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
秦柠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两个少年的体温和掌心的热度,透过肌肤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浑身都开始发软。
“好……好了吧……”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摸也摸过了,快……快松手……”
“别急啊,柠姐。”小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坏笑,“‘触感降温’才进行到一半。光用手摸,这火是降不下去的,反而越烧越旺了。你看我们俩……”
秦柠闻言,忍不住睁开一条眼缝,偷偷向下看去。
 只见两个少年虽然还穿着裤子,但裤裆处都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那规模,比上次用手解决时还要夸张,仿佛有两 愤怒的野兽要在里面
愤怒的野兽要在里面 笼而出。
笼而出。 
她的脸“轰”的一下,烧得更厉害了。
“柠姐,你看到了吧?”小毅一脸的“无奈”,“问题不但没解决,还恶化了。心火不灭,何以学习?所以,我们必须进行最终阶段的治疗——‘以毒攻毒,釜底抽薪’!”
 秦柠已经放弃去理解他那些自创的词汇了,她只是警惕地问:“你……你又想 什么?”
什么?” 
 小毅的目光变得无比 邃和灼热,他看了一眼自己还放在秦柠
邃和灼热,他看了一眼自己还放在秦柠 房上的手,又看了一眼自己那高耸的裤裆,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我想用我最炙热的欲望,来感受你最柔软的艺术品。我想用我最硬的地方,去摩擦你最软的地方。只有这样,
房上的手,又看了一眼自己那高耸的裤裆,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我想用我最炙热的欲望,来感受你最柔软的艺术品。我想用我最硬的地方,去摩擦你最软的地方。只有这样, 阳调和,水火既济,我们内心的燥热才能真正平息。”
阳调和,水火既济,我们内心的燥热才能真正平息。” 
他说得玄之又玄,但秦柠还是听懂了。
用最硬的地方……去摩擦最软的地方……
 这不就是……
 吗?!
吗?! 
 “你疯了!绝对不行!”秦柠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她猛地坐直身体,想要推开两 的手,但那两双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胸前,让她动弹不得。
的手,但那两双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胸前,让她动弹不得。 
 “柠姐,你听我们说!”小毅的语气变得非常“诚恳”,“这真的是最后一步了!你想想,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平复心 ,好好学习!我们试了‘视觉疗法’,
,好好学习!我们试了‘视觉疗法’, 
 失败了;又试了‘触觉疗法’,也失败了。现在只剩下这最后一招了!如果我们不做,今天这事儿就算白 了,我们俩肯定完蛋,脑子里全是你的大
了,我们俩肯定完蛋,脑子里全是你的大 子,别说考第一了,不退步就不错了!”
子,别说考第一了,不退步就不错了!” 
 “对啊,姐姐……”小航也带着哭腔哀求道,“我……我现在下面好胀,好难受……不做点什么,我真的会 炸的……求求你了姐姐,就帮我们这一次吧……”
炸的……求求你了姐姐,就帮我们这一次吧……”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秦柠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就像一个被 到悬崖边的赌徒,前面是万丈
到悬崖边的赌徒,前面是万丈 渊,后面是两个拿着“学习”当令箭的无赖。她退无可退。
渊,后面是两个拿着“学习”当令箭的无赖。她退无可退。 
 而且……她内心 处,似乎也对那种“最硬的地方摩擦最软的地方”产生了一丝丝……该死的好奇。
处,似乎也对那种“最硬的地方摩擦最软的地方”产生了一丝丝……该死的好奇。 
“就……就这一次!”她几乎是咬碎了牙说出这句话。
她觉得自己提出这个要求,是守住了最后的理智和秩序。
 “没问题!柠姐你真是 明大义!”小毅的脸上露出了
明大义!”小毅的脸上露出了 计得逞的狂喜,“小航,你先来!你比较可怜,先让你降降火!”
计得逞的狂喜,“小航,你先来!你比较可怜,先让你降降火!” 
