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你要一直这样‘享受’到明天早上九点哦!整整十二个小时!这就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好好享受吧,我的好
儿!”
“不——!十二个小时?!爸爸!爸爸!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成鸣听到王颜这句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吓晕过去!她知道,如果真的让她这样被折磨十二个小时,她绝对会被活活玩死的!她再也顾不上任何的尊严和骄傲,拼命地哭喊着,求饶着,希望王颜能改变主意。
“是吗?”王颜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那你现在证明给我看。我现在给小泽打个电话,你在边上,大声地叫我‘爸爸’,叫得越
越好,让他听听,他那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好妈妈,现在是怎么在我胯下承欢的!听懂了吗?!”
“我……我听懂了……爸爸
……”成鸣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回答道。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王颜拿出手机,拨通了赵泽的电话,同时按下了免提键。
“喂?颜子?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电话那
传来赵泽略带慵懒的声音。
就在赵泽话音刚落的瞬间,王颜的手指在成鸣敏感的
蒂上重重地一按!
“啊——!爸爸!我错了!爸爸!饶了我吧!
儿……
儿再也不敢不听话了……爸爸……您是我的天……您是我的地……您是我的神……
儿……
儿永远都是您最忠实的小母狗……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
儿吧……爸爸……”成鸣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刻意讨好意味的
叫声,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丝令
脸红心跳的娇媚和
。
电话那
的赵泽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语气有些古怪地说道:“我
!颜子!你还在玩呢?这
的叫得可真够
的!不过……这声音模仿得不太像啊,我妈可没这么撕心裂肺的。你小子,别老整这些恶趣味了,尊重一下我妈,行不行?”
“哈哈哈!好的好的!知道了,兄弟!那就先这样吧,不打扰你休息了。”王颜强忍住笑意,迅速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爸爸?我……我表现得还可以吗?”成鸣带着一丝忐忑和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王颜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成鸣那因为剧烈运动而香汗淋漓的丰满
部,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地说道:“嗯,表现得还不错。既然你这么乖,那爸爸就稍微仁慈一点,让你‘享受’到凌晨十二点吧。十二点,我再上来‘检查检查’你的表现。”
“爸爸!您说话不算话!您刚才明明说……”成鸣闻言,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一
无力感涌上心
。
“我刚才只是说,你猜猜要坚持多久,可没说具体到几点啊,哈哈哈!”王颜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残忍。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卧室,留下成鸣一个
,在无尽的黑暗和绝望中,继续承受着那永无止境的折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钟对成鸣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跳蛋的高频率震动让她的小
和
蒂都变得麻木不堪,却又因为持续的刺激而不断地涌出大量的
水;而双
炮机的每一次抽
,都带给她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的菊花火辣辣地疼,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一般。她的嗓子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和
叫而变得沙哑不堪,
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将枕
都浸
湿了一大片。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两台冰冷的机器所带来的、永无止境的折磨。
终于,当时钟的指针指向十二点的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王颜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门
。
他走到床边,拿起跳蛋的遥控器按了几下,却发现跳蛋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没电了。而那台
着电源的双
炮机,则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以一种固定的频率,在成鸣那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的小
和菊花里疯狂地进出。
此刻的成鸣,早已被折磨得不成
形。她的
发凌
地散落在枕
上,脸上挂满了泪痕和
水,眼神空
而绝望,嘴里只能发出“啊……啊……”的、意义不明的
碎呻吟。她的小
和菊花,早已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变得红肿不堪,大量的
水和肠
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将黑色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散发着一
浓烈的、令
作呕的腥臊味。每一次炮机的抽出,都会带出一
黏稠的
体,场面
靡而又触目惊心。
“怎么样啊,我的好
儿?”王颜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成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用那双空
而绝望的眼睛看着王颜,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王颜伸出手,关掉了双
炮机的开关,然后将那根沾满了成鸣体
和肠
的、依旧温热的假阳具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紧接着,他又将那枚早已失去动力的跳蛋也从她的小
处取了出来。
就在成鸣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的时候,王颜却突然伸出手,用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直接探
了她那片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神秘小
之中,开始快速地抠挖挑逗起来!
“啊——!”成鸣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一
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
,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小
中
涌而出,将王颜的手指和手腕都浸湿了一片!
终于,在经历了长达三个小时的、非
的折磨之后,成鸣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
,根本就不是
,而是一个彻
彻尾的恶魔!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念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
碎不堪的音节,声音沙哑而绝望地说道:“爸……爸爸……
儿……
儿永远……永远都是您……您最忠实……最下贱的小母狗……
儿……
儿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不听……
不听爸爸的话了……求求您……求求您饶了
儿吧……”她的声音充满了屈辱和卑微,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尽她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
“哈哈哈哈!这才乖嘛!”王颜听到成鸣这番“发自肺腑”的表白,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满足,“刘卓那个废物,调教了你大半年,都不如我这三天有效啊!哈哈哈哈!看来,你这个骚货,天生就是个犯贱的命,就喜欢被我这种真正的强者狠狠地
,狠狠地虐,是不是啊?我的好
儿!”
成鸣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由王颜用最恶毒的语言来羞辱自己。她的心,早已麻木了,也早已……彻底臣服了。
王颜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支
致的雪茄,目光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跪伏在他脚边、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袜和同色系丁字裤的成鸣。成鸣的身上还残留着之前欢
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和浅浅的指痕,那两团丰满挺拔的雪白
房因为没有胸罩的束缚而微微晃动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好
儿,给你赵叔叔打个电话,问问他今天晚上回不回来。”王颜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成鸣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难以置信地抬起
,看着王颜那张英俊却又带着一丝邪气的脸庞,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爸爸……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不敢……”她知道,王颜这是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