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另外一个男,而且当天晚上很晚很晚都没回家。
小葛清晰地记得那天,自己和今天一样等闻渺渺等到很久。差不多快十点半的时候,神才回来,并且不是那种鬼子进村静悄悄的回来;而是眼圈红红的,“呯”的一声踹着门进屋的,仿佛得罪她的是小葛似的。那天小葛根本不敢和她搭话。
神肯定和那个男
好过了,甚至
还为那个男哭过了。他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怎么安慰闻渺渺。只觉得自己平时看的那些小黄文变成了现实:自己心
的
神,是别
的舔狗是一种什么体验?
是一种什么体验呢?仿佛钝刀子割,怎么割也割不爽,但自己偏偏想去割;像割下来的
塞了牙缝,没有牙签牙线
,用手抠不出来,但自己又无时无刻地想去抠,因为塞在那里实在是膈应得很。
这种感觉,绝不是一句苦涩或者举杯消愁愁更愁可以描述的,这是一种夹杂着苦闷和揪心的复杂感……小葛真想得出神,先是钥匙扭动的窸窣声,接着“砰”的一声,门板被
踹开,闻渺渺走了进来,眼圈红红的——居然还穿着一套袒胸露
的py服装。
小葛惊讶极了,连忙起身;神拉开皮靴侧面的拉链,然后用力扯下皮靴,接着随意踢开。她两条被
丝包裹的丰腴修长大腿就完美地展现在小葛面前了。但小葛无瑕欣赏,因为
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他连忙上前扶住了
神,然后闻到了好大子一
酒气。
“你喝酒了?”小葛讶异地问。
……
没错,我是喝了点酒。
从周浦夜市回来,我心里堵得慌,因此在市区的一个清吧坐了坐。实际上我喝得也不多,就三四杯酿吧,但是我喝得很快。喝完想到明天还要上班,我就回家来了。
回家路上,酒劲儿就有点上,晕转转的,但是我还能保持基本的思考和行动能力。等真的进了家门,被小葛扶着,我就软趴趴地松了下来。我倚靠在他身上,手指着自己屋,含混不清地说:“扶我进去……”
小葛说:“你等下,我拿个冷毛巾给你醒醒酒……”
“别~”我烦得皱起了眉,不明白吗?我就是要追求这种醉醺醺的感觉。www.ltx?sdz.xyz“我要回屋换衣服!”
他会意,然后扶着我进屋。进了屋,还没走到衣橱那儿,我就没力气了,然后斜侧着躺到床上,两只眼睛空地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该死,我应该先去衣橱那边,然后把小葛支走,然后脱掉着倒霉催的服,然后穿上睡衣去洗澡。老陈那个王八蛋的还盈盈地在我下面盛着呢,妈的脏死了。
想是这么想,我躺下的时候,觉得天花板都是转的,简直直不起身来。于是我就闭了眼,上身直挺挺地躺着,大腿也横在床上,小腿垂在床边,地板透过薄薄的丝传递着寒意。
闭上眼睛,我反而可以定下心来,想着很多事。说起来,和老陈是在网
上认识了小一年的时间,真的线下见面,从那天到现在也就三两周的时间。可是,我怎么就这么抛不开他的影子呢?这三两周的几次邂逅,几次缱绻,都像幻灯片一样,一幕幕地在我眼前过着。
“妈的,男没一个好东西。”我恨恨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为什么要喜欢男呢?”我又接着反问自己。
“喜欢一个,是什么感觉呢?”中了邪一样,我眼睛紧闭着,黑暗的虚空温柔地包裹着我。我依旧在自说自话。
“会很在意吧。”身旁一个声音响起来,“会一直很想她。”
我侧过,睁开眼,这才看到原来小葛就躺在我身边,躺在我的床上,和我的姿势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基本相同。
噢,原来刚刚他扶我进屋后,就没走,一直在呢。我又想,以为是过了多久,可能也就一两分钟吧。
会很在意。我砸吧着嘴,体味着小葛的这句话。我的经验其实不是很丰富,初恋是小,和算是由
体开始
体结束的炮友;那么我和老陈又算什么呢? 网友?炮友?小三?
刚刚在糖水铺,我为什么那么生气呢?炮友和小三又有多大差别呢?无非一个临时啪啪啪,一个是长期啪啪啪罢了。
我凭什么那么生气呢?我又不是老陈的什么,再说了,他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付诸行动啊。
终于,我意识到,我其实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在意的是老陈。我气的是自己,自己可能不争气地喜欢上了老陈。
否则我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送炮上门,穿着py服给他呢?否则我怎
么会夹着他的,穿着
露的服装去逛街呢?
他作贱我,无非是觉得我下贱而已。
想到这里,我又不自禁地流下泪水,是那种无言的泪,止不住地从我的脸颊往下滑,带着一丝痒,一丝凉意。
不过它们没滑多久,就被一块湿哒哒的凉毛巾擦去了。凉毛巾触脸,我颤抖了下,也清醒了不少。
“闻姐,你……没事吧?”身旁小葛出现在我脸蛋上面三四十公分的地方,天花板我就看不见了,只能反着看到他的脸。我发现他的下还挺尖的。
“没事……让你见笑啦。”我挤出一丝苦哈哈的笑,礼貌地说。
但我看到他的眉毛皱着,似乎有比我更多的心事。“呃……小葛,你自己没事吧?”
“没事,闻姐,我没事。”
“那这么晚了,你嘛还……”我说着话,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你在等我?”
“嗯。”
“害,你等我嘛,我又没喝多少。”
“嗯,没事就好。”他依旧是皱着眉的样子,忧心忡忡写在脸上。
接着他起身欲走,却被我一把拉住了胳膊;于是我俩又重新恢复到我躺着,他俯着,互相对视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对视的安宁感,此刻的我觉得很需要。
“怎么啦?闻姐?”
“叫我渺渺。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
“好的,渺渺。”
“我身上味儿大么?”我突然问他。
他真的用鼻子吸了吸,然后很认真地回答我:“还好,有酒味儿,但是不大。” 咪道不大就好。我也很认真地跟他说:“小葛,过来,抱住我。”
“啊?”
没等他再提问,我把他拽了下来;本来他就是居高临下用手撑着俯在我的身上,此刻被我大力地拽下来,就卧在我的身上了。他的手臂顺势环住了我。 “来,往上一点儿。”此刻我的脑袋其实是枕在床中央,脚和小腿还垂在床下面。于是我拉着他,像毛毛虫一般在床上蠕动了几下,就枕到了枕上。小葛顺势也蹬掉了自己的拖鞋,但是胳膊依旧还环着我。>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
我开始嘟嘟囔囔自言自语:“我不想洗澡不想刷牙不想下床了。我想就这么睡了。小葛你也别洗澡也别刷牙也别下床了好不好,就这样抱着我睡?”
小葛说他洗过澡了。我凑近了努着鼻子闻了闻,~是洗过了,有一沁
心脾的柑橘味儿。
好呀!都说是嗅觉动物,此刻小葛身上的柑橘味儿,男
荷尔蒙味,让我上
极了。我也用手臂勾住他的腰。
“抱住我,别摸,就这么睡,行吗?”
他的眼睛亮闪闪的,下体硬邦邦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