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
 上的厮磨让玉儿呻吟出声,
上的厮磨让玉儿呻吟出声, 中渐渐吐出了娇媚的气息。
中渐渐吐出了娇媚的气息。 
 然而年轻 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在这几天当中,从见到玉儿第一面开始,年轻 就没有见到玉儿穿上过任何衣物,而是一直都在保持着全
就没有见到玉儿穿上过任何衣物,而是一直都在保持着全 的状态。
的状态。 
这其中也许有着方便他更好“工作”的缘故,但其实同时也代表着玉儿,或者说是目前实际控制着玉儿的阿华和白大褂对他可以任意“使用”玉儿的一种默许。
 但是年轻 在这几天却是除了在“工作”中无可避免的时候触碰到玉儿的下体和小
在这几天却是除了在“工作”中无可避免的时候触碰到玉儿的下体和小 以外,就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其他侵犯玉儿身体的举动。
以外,就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其他侵犯玉儿身体的举动。 
唯一能够算上在“工作”必要以外和玉儿的直接身体接触,也就只有每天晚上和玉儿“同床共枕”的这段时间了,这还是因为“工作室”里只有这一张床的原因。
“你……真的不要我么……”
 然而今天没等年轻 开
开 ,倒是被他抱住的玉儿先说话了。
,倒是被他抱住的玉儿先说话了。 
 在被年轻 在自己下体刻上“
在自己下体刻上“ 纹”的这几天,虽然每天都在极度的羞耻和痛苦中度过,但是玉儿身上的
纹”的这几天,虽然每天都在极度的羞耻和痛苦中度过,但是玉儿身上的 欲非但没有被削减,反而有每
欲非但没有被削减,反而有每 倍增的趋势。
倍增的趋势。 
 刚刚被刻下花纹的下体虽然还残留着如同
 肌
肌 骨髓的火辣痛感,但疼痛过后,那种从身体内部不断涌现出来的
骨髓的火辣痛感,但疼痛过后,那种从身体内部不断涌现出来的 欲就像压抑着的火山岩浆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能量的地面缝隙一样,越是去压抑就越是狂猛的
欲就像压抑着的火山岩浆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能量的地面缝隙一样,越是去压抑就越是狂猛的 发出来。
发出来。 
到了此刻,玉儿已经再也忍耐不住了。
“我……我真的可以吗……我只是一个画师……顶多和师傅学习了一些纹身的皮毛……能够在你身上作画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怎么还敢……唔?!”
 没等年轻 说完,玉儿就已经用自己的亲身行动堵住了年轻
说完,玉儿就已经用自己的亲身行动堵住了年轻 的嘴唇,为这个已经连续几天带给她刻骨痛苦的
的嘴唇,为这个已经连续几天带给她刻骨痛苦的 献上了她原本视作最为神圣和珍贵的亲吻。
献上了她原本视作最为神圣和珍贵的亲吻。 
“唔啊——
!”
