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地上的尘土,糊了她一脸。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玉隐……玉隐母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将她那仅存的、名为“尊严”的东西,割得支离碎。
“声音太小了,我
听不见。大声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叫给我听!”孙元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玉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张开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羞耻与绝望的哭喊:“玉隐母狗!我……我是主的玉隐母狗!求主
……饶了玉隐母狗……”“很好。这才像话。”孙元发出了满意的笑声。
他走到一旁的桌子前,那里摆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和一盘
致的点心。
这本是为他自己准备的晚餐。
他随意地吃了几,然后将剩下的半碗
粥,连同盘子,一起扔到了玉隐的面前。
“咕咚。”白色的粥,混合着点心的碎屑,洒了一地。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吃饭方式。”孙元坐回太师椅上,用一种欣赏宠物的眼神,看着地上的玉隐。
“未经我的允许,你不准站立,不准坐着,只能像这样,在地上爬行。现在,爬过来,把你主子我吃剩下的东西,舔净。记住,不准用手。”看着地上那滩混合着尘土的、狼藉的食物,玉隐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是谁?她是天元皇玉隐!她吃的,是九州大陆最顶级的灵米;她喝的,是千年以上的仙酿!她何曾受过这等侮辱?让她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去舔食地上的残羹剩饭?她的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孙元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看来,刚才的‘奖赏’,还不够让你长记。”他的手,再次伸向了那个项圈。
“不!不要!”玉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她真的怕了,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她闭上眼睛,放弃了所有思考。
(我是玉隐母狗……我只是一条母狗……母狗就该吃地上的东西……)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催眠着自己。
然后,在孙元戏谑的注视下,她放下了双手,像一条真正的四足畜生一样,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自己赤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屈辱地,爬向了那滩食物。
她的长发散落在地,沾上了灰尘和粥的粘。
她的膝盖,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磨得生疼。
但她不敢停下。
她爬到那滩食物前,看着那滩混合着自己泪水的、肮脏的食物,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但她强行忍住了。
她伸出那根曾经用来下达最高指令的、金贵无比的舌,带着无
尽的屈辱与恶心,舔向了地面。
粗糙的米粒,混合着点心的甜腻和地板的冰冷尘土,一同进了她的
中。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令作呕的味道。
但她不敢停下,只能机械地、麻木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直到将那一片狼藉,都舔得净净。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那张绝美的脸上,沾满了食物的残渣和尘土,眼神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空
。
“很好。看来你学得很快。”孙元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用脚尖抬起她的下。
他很满意玉现在这副样子,恐惧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内心。
他决定增加一些新的“游戏”,来巩固这份恐惧。
“玉,既然是母狗,就要有个狗窝。”他指了指房间角落里一个用坚硬铁木打造的、只比玉隐的身体稍大一些的笼子。
笼子里只铺了一层,看起来又冷又硬。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你就睡在那里。现在,自己爬进去。”看着那个与其说是窝,不如说是囚笼的东西,玉隐的心沉到了谷底。
但她不敢有丝毫犹豫,只能默默地爬过去,蜷缩着身体,钻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铁笼的门“咔哒”一声锁上,让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自由。
孙元走到笼子前,蹲下身,饶有兴致地看着笼中的玉。
“作为一条听话的母狗,除了吃饭睡觉,还要学会取悦主。”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由暖玉制成的圆球,圆球上刻满了微小的
纹,还连着一根极细的灵蚕丝线。
他打开笼门,将玉球递到玉隐面前。
“把它,塞进你后面的那张小嘴里。塞进去之后,不准拿出来。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着,你是一条随时准备被主的骚母狗。”玉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看着那枚玉球,脸上血色尽褪。
要她亲手将这种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比刚才舔食地上的食物还要屈辱百倍。
但她一看到孙元那冰冷的眼神,和那只随时准备弹向项圈的手,所有的抗拒都化为了乌有。
她颤抖着手,接过那枚冰凉的玉球。
在孙元的注视下,她背过身,分开自己那两瓣丰腴的,将那枚象征着耻辱的玉球,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塞进了自己那从未被如此玩弄过的、紧致的后
之中。
冰凉的异物感和被强行撑开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孙
元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将那根灵蚕丝线从笼子的缝隙中牵了出来,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很好。”他轻轻地拉了拉丝线,笼子里的玉隐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
“这样,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我的小母狗是不是在想我了。”他站起身,转身向内殿走去。
手腕上的丝线,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晃动,每一次晃动,都牵动着笼中玉身体里最私密、最羞耻的神经。
“爬过来,跟上。今晚,该让你学习一下,作为一条母狗,最重要的一项工作,是什么了。”玉隐瘫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想,都随着刚才的动作,一同被吞噬了。
直到孙元不耐烦地再次拉紧了手腕上的丝线。
“唔……啊!”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一激灵。
她这才如梦初醒般,拖着那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肮脏而疲惫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失去了灵魂的狗一样,默默地,爬向了那片等待着她的、更沉的黑暗之中。
九州的格局,在天元皇城那一战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强大的天元王朝没有崩溃,但它的天,已经换了。
对外的官方说辞,是皇玉隐陛下在与叛逆的最终决战中,虽然成功将其镇压,但自身也因催动国运而元气大伤,龙体受损。
为求尽快恢复,陛下已于天元圣山之巅进无限期的“闭关静修”,并将王朝所有政务,全权托付给了在平叛中立下不世之功的孙元。
这个说法,合合理,无懈可击。
毕竟,皇陛下的强大
心。
于是,朝堂之上,龙椅空悬。
孙元身着一袭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黑金王袍,端坐于龙椅之下的白玉台阶上,以一种铁血而高效的手段,迅速地掌控了整个王朝的运转。
他清洗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