 他大方地把机会让给了小航,自己则松开手,退到一旁,但那双火热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秦柠那对雪白的美 。
。 
小航的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他看着秦柠,又激动又紧张。在小毅的催促下,他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
 “啪”的一下弹了出来,青涩的
“啪”的一下弹了出来,青涩的
 上挂着晶莹的
上挂着晶莹的 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秦柠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 。
。 
 小航在小毅的“远程指导”下,笨拙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
 ,对准了秦柠胸前那道
,对准了秦柠胸前那道 邃诱
邃诱 的
的 沟。
沟。 
 当那灼热的
 ,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极致柔软滑腻的雪
,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极致柔软滑腻的雪 时,小航和秦柠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时,小航和秦柠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唔……”
 对小航来说,那是天堂般的快感。他的
 从未被如此柔软、如此温润的地方包裹过,那感觉比用自己的手要舒服一万倍。
从未被如此柔软、如此温润的地方包裹过,那感觉比用自己的手要舒服一万倍。 
 而对秦柠来说,那是一种极其陌生的、带着强烈侵略 的触感。一根坚硬滚烫的异物,正在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肆意研磨,那种感觉……羞耻,却又带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刺激。
的触感。一根坚硬滚烫的异物,正在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肆意研磨,那种感觉……羞耻,却又带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刺激。 
 小航在最初的适应后,开始笨拙地挺动起自己的腰。他的
 在秦柠那对丰腴饱满的大
在秦柠那对丰腴饱满的大 之间上下耸动,雪白的
之间上下耸动,雪白的
 被挤压、摩擦,泛起了一片暧昧的
被挤压、摩擦,泛起了一片暧昧的 红。
红。 
书房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少年粗重的喘息声
。
 秦柠咬着牙,强迫自己去忍受这一切。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胸前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顶得她胸 都有些发麻。
都有些发麻。 
 那根属于少年的
 ,虽然青涩,但硬度却不容小觑。每一次顶弄,都让秦柠胸前那两团雪白的
,虽然青涩,但硬度却不容小觑。每一次顶弄,都让秦柠胸前那两团雪白的
 泛起阵阵涟漪。黏腻的
泛起阵阵涟漪。黏腻的 体混合着汗水,在
体混合着汗水,在 沟间形成了一条暧昧的痕迹,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沟间形成了一条暧昧的痕迹,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姐姐……你的 子……好软……好舒服……”小航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他闭着眼睛,脸上的表
子……好软……好舒服……”小航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他闭着眼睛,脸上的表 既痛苦又享受,腰部的挺动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
既痛苦又享受,腰部的挺动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 
 秦柠能感觉到,那根在她胸前肆虐的东西正在急剧地跳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 薄而出。
薄而出。 
“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又尖锐的叫喊,小航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一
 滚烫粘稠的白浊
滚烫粘稠的白浊 体,猛地从他那根青筋毕露的
体,猛地从他那根青筋毕露的
 前端
前端
 而出,尽数浇灌在了秦柠雪白的酥胸之上。
而出,尽数浇灌在了秦柠雪白的酥胸之上。 
 温热黏腻的 体顺着她胸
体顺着她胸 的弧度缓缓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
的弧度缓缓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 靡的痕迹。那
靡的痕迹。那 浓重的、属于青春期少年的腥气,瞬间钻
浓重的、属于青春期少年的腥气,瞬间钻 了秦柠的鼻腔。
了秦柠的鼻腔。 
一切都停了下来。
 小航瘫软在地,大 大
大 地喘着气,脸上还带着高
地喘着气,脸上还带着高 后的
后的 红,眼神迷离,显然还没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红,眼神迷离,显然还没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秦柠低 看着自己胸前那一片狼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玷污了,又羞又气,只想立刻冲进浴室把自己洗
看着自己胸前那一片狼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玷污了,又羞又气,只想立刻冲进浴室把自己洗 净。
净。 
“够了!结束了!”她猛地推开还趴在她腿边的小航,伸手就想去拿搭在椅背上的衬衫。
“别急啊,柠姐。”
一只手更快地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动作。是小毅。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但眼神却灼热得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柠胸前那片被弄脏的雪白,非但没有嫌弃,反而伸出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柠胸前那片被弄脏的雪白,非但没有嫌弃,反而伸出舌 舔了舔
舔了舔 燥的嘴唇,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化为实质。
燥的嘴唇,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化为实质。 
 “说好了一 一次,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小毅慢条斯理地说道,“小航只是达标者,我可是优胜者。我的奖励,还没开始呢。”
一次,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小毅慢条斯理地说道,“小航只是达标者,我可是优胜者。我的奖励,还没开始呢。” 
“你!”秦柠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你们看,都弄成这样了!还怎么……”
 “这不正说明了‘治疗’的效果显著吗?”小毅的歪理永远都那么理直气壮,“小航现在已经心无旁骛了。接下来,该 到我了。柠姐,你作为老师,可要公平公正,不
到我了。柠姐,你作为老师,可要公平公正,不 
能因为小航先把你弄脏了,就剥夺我接受治疗的权利啊。”
他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如果说小航的只是青涩的武器,那小毅的,就是一根真正意义上的庞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