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
呢？我眼睁睁看着，最后还答应把她接回来——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
变了。
街角便利店的光刺得眼睛发疼。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清儿被锁在家里饿了一天，我偷了妈妈的钱包给她买面
包。她蹲在阳台边，像条小狗一样狼吞虎咽，嘴角沾着
油，还对我傻笑：“宇
哥最好了。”
可现在呢？
——她叫我“宇哥”的时候，是不是其实一直想喊“主
”？
——她粘着我撒娇的时候，是不是在幻想被拴上链子？
手指摸到
袋里的钥匙，却迟迟没掏出来。
（把她接回来之后呢？）
（看着她恢复“正常”，然后再送回去给刘少当狗？）
（还是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胃里翻涌着一
酸涩，却吐不出来。
我站在家楼下，抬
看见自己漆黑的窗户——明天这个时候，清儿就会回到
那里。
带着别刻进她骨子里的驯服。
带着我永远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玄关的灯亮起来，照出我独自站立的影子。原来这场三游戏里，被驯服
的从来不止清儿一个。）
我终究
舍不得放开她
哪怕要分享
哪怕要假装
哪怕要眼睁睁看着
她在我怀里时想着当狗的快乐
记忆像一根尖锐的刺，突然扎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半年前那个周末的午
后，清儿蜷在我的电脑椅前，脸色
红、双腿紧紧并拢的画面，此刻竟如此清晰
地浮现在眼前。
那天她异常安静。
我推开门时她手忙脚
地合上笔记本，屏幕熄灭前最后一帧是——
（现在想来）
——
跪趴着被套上皮项圈的背影。
当时我只注意到她通红的脸，还有被牙齿咬得泛白的下唇。
那天晚上她格外热
，骑在我腰上时要了三次。她的指甲陷进我肩膀，眼睛
里闪着我不懂的光，喘息间漏出几句奇怪的呢喃：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尝试过了）
（在我的温柔里笨拙地摸索）
（想用寻常做
的方式）
（抵达那个需要羞辱才能到达的彼岸）
“再...再凶一点...”
“像对待...”
（没说完的话被吻堵住，现在想来分明是句危险的求救）
她当时带着哭腔的请求混着黏腻水声在记忆里回响。我托着她的腰怕她磕到
床，吻掉她眼角的泪珠说“会疼”——根本不知道她真正要的是什么。
我那时太温柔。
擦汗的动作太轻。
说“我你”时太珍重。
（她眼底的失望像退般一闪而过）
原来那不是动的红晕
是欲望找不到出的焦灼
不是幸福的颤抖
是灵魂在温存牢笼里的挣扎
（如果当时我掐住她的脖子？）
（如果扯着她的发说下流话？）
这个假设刚浮出水面就让我喉咙发紧。
我做不到。
就像她做不到
在阳光下的里
继续假装普通孩。
我们都是共犯
用不同的方式
着同一个孩
也毁着同一个孩
【未完待续】
贴主:于2025_08_08 22:33:14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