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一丝极其诡异、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笑意,如同冰面上的裂纹,缓缓在裴玉环苍白而美丽的唇角绽开。
她非但没有再挣扎抗拒,反而微微抬起了腰胯,以一种近乎邀请的姿态,更加彻底地将那幽之地展露在童贯的指尖之下!
她甚至刻意地、用那被侵犯得泥泞不堪的花径内壁,紧紧地、带着一种自毁般的主动,去绞缠、吮吸那根作恶的手指!
“呵……”一声带着浓重鼻音、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嘲讽的轻哼,从她微张的红唇间逸出。那眼神,如同在俯视一个可悲的跳梁小丑。
这突如其来的、极具侮辱的迎合与嘲讽,如同最烈的火油,瞬间浇在了童贯那本就扭曲燃烧的心
!
他那张柔俊美的脸瞬间因极致的
怒而扭曲变形!
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体贴”然无存,只剩下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般的疯狂!
“贱——!”他发出一声不似
声的尖利咆哮!
原本还算“克制”的侵犯瞬间升级为狂的蹂躏!
他不再满足于一根手指,猛地又挤一根!
两根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在那娇的
壶
处疯狂地旋转、抠挖、穿刺!
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柔韧的内壁彻底捣烂!
指甲狠狠地刮过敏感的软,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同时,他空闲的那只手沿着裴玉环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狠狠掐住那娇
的嫣红花蒂,以近乎惩罚的力度摧残磋磨。
“喜欢这样?!嗯?!”童贯的声音因怒和某种扭曲的兴奋而嘶哑变调,他俯下身,
冷的气息
在裴玉环汗湿的颈侧,“咱家就让你这不知廉耻的
骚货……好好尝尝……什么叫‘蚀骨销魂’!”
裴玉环的身体在狂的摧残下剧烈地痉挛、抽搐!
剧痛与灭顶般的扭曲快感如同两狂
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撕扯!
她痛苦地仰起脖颈,发出碎的呜咽,眼角泪水汹涌,然而那抹挂在唇边的、带着浓浓嘲讽的笑意却并未消失,反而在痛苦和泪水的衬托下,显得愈发凄艳、诡异。
她成功地招惹来了更猛烈的风,在这被彻底毁灭的边缘,感受着一种病态的、自我放逐般的“满足”。
寝殿内,只剩下童贯粗重的、带着疯狂意味的喘息,手指在湿滑壁间搅动的粘腻水声,以及裴玉环那压抑在喉咙
处的、混合着痛苦与莫名呻吟的呜咽。
第17章 卖青楼,假
提
迎恩客1
“这是要去哪里……”
裴玉环的心被巨大的疑惧攫住,在无边黑暗中沉浮。
双眼被厚实的黑纱蒙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亮。
双手被粗糙的绳索反剪在身后,勒得生疼。
中亦被强行塞
一方手帕,堵住了所有可能的呼喊与质问。
她最后的记忆,是被童贯那双白皙细腻的手,粗地塞进了一辆散发着霉味、颠簸摇晃的乌篷马车里。
车辚辚,碾过漫长的路途。
耳畔先是传来沉重宫门开启时,那令心悸的摩擦声。
紧接着,马车驶了与
宫肃穆截然不同的喧嚣!
鼎沸的声、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吆喝、孩童的嬉闹、甚至还有骡马打响鼻的声音……如同
水般汹涌灌
耳中。
出宫了?!
这个念如同惊雷在她脑中炸响!
作为亡国前燕的俘虏,被铁链锁着押解进这座森严皇城,充先帝的后宫……她便以为自己此生再也无缘得见宫墙外的广阔天地!
可此刻,这阔别十数载的间烟火气扑面而来,带来的不是半分欣喜,只有一
骨髓的不祥预感,
攥住她的心。
这童贯,到底要把她送到哪里?
不知颠簸了多久,马车终于在一阵令心悸的摇晃后,彻底停住。
“请吧,太后娘娘……”童贯那柔黏腻的声音近在咫尺。他冰凉的手指搭上她的手臂,将她搀扶下车。紧接着,眼前的黑纱被猛地扯下——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裴玉环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待视线清晰,映
眼帘的竟是一处幽静的小院。
青砖墁地,一尘不染。
墙角几竿翠竹在晚风中轻摇,几丛晚菊开得正好,花木扶疏间透着一刻意营造的雅致。
然而,这份堪比江南园林的清新雅致却与四周那高耸得令窒息、几乎遮蔽了天空的灰暗院墙格格不
。
“这……这是哪里?”裴玉环的声音涩。
“呵……”童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努了努嘴,指向小院高墙之外,那灯火最为璀璨夺目的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越过那高得令绝望的院墙,一座灯火辉煌、笙歌鼎沸的巍峨高楼如同巨大的怪兽,盘踞在夜色之中!
那楼极高,雕梁画栋,无数盏彩灯将楼体映照得如同白昼。
隐隐还能听到丝竹管弦、男调笑的喧哗声
,甚至还有阵阵浓腻的脂
香气随风飘散而来。
“瞧见没?太安城里最顶级的销金窟,只此一家的‘醉仙楼’!”童贯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与炫耀,“这可是黄锦那老东西留下的好产业……如今么,自然归了咱家打理。”
他转过,那双
陷的老眼如同毒蛇般锁定裴玉环瞬间煞白如纸的脸庞,欣赏着她眼中最后一丝血色褪尽。
裴玉环十指不受控制地死死攥紧,尖锐的指甲嵌
柔
的掌心,带来钻心的刺痛,却丝毫无法抵消那灭顶的绝望与屈辱!
青楼!
她竟然被带到了青楼!
“别急,太后娘娘……”童贯的声音尖细而柔,刻意拉长了语调,带着赤
的戏谑与羞辱,“哦,不对……瞧咱家这记
。”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从今往后,您就不是什么‘太后’了。在这儿,您得有个新名字……”他上下打量着裴玉环即使身处绝境、依旧难掩倾城的姿容,一字一顿,清晰而缓慢地吐出那个如同烙印般耻辱的名字:
“裴、青、衣。”
这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裴玉环的灵魂处!她娇躯剧颤,几乎站立不稳。
“你不是喜欢男吗?以后有的是……”
童贯对她的反应满意至极,目光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他轻轻拍了拍手。
“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小院中回。
廊下浓重的影里,应声步出一个浓妆艳抹、体态丰腴的中年
。
她穿着一身俗艳的大红锦缎衣裙,上簪着明晃晃的赤金步摇,脸上堆着能腻
死的谄媚笑容,一步三摇地走到童贯面前,姿态却带着风月场中特有的、对权势的敬畏与讨好。
“哎哟喂!我的童大总管!您老可算来啦!”她捏着嗓子,声音甜得发齁,对着童贯就是一个夸张的万福礼,眼神却像刮骨刀一样,飞快地在裴玉环身上扫过,带着估量货物般的明与挑剔。
“既然是您亲自安排下来的‘贵’,
家保管把她……调教得明明白白!该守的规矩,一样也少不了!保管让您……满意!”
童贯那张涂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