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本来就是用来排粪的器官开始用力的想把我塞进里面的粗硬
当屎一样的排异出来。 
“是…是这样吗,阿平。”
 “做的很好,老狗真乖,乖乖挨
吧。” 
“啊,啊啊啊…”
 伴随轻微的痉挛,林凤仙仰
张嘴,就像你们在照片里看到的母狗那样。要不说她也是“狗”字辈的,比起母狗的英气,瘦削,
,她显得更甜美,顺从一些,但此刻的两
同样“狗态百出”,一只索
母兽的姿态。 
 “我…我是给阿平
的老母狗,骚母狗,阿平,
我,啊!”我 
 都没有“调教”她,她就开始了,看来因为我的一时说漏了嘴断送了咱俩的“纯
路线”了…吗?老子才不关心呢。 
 “让小虎看看他妈挨
的样子,给他上节
体课吗?林老师?” 
 “小…小虎,阿平…你不是
。啊,啊,
眼,啊,舒服…快让小虎过来看看,他最粘的小爸爸在怎么样欺负他妈妈,让他打你,哼。” 
 “小虎都不要这么脏的妈了,屎都给
出来的贱货。” 
“有…有吗。”
“没有,说骚话呢。”
“哦…哈哈,刚才关于你老婆…我也是…”
摸摸老狗的狗脑袋,她心真不坏。
 “知道的,今天家里又没别
。” 
我一不小心说了家,也没说谁家。
“阿平,我好喜欢你。”
还好她没有反问我,我也没给更多发酵的机会,开始大力的打起桩来。
……
 又没坚持太久就泄在了里面,摸着老狗的身子,看着面带微笑的她,一种有一点点纯洁同时腥味十足的笑。她经历了怎样的恋
故事,如何有的小虎,怎么和她男
分手的,哈哈,只是想而已,应该永远不会去问她这些没意义的东西。我知道她还没去,
还在感受着她的体温,手则替她生殖器做起了按摩。 
 她喘了起来。不娇,一种又
又涩的撕扯声音。 
 
的所谓温柔乡,一瞬间像是无比美好的东西,一瞬间又变得十分
森恐怖。总之,不要失去自己… 
 还是要重申一下我写的不是什么绿帽文,虽然我确实被戴了无数顶绿帽,但我自己毫无那个所谓
节,其实我挺讨厌什么
癖啥的说法的……也仅仅是个
吧,我比较顽固比较古板(现在看来是这样了哈哈)。 
想起来为什么要这么说了,因为接下来说的怕大家会误解。
 我想随便说说我的
。 
 我的
不算长和粗,应该是水平线偏下一点的吧,但是挺硬的,而且耐力很好,后面这两点和今天说的没太大关系。 
 还记得我在第一篇开始说过对婷婷的初印象吗,我那会真就以为她是一个纯
的小姑娘(当然现在我不相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了哈哈),现在还很怀念那时的她,我们的“初吻”,把小小的她紧紧搂在怀里,不过那种感觉真没持续太久,大概那以后一周(可能还不到)我们就“混熟”了,到什么地步呢…… 
 我们的家是同方向的,所有我们经常一起坐公
(以及中 
 间的走路),小母狗和我“一吻定
”后的几天,以及那之后挺长一段时间里……说来真的有点害羞哈哈,我的生殖器成了她回家路上把玩解闷的玩具。 
 现在想想我那样子有点下贱的像个
,她有时候根本就是闲极无聊,也非调
,就在和我并排的车底座位上(我们两默契的首选位子)若无其事的伸手进我裤裆(当然会用东西挡一下),一下…两下,直到我
儿梆硬,尴尬的掩饰自己的窘态。 
 她转过
,一边坏笑,一边继续…亵玩我的生殖器,那个男
耀武扬威用的
,就被她如此拿捏…而我,从小就没啥大男子主义啥的,我只觉得舒服和一点点的羞耻,说实话连那种羞耻都让
有点兴奋。 
 不过,那种姿势很难真的到高
,而且我也说了我耐力挺好的…让我不爽的就是这点,我被撩的火热却得不到释放…直到有一次她让我去她的出租屋里。 
 没啥好特别说的,无非是憋的有点恼火的我在那张小床上恶狠狠的
了她的狗
而已,还有她那欢快的吠叫声… 
 当然我后来也开始“反击”,如我在第一篇说的那样,她的
唇
蒂也经常被我刺激的红肿不堪,公
车上她的
转向我,一瞬间的迷离后又开始强装镇定…再往后就是坛友们喜闻乐见的,她的
眼成了我更多时候的“玩物”。大庭广众之下,偷偷的摸心

拉屎的地方,那种幸福感真的难以言喻。 
 再往后我们住到了一起,尤其是她那次“奖励”我以后,我更加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她那里的浓厚兴趣(虽然
更喜欢走“寻常路”),没有刻意去压抑她被别
当成母狗调教过那里的记忆,也没有因此而兴奋啥的…我那时只觉得,
,难免被男
玩的,而我不一样,我是
她才和她亲热的…以及类似这些的的狗
。 
 我可能也想玩她吧,想调教她,想把她当狗
……又或者不是,哎,其实如今想来,当时花了太多
力思考毫无意义的事,也或许是我今天又控制不住在发毫无意义的感叹吧。 
 这里简直了,又讲回婷婷了…当时脑子真
 
 上周末又陪老狗和小虎在外面玩了,最近发现老狗带上眼镜后,略显方正的小脸居然有那么点知
美哈哈…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会妨碍我做任何决定… 
时间还是回到小母狗挂的前一年,不过之后可能会再往前一点,方便说清来龙去脉。
我那会已经开始写一些法语的小品(也就是小作品,短篇鬼故事啥的),没能到卖钱的程度,也没想着会怎么
样,可小母狗还是很关心的替我购置了大量的原版参考书和一些写作用的工具,还有大量的红酒及其他一些酒类,我好像也说过我有点酗酒。
 另外,我们的生意有一部分其实和酒有关系,这也是我现在会在酒吧打工的一点点原因吧哈哈,我好像也说过我是一个很容易墨守成规的
。 
 虽然,我至今对酒一窍不通。我除了做一些是个
都能做的事以为还负责接待一些外国客户,不过我的意大利语说的很差,碰到那些只能先问他们会不会说法语或者德语,又或者英语,好在那里的
至少会里面的一种哈哈。其实有不少老外会说中文。 
喝酒写作成了我一段时间的常态(或许以后又会是如此),那会还没有搬至那个小屋,在我们俩买在城里的公寓内。
 可能是我的疏离,小何和母狗在那会感
已经很好了,如果说这之前还有“处
地”,那便是我们的小家并未遭过外
踏足。 
 程婷担心我顾不上吃饭,经常会隔三差五(猜猜看另外时候她睡哪里,她和我们一起
后,工作忙是一方面,另外嘛…)的回来给我做吃的,顺便陪我睡觉,只是温存,往往并不会做
。婷的手艺真的挺一般的,但我不挑,吃着也是挺幸福的感觉。 
有时候我听到炒菜声,会站起身走进厨房,从后面搂着她,这里面不少次,她都哭了…
 我好像把她描述的很矛盾,一方面她像个“凤哥儿”一样的泼辣,一方面她又很
哭,可这的确是事实。我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更多的解释我懒得再给。 
 其间有一次,大概就是第一次吧,进厨房后,我从她下衣摆
进手去再往上伸去捏她那平胸上不知为什么已经勃起的
… 
“菜要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