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霍先生!”
蕨薇连忙上前,看着霍先生正不紧不慢地,解开了手枪的保险栓,瞬间脸色煞白。
“回来得正好。”霍先生淡淡地说道,握起蕨薇的手,强行将手枪扣在了她的手里。
“霍、霍先生……我、我不敢……”
霍先生看着双唇哆嗦的蕨薇,右手正在剧烈颤抖,几乎连枪把都无法握牢,便直接将自己刚劲有力的手,扣在蕨薇的手背上:
“所以,是哪只手猥亵了你?”
王总一边哭嚎求饶,一边作垂死挣扎,然而双拳难敌四手,那只摸了蕨薇胸部的肥厚大手,还是被打手们死死地按在了茶几上。
 “蕨薇,子弹会让他明白,你是谁的
 ……”
……” 
霍先生紧紧地扣住蕨薇持枪的那只手,带着她的手一同扣下了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过后,空气中弥漫起一 刺鼻的硝烟味,子弹不仅穿过了王总的手背,甚至将厚实的大理石台面打穿一个窟窿。
刺鼻的硝烟味,子弹不仅穿过了王总的手背,甚至将厚实的大理石台面打穿一个窟窿。 
 “啊啊啊啊啊啊啊——”王总捂着自己血 模糊的右手,抱
模糊的右手,抱 惨叫。
惨叫。 
 脸色煞白如纸的蕨薇,低 看着自己被溅了一身鲜血的晚礼裙,先是双腿一软,随后被霍先生牢牢地接在怀里。
看着自己被溅了一身鲜血的晚礼裙,先是双腿一软,随后被霍先生牢牢地接在怀里。 
 “今天的事 已经处理完了,我们回去。”
已经处理完了,我们回去。” 
房间内。
连灯都来不及开,蕨薇便被霍先生按在了落地镜前。
 霍先生不由分说地掀起蕨薇的长裙,强横地进 了她。
了她。 
 “唔、唔唔唔——”尚未湿润的紧致
 ,被庞大大物骤然侵
,被庞大大物骤然侵 ,伏在地上的蕨薇颤抖着呜咽不已。
,伏在地上的蕨薇颤抖着呜咽不已。 
 “若不是我派 盯着你,你是打算瞒着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霍先生的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淡。
盯着你,你是打算瞒着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霍先生的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淡。 
  知自己闯下大祸的蕨薇哪还敢狡辩,只能任由滚烫的
知自己闯下大祸的蕨薇哪还敢狡辩,只能任由滚烫的
 ,一下接一下地,撞击在她柔软脆弱的子宫
,一下接一下地,撞击在她柔软脆弱的子宫 上,直至撬开她的身体,将她的宫腔搅得颤栗连连。
上,直至撬开她的身体,将她的宫腔搅得颤栗连连。 
 “呜、呜唔……呜呜呜……”熟悉的痛楚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冷汗淋漓的蕨薇仍翘高着 ,咬紧牙关,迎合
,咬紧牙关,迎合
 的剧烈抽送:
的剧烈抽送: 
“蕨薇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让霍先生不高兴了……蕨、蕨薇甘愿受罚……呜呜呜……”
 “还叫‘霍先生’?我一直在等你自觉改 ,你就这般不
,你就这般不 愿吗?”
愿吗?” 
 霍先生收紧了手中的铁链, 迫蕨薇昂起
迫蕨薇昂起 ,看着镜中那个,跪在地上,承受着男根
,看着镜中那个,跪在地上,承受着男根 埋
埋 子宫底的她自己。
子宫底的她自己。 
 ……改 ?
? 
 蕨薇抬 ,看着镜中那个被男
,看着镜中那个被男 用项圈栓在手里的自己,随着铁链的收紧,阵阵的窒息感令她绯红的面容,泛起一抹酸涩的泪。
用项圈栓在手里的自己,随着铁链的收紧,阵阵的窒息感令她绯红的面容,泛起一抹酸涩的泪。 
顿时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对方豢养的一只宠物罢了。
 “主 ……”
……” 
 话音刚落,那
 贯
贯 子宫的炽热
子宫的炽热
 ,又埋
,又埋 宫腔三分。
宫腔三分。 
 “主 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 53 章 (被扣上 环的她,被迫袒胸露
环的她,被迫袒胸露 见
见 )想要被主
)想要被主 的
的
 进
进 身体
身体 
 往后的 子里,霍先生那源源不断的宴请,接踵而至。
子里,霍先生那源源不断的宴请,接踵而至。 
但蕨薇已经不再乐意跟在霍先生身后,待在包厢内,彻夜陪着他了。
 如今对于她而言,每在内厅多待一秒,每被擦肩而过的客 和
和
 ,多注视一秒,都
,多注视一秒,都 
令她神色难堪,羞耻不安。
 无它,只因她被王总猥亵后的第二天,双 便被强行扣上了
便被强行扣上了 环。
环。 
 当霍先生举起 环枪,掐着她细白的脖颈,将她死死按在床上时,蕨薇惊得浑身都在哆嗦。
环枪,掐着她细白的脖颈,将她死死按在床上时,蕨薇惊得浑身都在哆嗦。 
