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不断的、羞耻的刺激,却像无数只蚂蚁,在她心、在她全身啃噬,时刻提醒着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陛下,关于南境三州重建事宜,臣有本要奏。”一位老臣出列,恭敬地呈上奏折。
内侍将奏折转呈到玉隐面前的御案上。
玉隐缓缓伸出手,那只曾经执掌过帝国权柄、也曾挥剑斩杀过无数敌酋的、白皙而修长的手。
她的动作,平稳而优雅,没有一丝颤抖。
她打开奏折,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
奏折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仿佛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符号。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
昨夜的画面,那些粗重的喘息,那些狰狞的笑脸,那些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属于不同男的阳具……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眼前疯狂闪现。
她感到一阵眩晕,小腹处,那
被压抑的、熟悉的邪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升腾。
她不动声色地,用膝盖,悄悄地夹紧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体内的“锁环”微微移位,一
更加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同时,也让尖上的银铃,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叮铃”声。 声音很轻,轻到在空旷的大殿内,几乎被淹没。
但玉隐的心,却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了大殿上那个令她恐惧的身影。
她知道,他在看着。
他在欣赏。
他在欣赏她这副,在神圣的朝堂之上,在百官的朝拜之下,衣冠楚楚地、暗自发的、
贱的模样。
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被药物和纹催发出的、无可抗拒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崩溃。
她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用疼痛来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准奏。”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而平稳,不带一丝感。
仿
佛说话的,是另一个。
她处理完一份奏折,又拿起下一份。
就这样,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美的
偶,
复一
地,扮演着这个名为“
皇”的角色。
而当夜幕降临,当最后一名宫退下,当寝宫那厚重的大门缓缓关闭的瞬间,这个名为“玉隐”的
偶,便会瞬间卸下所有的伪装。
不需要孙元的任何命令。
她会自己走到墙边,熟练地打开暗格,从里面取出那个刻着“母狗”二字的、属于她的项圈,亲手戴上。
然后,她会褪去身上那件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凤袍,将它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
再然后,她会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训练有素的宠物犬,摇着她那光洁浑圆的部,满怀“期待”地,爬向她的主
——孙元。
今晚,孙元的心似乎不错。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各种残酷的刑具来折磨她,只是懒洋洋地斜倚在软榻上,喝着酒。
玉隐爬到他的脚边,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讨好地,去蹭他的小腿。 喉咙里,还发出一阵阵模仿着小狗撒娇的、细微的“呜呜”声。 这是她在这无数个夜的、血与泪的调教中,自己“学会”的、取悦主
的方式。
孙元放下酒杯,伸出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抓了抓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最|新|网''|址|\|-〇1Bz.℃/℃ “今天在朝堂上,表现得不错。”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赞许。
“那副想发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真是可
极了。”玉隐的身体一僵,随即,一
更加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热流,涌了上来。
她将脸埋得更了,
部也摇得更加欢快。
“作为奖励,今晚,带你出去玩玩。”孙元笑道。
“出去玩?”玉隐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但她不敢问,只能用更加热切的、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她的主。 孙元站起身,从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了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黑色纱裙。
款式,是天元王朝最下等的,才会穿的那种。
布料少得可怜,堪堪只能遮住三点,却又因为那半透明的质地,而显得愈发。
“穿上它。”孙元将纱裙扔在了她的脸上。
玉隐没有丝毫犹豫。
她熟练地用嘴叼起纱裙,然后笨拙地、像一只正在学着直立行走的猩猩,用两条后腿支撑着身体,将那件羞耻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
上。
纱裙之下,她那雪白动的玉体,若隐若现。
胸前那对饱满的雪,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两颗红樱,在黑纱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而她腿心那片最神秘的、早已被剃得光洁如镜的幽谷,也在那层薄纱的遮掩下,勾勒出一条诱至极的、微微凸起的、羞耻的缝隙。
孙元满意地点了点。
他又取出一根由魔兽筋腱鞣制而成的、黑色的牵引绳,一端扣在了玉隐脖颈的项圈上。
“走吧,我的小母狗。”他牵着绳子,像遛狗一样,牵着玉隐,走出了寝宫。
玉隐低着,四肢着地,跟在他的身后。
冰冷的玉石地板,摩擦着她的膝盖和手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但这小小的痛楚,与她心中的巨大恐惧和羞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通过一条秘密的、暗的甬道,离开了皇宫。 当久违的、带着一丝凉意的夜风,吹拂在她
露的肌肤上时,玉隐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来到了宫外。
这里是……皇城的天街?玉隐的心,瞬间沉了谷底。
天街,是皇城最繁华的街道。
即便是夜,这里依旧灯火通明,
声鼎沸。
酒楼、茶肆、勾栏、瓦舍……无数的修士、商贾、游侠,在这里彻夜狂欢。
而她,曾经的天元皇,此刻,却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戴着项圈,被主
牵着,赤着手脚,爬行在这条她曾经无数次巡视过的、无比熟悉的街道上!无数道目光,像利剑一样,投
在她的身上!震惊、好奇、鄙夷、贪婪、
邪……各种各样的目光,
织成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她能听到周围传来的、压抑不住的惊呼和议论声。
“天啊!那是什么?一个?”“看那身段……啧啧,是个极品啊!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
隶,玩得这么花?”“你看她脖子上的项圈,那可是禁灵锁!这
,怕不是个修为不低的修士,被仇家给抓了,当成
在调教!”“嘿嘿,管她是谁,这身材,这脸蛋……要是能让老子玩一晚上,折寿十年都愿意啊!”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根根毒针,狠狠地扎进玉隐的耳朵里,扎进她的心里。
她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孙元,却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的议论声。
他悠闲地、一步一步地,牵着她
,走在天街的正中央。
他享受着周围那些羡慕、嫉妒、贪婪的目光,享受着将这位昔皇,当成玩物,公开展览的、至高无上的快感。
他牵着她,走进了一家名为“醉仙楼”的、皇城最大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