全部在她温热的、紧致的体内
 ,化成了最冰冷也最滚烫的 水。  席吟瘫在椅子上,浑身都被汗水和冰水打湿,像一条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奄奄一息的美
水。  席吟瘫在椅子上,浑身都被汗水和冰水打湿,像一条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奄奄一息的美 鱼。身体却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并且因为连续不断的、羞耻的快感而剧烈地痉挛着。
鱼。身体却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并且因为连续不断的、羞耻的快感而剧烈地痉挛着。 
她做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