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更无法将大从自己温暖的
腔中抽出。滚烫的
顶端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喉咙最
处的软
,瞬间堵住了她所有呼吸的通路。一
强烈的窒息感猛然袭来!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眼睛因为缺氧而瞬间睁大,双手下意识地按在厕所的墙面上。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她只能听到自己血
在耳道里疯狂奔流的轰鸣声。
但那挣扎只是一瞬。就在窒息感达到顶峰,濒临失控的边缘,她感受着裴小易按在她顶那只手传来的、属于主宰者的力量,一种病态的、绝望的平静反而涌了上来,她的
也涌了上来。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放松了喉咙的肌
,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最终的赏赐。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就是这样,别停下,虐我,
我,别把我当个
。
也就在此时,裴小易再也无法忍耐。一滚烫、腥膻的激流,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冲刷着她最脆弱的喉管
处。那
力量是如此
汹涌,仿佛要将她整个都贯穿。
男完了,松开了手。
喻芝立刻剧烈地呛咳起来,整个向前扑倒,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咳得撕心裂肺。生理
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在冰冷的瓷砖上晕开小小的水渍。她咳得那么厉害,纤瘦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然而,这剧烈的痛苦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屈辱,反而带来了一种久违的、让她战栗的满足感——储振鹏永远不会这样对她,他太小心翼翼,太尊重她,永远无法触及她灵魂
处这份对“被掌控”的渴望。而眼前这个男
,她丈夫的好友,这个外表看起来温和无害的男
,却拥有着让她上瘾的巨大资本,并且毫不犹豫地用它来堵住她的呼吸。他,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
。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稍稍平息之后,喻芝缓缓地抬起,迎着裴小易居高临下的目光,微微张开了嘴。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让他看——看那些浓稠、白浊的
体如何挂在她的舌根,如何因为她的咳嗽而溢满
腔,又如何缓慢地、
靡地从她通红的唇角溢出一丝晶亮的银线。她的眼神是冷的,但那份冷漠里,此刻却混杂着被彻底征服后的空
、泪水带来的脆弱、以及一种近乎评估和检验的审视。她在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告诉裴小易:你看,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而我,心甘
愿。
然后,在一片死寂中,被项圈箍住的喉咙用力地一滚,仿佛在完成一个极其重要的确认仪式。喻芝没有一丝犹豫,将满的腥膻
,连同自己的羞耻和泪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那不仅仅是
,那是她为自己选定的新主
献上的第一份投名状,是将这份证明他潜力的污浊,彻底化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决心。
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像裴小易想象的那样,立刻站起来拉开距离,或是流露出任何屈辱的神色。恰恰相反,她依旧跪在那里,只是用手背,极为缓慢地、带着某种说不清的色意味,擦去了唇角那道银丝。她抬起
,目光像两把
准的手术刀,剖析着裴小易脸上还未褪去的震惊与欲望。
“吓到了?”喻芝开了,声音因为刚才的呛咳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的平静,“还是……兴奋了?”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死水的石子,让裴小易猛地回神。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
,她米色的风衣下摆散在地上,像一朵被蹂躏过的花,那条优雅的白色绸缎裤子还堆在她的脚踝,露出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修长双腿,而她脖颈上那圈冰冷的黑色皮质项圈,无时无刻不
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这个丈夫的好友,刚刚强迫
地让她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而她,一个身份是警察的
妻,不仅没有愤怒,反而……在审视他。
裴小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喻芝尽收眼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却又带着无尽诱惑的微笑。“你在怕什么,裴小易?”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没有立刻去穿那条滑落的裤子,而是就着这副半的、羞耻的模样,一步一步地朝他
近。盥洗室的冷气吹在她
露的腿上,激起一层细小的
皮疙瘩,但这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上散发出的惊
热度。
“你在怕储振鹏知道,他最好的朋友,把他那个在外面前像冰山一样的老婆,按在厕所里当母狗一样玩弄吗?”她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高级香水与自己体
混合的、堕落又迷
的味道。她伸出手,没有去碰他任何敏感的部位,而是像一个最体贴的妻子那样,帮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抓皱的衬衫领
。
“还是……你在怕你自己?”她的指尖隔着衬衫布料,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画着圈,“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掌控一个的身体,决定她是哭还是笑,决定她是窒息还是呼吸的权力?”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私语,
准地刺向他内心最
处的防线,“储振鹏的好朋友,看起来最正直可靠的裴小易……原来身体里藏着这样的东西。你刚刚按住我
的时候,有没有一瞬间,想过就这样弄死我?”
最后那句话,让裴小易浑身一震。他看着她那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探究和期待的眼睛,喉咙得发不出一个字。
喻芝笑了。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王般的笑容。她知道,她赌对了。她终于找到了那个能和她一起,踏
这片禁忌乐园的同谋。
她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到了那面贴满了经典款老爷车海报的、冰冷的墙壁前。她伸出双手,手掌平贴在墙上,就那样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完全露在了裴小易的眼前。敞开的风衣下,黑色真丝吊带勾勒出她紧致的背部线条,往下,是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
部,以及那两条被冷气冻得微微发抖的、笔直修长的腿。
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服从与献祭意味。
“刚刚……是你强迫我。”她的声音从墙壁那里传来,带着一丝回响,显得有些飘忽,“那是你的本能。现在……”她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里,充满了挑衅与蛊惑。
“我想看看,清醒过来的你,会不会……主动来要第二次。”
这句话,是命令,是邀请,更是对一个男最原始的、不可抗拒的挑战。裴小易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他不再是储振鹏的朋友,不再是那个温和的男
,他只是一个被眼前这具完美祭品引燃了全部欲望的雄
动物。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了她。喻芝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撞而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脸颊压在了一张保时捷911的海报上,冰冷的铜版纸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而身后紧贴上来的、属于裴小易的滚烫体温,则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
裴小易没有急着进。他像一
巡视自己猎物的野兽,低下
,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嗅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他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那件碍事的风衣和真丝吊带,粗
地揉捏着她并不丰满却异常敏感的胸脯。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脖子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扣仿佛在嘲笑他,又仿佛在鼓励他。 “你丈夫……知道你这么
吗?”他粗喘着气,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重复着她刚才的问题。
喻芝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不是害怕,是兴奋。她的声音因为脸颊被挤压在墙上而显得有些含混不清,却充满了碎的、让
疯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