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爸爸跟你……”
“爸出差了,” 他打断她,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校服领,“去香港。妈知道的吧?” 那双遗传自她的漂亮眼睛望过来,清澈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是这种“平常”,让她心慌意。“我知道他去出差了,” 林婉晴
吸一
气,努力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急切追问,“我是说……你们在书房那么久……” 她顿住了,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同意’是什么意思?!
子谦微微歪,唇角牵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哦,” 他从书包侧袋拿出一个
致的透明文件密封袋,动作随意地像抽出一支笔。隔着光洁的塑胶膜,里面的物件清晰无比——一条揉皱的黑色蕾丝内裤, pr的标志低调而奢华,裆部中央那道
涸的、呈扇形扩散的水痕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
“爸把这个给我了。” 他晃了晃袋子,阳光穿过透明的材质,在那片暧昧的证据上折出碎钻般的光点。“他说是你最喜欢的。”
林婉晴的脸颊瞬间烧起来,血冲得耳膜嗡嗡作响。那条内裤!是她两周前莫名消失的那条!“它……怎么在……” 羞耻感和被窥探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
“爸说,” 子谦的声音依旧平静温和,走近一步,将密封袋轻轻放在她面前的餐桌上,“让我‘好好照顾’你。” “照顾”两个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像重锤砸在她心上。“他也说了,‘我们的事’,他同意。”
“什么事?!阳阳!”林婉晴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尖锐的颤抖和哀求。儿子温和的表象下那不见底的控制感让她窒息又无助,“你告诉妈妈,你们到底……‘同意’的是什么?就是你要像昨晚看电影那样……” 她说不下去了,脸颊烫得要命。
子谦看着她慌的样子,眼神里掠过一丝掌控者的满足。“妈,”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向前一步,靠得很近。他伸手,指尖极其自然地、仿佛安抚般拂过她耳际滑落的一缕发丝。那微凉的触感让林婉晴浑身一僵。
“五十万是解决了。” 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少年特有的净质感,内容却无比冰冷,“可上次那张卡账单……妈又刷了多少?三万七千六百四吧?” (他准确报出的数字像冰锥扎进她心里)。“护肤品是不能省的,上周你看中的那件 r的大衣……” 他没有说完,只是看着母亲瞬间褪去血色的脸。
“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子谦叹了气,带着点少年老成的无奈,“妈要是总是这样…很快又会像之前那样睡不着的。你也不想再经历那种担惊受怕,被电话催债的
子吧?”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低垂的下,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爸爸都同意了,” 他重复着这个魔咒,“他说‘做得很好’,还把你最喜欢的……留给我照顾。”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桌面那个装着私密衣物的密封袋上。
林婉晴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羞耻、恐惧、对过去债务压力的心有余悸、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究的被如此强烈需求所带来的奇异满足感……还有那晚被他强行触碰时身体
处涌起的陌生快意…这些
绪
织缠绕,几乎将她撕裂。
她看着儿子近在咫尺的脸——那张继承了她和生父所有优点的、英俊得令心折的脸。喉咙发紧,嘴唇翕动了几下,一
巨大的冲动让她想把一切都
付
出去换取那可怕的安心感:“……阳阳,只要你说清楚是…是不是那样照顾我就能……” 最后几个字卡在极度羞耻的关,她猛地咬住了下唇。
子谦看着她挣扎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加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然后退开一步。“妈别想太多,” 他又恢复了那个温和儿子的语气,“我先去上学。”
林婉晴失魂落魄地看着儿子转身走向玄关换鞋。
就在他的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他的目光
准地锁定在餐桌中央——那条躺在透明密封袋里的蕾丝内裤正摊开着。
他走回桌边。
修长的手指隔着塑胶膜,准确地按在了裆部那片涸的水痕上。
指腹缓慢、带着某种亵渎意味的力道,在那片属于她的私密印记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密封袋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在寂静的餐厅里异常刺耳。
林婉晴的眼睛像被钉在了那根游移的手指上。
那感觉如此熟悉又羞耻难当。
就像现在儿子隔着塑料抚摸的痕迹,正在她自己身上火热地重演。一尖锐的热流毫无预兆地从她小腹
处炸开,她能清晰感觉到双腿之间隐秘的缝隙骤然变得粘腻。
子谦收回手指,仿佛只是随意拂过一件普通物品。“对了,”他语气依旧轻松自然,“下午我会晚点回来,要出去拿个东西。”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桌上那个被亵渎过的“封印”,然后落到母亲强作镇定的脸上。
“给妈准备了礼物。一份比之前那几十万……贵重得多、也更有用的‘惊喜’。保证你不会再为钱烦恼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吻:
“对了妈妈,” 少年清朗的声音清晰地在玄关处响起,“我房里书桌,把爸给我的‘东西’,装裱好放在上面了。”
门被轻轻关上。
林婉晴僵在原地,双腿还不由自主地夹紧,试图阻隔那恼的湿意扩散。
目光却像粘在了餐桌上——
那条承载着她体面与羞耻的内裤,以及儿子指尖刚刚反复揉按过的、那片属于她身体印记的位置。
门关上的轻响,像落下的闸刀。餐厅里死寂一片,只剩下餐桌上那个透明密封袋刺眼地摊着——还有那抹被他指尖反复摩挲过的扇形水痕。
林婉晴浑身发烫又冰凉。羞耻如滚油浇在心,“装裱起来?放在他书桌?” 儿子平静的声音像魔咒一样
盘旋不去。
她僵立在原地几秒,大脑一片混。把自己最私密的、带着不堪印记的内裤……像个战利品一样展示在他桌上?!这个念
带来的羞耻几乎让她昏厥。一
沉重的疲惫感瞬间攫住了四肢百骸,仿佛灵魂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剜走了。
她几乎是机械地伸出手,指尖碰到那个冰冷的透明密封袋时猛地一缩。
眼神空地盯着里面那条黑色蕾丝——那不再仅仅是她的衣物,而是即将钉在儿子“展示墙”上的耻辱证物。丈夫将它
给了执行者…而她正要去完成这场变态的仪式。
最终,她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动作拾起了袋子。
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挪向二楼自己那间熟悉的卧室——那里曾是她的避风港,此刻却像是通往另一个更屈辱世界的。每一步都牵扯着断裂的自尊和无尽的惶然。
反锁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喘息。手掌里那片塑胶封住的蕾丝布料烫得惊。她想把它塞进衣柜最
处,甚至想
脆点把火烧了!可手指却违背意志地越攥越紧,密封袋在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爸同意我们的事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儿子的声音和想象丈夫递出信封时那张模糊不清的脸重叠在一起。一种被彻底出卖、像物件一样被接转让的寒意从脊椎爬上来。
但同时……一个更细微、连她自己都不敢究的声音在心底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