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没有这种可能,是男同骗婚?”
男同?骗婚?同妻?
往里看的
七八糟的腐文纷至沓来。故事里那么多1和0,生活里我可是一个都没见到。
“呃……那你说,男同大概是什么样的?”我问巨佬。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巨佬回复道。
“欸老陈,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呢?”我嘿嘿嘿地发了一个坏笑的表。
“还能不能好好聊了?”巨佬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排斥,“要不要我帮你?” “嗯?”
“你把我拉进你们那个仨群,我探探那个男生的底。”
“好!”我毫不犹豫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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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租房
大晃悠悠地开到上海长途汽车总站,天色已然不早了。既然年前小租的房子已经被我退了,那么第一晚按原定计划,我就在长途汽车总站附近的西藏北路那边找了一个快捷酒店住下。
我上班的律所其实是在徐家汇附近;但外派的那个企,最近搬到了上海火车站附近的不夜城。我基本是不用进律所的,但每天要准时去
企法务科打卡。因此,我看房的主要范围,也就是老
闸北靠静安这一块儿。
第二天一大早,气温不高但天晴如洗。我走出快捷酒店没多远,就随意找了一家链家,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有一个类似值班经理的四十多岁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春节假期刚过,店里显然没什么生意,冷冷清清的。
“你好,是买房看房吗?”她中气十足地问道。
“呃……我租房。”
我眼瞅着她的中气和喜气飞速地泄了一半。“哦,你是租房啊。这个点,很多房东还在外面休假呢,房子嘛不一定能看得到的哦。你着急吗?”
“有点急的。我想今天就定下来。”我无奈地绞着手说。
“那你等下,我去叫个陪你去看房。”说完,她
也不回地进了里屋,看来她是没兴趣亲自做这租房的小单了。
片刻后,转出来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我一看,哑然失笑。那个看到我,也笑了。
原来是葛帆。他穿着个鼓鼓囊囊的羽绒服,下身还穿着西裤。
“姐,原来是你。”他呵呵呵傻笑着说道。“几号过来的?”
“昨天刚到。你呢?”
“正月初三就回来啦!”他说道。他用的“回来”这个词,我莫名其妙觉得有点别扭。
“有这么多生意么?”我也笑了。“过完年你看起来壮了很多嘛。”
“有吗?”他低四下看了下自己,“哦你说这个。”
接着他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向我展示,里面不是肥嘟嘟的,而是一件略皱的纯黑西装,还有白衬衫,还他妈的打了领带。很难形容他给我带来的观感,如果不能用“土”这个字的话。
“走吧,姐。”他从我面前大踏步地走过,然后拉开移门,走了出去。我跟着他也走了出去,看见他在启动小电驴。
“姐,你坐我后座吧?”他很娴熟地上车,然后摆出一个虚位以待的姿势。 我有点犹豫。他一米八五,我一米七三,都是挺大的个。他那个小电驴吧,实在是属于标准体型都紧
的空间。
“坐得下吗?”我疑惑着问。
“来试试嘛。”他很热地招呼。
“好吧。”于是我也跨坐上去,小电驴后座顿时往下一沉,避震差点当场嗝。空间嘛确实不大,我只能贴着……哦不对,挤着他的后背。他拿出一个
盔戴上,又丢给我一个
盔。我套上
盔,然后隔着
盔,脑门枕在他的背上。 “去哪边看房?”葛帆问道。
“就西藏北路到平型关路,沿途这一带吧。你这一行的,你应该知道呀。” “好。”他应了一声,小电驴呲呲地开起来;他开得不快。不过我想,坐了我俩,他这个小电驴本来也开不快。
“姐,你看合租还是整租啊?你预算多少?”隔着盔,他闷声闷气地问。 “整租吧,预算……四千?”我有点心虚,“最多……五千?”
……
结果是跑了一整个上午,一无所获。我特么手都冻麻了。后来葛帆让我坐车后座时,把手他羽绒服兜里,这样有点像主动搂着他的腰,不过确实管用,手就不冷了。
到了中午,我俩把车停到西藏北路地铁站的麦当劳。他陪了我一早上,屡战屡败,我有点过意不去,执意请他吃个麦当劳。
我俩各执一个板烧腿堡,用或短或长的薯条在桌上摆着,模拟着今天走过看过的几条主
道,和我上班打卡的距离远近。
“姐,你看,中远两湾城那套房子其实还可以的,不远。一个月4500也在你预算范围内,只不过要合租,但是你有独卫……”
我摆摆手:“别别别,我不想和其他生合租,事儿超多的。”
他又拿出一根薯条,摆在我面前:“那就是谈家桥路那家。50多个平方,一室一厅一卫,就是房子旧了点,七几年的房子……”
我摆摆手也否了。那房子岂止是旧,还臭臭的,看起来闻起来像马厩。 葛帆这个阳光大y此刻皱着眉,五官都拧
到一起。“那就是柳营路灯具市场附近这户?你不是也觉得不错吗?采光啊,朝向啊,也
净。怎么样?” 怎么样?我特么能觉得怎么样?此刻
到我五官拧
了。那户
家从一个月7000的房租,谈到6500,然后死活不肯降了。
问题是,我一个月净收7500,房租就要支出去6500,我还要不要活了?
“啊……这个……要不下午你陪姐姐再看看?”我脸有点微微红。小葛服务是挺到位,可是我有问题:是民群众
益高涨的物质文化追求和生产力不匹配的问题。
面对面坐着,中午暖洋洋的阳光洒进来,映在葛帆的脸上。我这会儿有求于啊,我就盯着他看。这个大男孩的眼眸子属于黑多白少那种类型,看上去就比较真诚。我眼瞅着他胡
地把剩余的汉堡塞进嘴里,然后又往嘴里灌了一
可乐,接着他抬起眸子看我。得,他五官还挺好看。
“闻姐,”他似乎下定了决心,痛定思痛地说道:“我觉得,你
又要整租,又要一个月5000以下,在这个区域,根本谈不下来。”
“欸?你别这么说嘛,我们再努努力……”
“要不,你跟我住吧!”他突然抬起说道。
“啊???”我方寸大。
……
我怎么也没想到,葛帆,他居然是在上海有房的。
按照他的说法,他小时候爸妈离婚后,他妈就带他来了上海闯。于是他妈很早就在这附近俞泾港路上的一个小区买了房子。然后呢,他现在也不和他妈住,他妈因为做生意,租住在浦东张江附近。
他春节前回老家,只是去看望他爸的。
“闻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主卧腾出来给你,然后床架子也留给你。我搬到次卧去住。洗手间和客厅是公共的,不过基本你都可以用。因为我回家一般都很晚的,要晚上9点后才回。”
我打量着这套90年代小区二楼的两室一厅,户型挺方正,屋里嘛收拾得净净。简直不像单身男
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