 “不要……主 ,不要这样……蕨薇不要呜呜呜呜……”
,不要这样……蕨薇不要呜呜呜呜……” 
 泪流满面的蕨薇,双手攀在掐住她脖颈的那只手臂上,苦苦哀求,依然没能阻拦 环枪的枪嘴,已经抵在她因羞涩恐惧,而高高立起的
环枪的枪嘴,已经抵在她因羞涩恐惧,而高高立起的
 上。
上。 
“砰——”
 如今的 环枪早已不像过去那般,必须钢钉穿透皮
环枪早已不像过去那般,必须钢钉穿透皮 才能佩戴
才能佩戴 环,而是依靠磁极,便能将
环,而是依靠磁极,便能将 环牢牢扣在
环牢牢扣在
 上,这样的设计无痛不见血,随时能将
上,这样的设计无痛不见血,随时能将 环拆除,但与此同时……
环拆除,但与此同时…… 
 倘若没有专用工具,想要强行卸去 环,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将整只
环,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将整只
 揪下来。
揪下来。 
  类会在羊的耳朵上,钉上号码牌,以防止自家的羊走丢;
类会在羊的耳朵上,钉上号码牌,以防止自家的羊走丢; 
个别的族群,新婚在即的新娘会打上鼻环,以证明自己是丈夫的所有物;
 拥有同样意味的 环,是男
环,是男 对一个
对一个
 身体占有权的宣示,以此表明这个
身体占有权的宣示,以此表明这个
 ,为自己专驭的
,为自己专驭的
 。
。 
如今的蕨薇,身上的每一件晚礼裙依旧华丽昂贵。
 只是,它们全都被顶级裁缝,修改成了露 装。
装。 
 当过紧的腰线设计,紧紧地勒住蕨薇软若无骨的细腰,那对雪白的
 便被托举而起,更令
便被托举而起,更令 垂涎欲滴。
垂涎欲滴。 
 每迈开步子,微微震颤的酥胸,便会连带着 环下的名牌和铃铛,一同轻轻摇晃:
环下的名牌和铃铛,一同轻轻摇晃: 
“叮铃……叮铃……”
 名牌中,嵌着无比显眼的“霍”字,等同于无事不刻不在向其它 宣布,蕨薇是他霍某的
宣布,蕨薇是他霍某的
 ,以及……
,以及……
 。
。 
 “每次客 的手,用力揉捏戴着铃铛的
的手,用力揉捏戴着铃铛的 子,整个厅内,都听得见叮当作响的声音,场面
子,整个厅内,都听得见叮当作响的声音,场面
 得不得了……”
得不得了……” 
如今的蕨薇,仍记得化妆师当初对她形容过的场景。
 对此事避之不及的蕨薇,没想到那么快,自己便成为了别 眼中的,那个摇曳
眼中的,那个摇曳 铃的
铃的
 。
。 
 所以在内厅和包厢中,每一个听到铃铛声音的男 ,都是先用垂涎三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蕨薇那对撩
,都是先用垂涎三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蕨薇那对撩 色欲的大
色欲的大 子,随后便注意到了名牌上的字,一脸惧意地,躲避惟恐不及。
子,随后便注意到了名牌上的字,一脸惧意地,躲避惟恐不及。 
 毕竟,哪怕仅仅是个
 ,那也是霍先生的
,那也是霍先生的
 ,又有哪个男
,又有哪个男 敢沾碰呢?
敢沾碰呢? 
 霍先生今天招待的客 ,似乎特别放得开。
,似乎特别放得开。 
 三杯两盏淡酒过后,男 们便各自搂着
们便各自搂着
 滚
滚 沙发,赤
沙发,赤 的
的 体纠缠在一块,发出各种秽
体纠缠在一块,发出各种秽 不堪的
不堪的 笑声和呻吟声。
笑声和呻吟声。 
 一时之间,
 和
和 水
水 织在一起的强烈荷尔蒙气味,充斥着这个面积不算太大、被玫色纱幔包裹的空间之中。
织在一起的强烈荷尔蒙气味,充斥着这个面积不算太大、被玫色纱幔包裹的空间之中。 
 因赤 着双
着双 且佩戴
且佩戴 环,而羞臊得几乎一整晚将
环,而羞臊得几乎一整晚将 埋在胸
埋在胸 的蕨薇,面对这充斥着
的蕨薇,面对这充斥着 欲的桃色气氛,禁不住地,偷偷窥望了一眼身旁的霍先生。
欲的桃色气氛,禁不住地,偷偷窥望了一眼身旁的霍先生。 
 不动如山的霍先生,与往常别无二致,不是不紧不慢地点燃雪茄,那便是摇晃手里的酒杯,端详着里面猩红色的 体。似乎眼前的骄奢
体。似乎眼前的骄奢 逸,与他霍某毫无一丝关系。
逸,与他霍某毫无一丝关系。 
“霍先生,晚上好。”就在这个时候,侍应捧着一瓶封签泛黄的酒,走进包厢。
“敝院为了感谢霍先生一贯以来的支持,特意送上一支1999年份的柏图斯,请霍先生慢用。”
“蕨薇……”当酒瓶被打开后,霍先生摁住了蕨薇准备倒酒的手。
 “你用嘴,把酒送 我
我 中。”
中。” 
 “主 ,这……”蕨薇神色漫过一丝臊红,但哪怕无奈,也只能照做。
,这……”蕨薇神色漫过一丝臊红,但哪怕无奈,也只能照做。 
 当蕨薇 含着酒,那温软的双唇贴在霍先生的薄唇上时,霍先生突然舌尖一顶,红酒便被原路回送到蕨薇的喉咙中。
含着酒,那温软的双唇贴在霍先生的薄唇上时,霍先生突然舌尖一顶,红酒便被原路回送到蕨薇的喉咙中。 
 “唔、唔唔……”大惊失色的蕨薇,刚咽下那 酒
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