 一个长长的 吻过后,玉儿和年轻
吻过后,玉儿和年轻 在唇齿间纠缠的舌
在唇齿间纠缠的舌 分开,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水线,此刻在玉儿那一双迷离的眼眸中已经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
分开,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水线,此刻在玉儿那一双迷离的眼眸中已经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 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等一下啊……等……”
 年轻 被刚才玉儿的这一个吻吸得全身都酥麻了,等回过神来,玉儿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不过却是倒过来把那个已经被他近距离“欣赏”了几十个小时的湿润小
被刚才玉儿的这一个吻吸得全身都酥麻了,等回过神来,玉儿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不过却是倒过来把那个已经被他近距离“欣赏”了几十个小时的湿润小 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让我来帮你吧……”
 进 到这种状态的玉儿脑中除了发
到这种状态的玉儿脑中除了发 以外已经无法再思考其他的任何事了,对于年轻
以外已经无法再思考其他的任何事了,对于年轻 的反应和话语更是直接被她给完全忽略。
的反应和话语更是直接被她给完全忽略。 
 玉儿张开了她那一张唾 已经控制不住几乎都要满溢出来的殷桃小嘴,就如同一只已经被饿了三天不吃不喝的小狗看到了心
已经控制不住几乎都要满溢出来的殷桃小嘴,就如同一只已经被饿了三天不吃不喝的小狗看到了心 的
的 骨
骨 一样,毫不犹豫的把原本她无比抗拒和厌恶的年轻
一样,毫不犹豫的把原本她无比抗拒和厌恶的年轻 那早已一柱擎天的腥臭
那早已一柱擎天的腥臭
 给直接吞
给直接吞 了
了 中。
中。 
“吸溜……吧唧……”
 接下来房间中就只剩下了玉儿吞吃
 时的吸吮声和
时的吸吮声和
 进出玉儿嘴
进出玉儿嘴 时的空气声了。
时的空气声了。 
“嘶……啊……就要……啊……就要忍不住了……”
 年轻 整个脸胀得通红,近在咫尺的水淋淋小
整个脸胀得通红,近在咫尺的水淋淋小 上,
上, 靡的气味直接灌
靡的气味直接灌 他的
他的 鼻,那一张一合的
鼻,那一张一合的 蚌几乎有着可以把他的全部思想和意志都吸
蚌几乎有着可以把他的全部思想和意志都吸 其中的魔力。
其中的魔力。 
 下体分身上的销魂感觉,更是他毕生都没体验过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象过,一个 的舌
的舌 和
和 腔,竟然能够灵活柔软和紧实到这种程度,产生的摩擦力度和吸力更是完全不亚于
腔,竟然能够灵活柔软和紧实到这种程度,产生的摩擦力度和吸力更是完全不亚于
 的
的 道,甚至还有过之!
道,甚至还有过之! 
 年轻 虽然已经在拼命的忍住了,但是玉儿的
虽然已经在拼命的忍住了,但是玉儿的 腔就象是有着绝强的吸力一样,让年轻
腔就象是有着绝强的吸力一样,让年轻 根本就无从抵抗,只能是缴械投降。
根本就无从抵抗,只能是缴械投降。 
 在年轻 被“吸”得意志模糊,如同即将升天的那一瞬,他鬼使神差般张开嘴
被“吸”得意志模糊,如同即将升天的那一瞬,他鬼使神差般张开嘴 同样吸舔在玉儿小
同样吸舔在玉儿小 上的动作成为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上的动作成为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
。 
“啊呃啊啊啊!”
 年轻 明显感觉到被他舔到小
明显感觉到被他舔到小 上的玉儿全身明显的迎来了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来自他
上的玉儿全身明显的迎来了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来自他
 上的吸力忽然
上的吸力忽然 增了起码三倍,让年轻
增了起码三倍,让年轻 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在玉儿的
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在玉儿的 中
中
 了出来!
了出来! 
 就在年轻 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积蓄”全部
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积蓄”全部
 玉儿喉咙
玉儿喉咙 处的时候,玉儿的小
处的时候,玉儿的小 上也迎来了一次绝大的
上也迎来了一次绝大的 发,“香甜”的
发,“香甜”的 水直接以最近的距离
水直接以最近的距离 了年轻
了年轻 的一脸。
的一脸。 
 然而年轻 却如同品
却如同品 
 尝到了绝美的甘露一样,张开嘴 伸出舌
伸出舌 大
大 的“品尝”着。
的“品尝”着。 
 数分钟过去,无论是玉儿还是年轻 都全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大床上。
都全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大床上。 
 “对……对不起……我……我没想要 在你的嘴
在你的嘴 里面的……”
里面的……” 
 许久过后,终于缓过劲来的年轻 这才满脸愧疚的对玉儿说道。
这才满脸愧疚的对玉儿说道。 
 “嗯……不要紧的……现在这……这一种行为对于我来说只是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是每天都要重复的事 罢了……”
罢了……” 
 摄 了年轻
了年轻 的
的 华后,玉儿体内那汹涌的“饥渴”感也略微消退了一些,终于能够取回了些许理智。
华后,玉儿体内那汹涌的“饥渴”感也略微消退了一些,终于能够取回了些许理智。 
 但是来自她的下体,从那一副最新出现在她身上由无数 靡的线条组成的纹路上涌现出来的诡异刺激却丝毫没有一点减少,反而因为刚才她的纵
靡的线条组成的纹路上涌现出来的诡异刺激却丝毫没有一点减少,反而因为刚才她的纵 行为愈发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欲火。
行为愈发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欲火。 
 感受着自己身体上的改变,玉儿不由得看向自己的下身,只见刻在自己身下的那一道道纹路正在由 红转变为
红转变为 红,又在向紫红渐渐转变着。
红,又在向紫红渐渐转变着。 
 似乎注意到了玉儿的目光,年轻 也同时看向了玉儿的
也同时看向了玉儿的 间,那里正显现着那一副由他亲手刻画上去的“杰作”。
间,那里正显现着那一副由他亲手刻画上去的“杰作”。 
“这就是阿华他们向我宣称的神奇‘颜料’的效果吗……”
 没有错,年轻 之所以答应阿华他们为玉儿纹身,无法抗拒玉儿的诱惑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之所以答应阿华他们为玉儿纹身,无法抗拒玉儿的诱惑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阿华向他承诺了一种神奇的“颜料”。
 这种被他声称专门用于 体肌肤上的“颜料”,据说会有可以根据被刻上这种颜料的
体肌肤上的“颜料”,据说会有可以根据被刻上这种颜料的 生理和心里状态的不同而变换颜色的功效!
生理和心里状态的不同而变换颜色的功效! 
 而这,正是年轻 他们这一个流派自古以来梦寐以求,却又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终极理想。
他们这一个流派自古以来梦寐以求,却又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终极理想。 
 为此,他们这一派研发出了多种技术,而现在用在玉儿身上的则正是这种技术的其中一种展现,同时也是为什么阿华他们会找上年轻 ,和这一次的纹身为什么需要历时数天,耗费那么久时间的原因。
,和这一次的纹身为什么需要历时数天,耗费那么久时间的原因。 
 只是因为玉儿此时身上所被刻 的,和即将被刻
的,和即将被刻 并最终完成的这个“
并最终完成的这个“ 纹”,并不是能够仅靠一次纹画就能够一次成型的产物。
纹”,并不是能够仅靠一次纹画就能够一次成型的产物。 
 必须要经过数次不断在原本纹身上的加 和反复刻画才能够呈现出这种栩栩如生和富有层次感的效果。
和反复刻画才能够呈现出这种栩栩如生和富有层次感的效果。 
 但这同样意味着也要让接受这副“ 纹”的
纹”的 体比单纯的纹身多承受数十倍乃至上百倍的痛苦。
体比单纯的纹身多承受数十倍乃至上百倍的痛苦。 
 试想看单是在一般的皮肤上纹身都已经足够考验 的忍耐力了,更不用
的忍耐力了,更不用 
 说还是在每一个
 最为隐秘和娇
最为隐秘和娇 的私处上进行作业,而现在这种残忍的作业竟然还不只是只要持续一次!
的私处上进行作业,而现在这种残忍的作业竟然还不只是只要持续一次! 
 就如同用刀在还没来得及愈合的伤 上反复挖凿一样,那种生理和心里上的双重煎熬和考验绝对不是任何一个普通
上反复挖凿一样,那种生理和心里上的双重煎熬和考验绝对不是任何一个普通
 ,乃至普通
,乃至普通 类能够坦然接受的。
类能够坦然接受的。 
 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只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的
 隶有可能
隶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