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成 发
发 ,若我不阻止,怕是永无宁
,若我不阻止,怕是永无宁 ~”柳子歌伸手要抓姐姐,却不料被她灵巧避开。
~”柳子歌伸手要抓姐姐,却不料被她灵巧避开。 
 柳子媚坏笑着抱住肥 与小腹,挤得白
与小腹,挤得白 险些
险些 出胸怀,叫弟弟见不到半点私密。只听她怪嗔:“臭阿歌~明明色眯眯的想将阿媚灌满,却硬要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阿媚不给你
出胸怀,叫弟弟见不到半点私密。只听她怪嗔:“臭阿歌~明明色眯眯的想将阿媚灌满,却硬要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阿媚不给你 咯~”
咯~” 
 “臭阿媚~别想逃过爷爷我的手掌心!”柳子歌一招海底捞月,先姐姐一步,将她纤柔的蛮腰揽 了怀中,“小骚货,软的不行,喜欢来硬的~”
了怀中,“小骚货,软的不行,喜欢来硬的~” 
 柳子媚咬起嘴唇,满面羞赧,支支吾吾道:“阿媚输了呢~既已是阿歌的阶下囚,这副
 的贱
的贱 唯有任阿歌鱼
唯有任阿歌鱼 了呢~”
了呢~” 
 说话间,柳子媚扭动腰肢,胸前两坨尺寸惊 的肥
的肥 晃得花枝招展。
晃得花枝招展。 
 柳子歌当即气血翻涌,顾不得鼻血横流,一手速抽出衣带,一手反扣姐姐一双腕子,以衣带将之缚于脑后。这副玉 又
又 又滑,又香又软,软得叫
又滑,又香又软,软得叫 怀疑没有骨
怀疑没有骨 。如野兽擒住了猎物一般,柳子歌张
。如野兽擒住了猎物一般,柳子歌张 咬住姐姐的脖颈,轻轻一吮,留下一颗浅浅的红血印。
咬住姐姐的脖颈,轻轻一吮,留下一颗浅浅的红血印。 
“嗯~”柳子媚双眸禁闭,眼皮一阵蠕动,“小羊羔阿媚被恶虎咬死了呢~”
 道罢,柳子媚一 尿水滋出,
尿水滋出, 
 在受虐的想象与期待中迎来了首 高
高 。
。 
 “恶虎可不会轻易饶过狡猾的小羊羔~”柳子歌伸出饥肠辘辘的舌 ,一
,一 气自姐姐锁骨舔至耳畔,“小羊羔如此调皮,不吃些苦
气自姐姐锁骨舔至耳畔,“小羊羔如此调皮,不吃些苦 ,怕是永远不知悔改呢~”
,怕是永远不知悔改呢~” 
 柳子媚似被吓坏的小畜生,一双漂亮的眸子眼泪汪汪,可怜
 的望着弟弟,问:“那小羊羔要受怎样的欺负呢?~”
的望着弟弟,问:“那小羊羔要受怎样的欺负呢?~” 
 柳子歌抚摸姐姐紧绷的肚皮,八块腹肌结实得恰到好处,柔软中富有弹 ,是绝妙的练拳沙包。不等待宰的小羔羊反应,柳子歌立刻将衣带另一
,是绝妙的练拳沙包。不等待宰的小羔羊反应,柳子歌立刻将衣带另一 甩过房梁,速速将雪亮的玉
甩过房梁,速速将雪亮的玉 悬吊于梁下。
悬吊于梁下。 
 “呀啊!~”柳子媚一声娇叱,低 望向自己悬在半空的
望向自己悬在半空的 体,喉咙
体,喉咙 涩得发痒,“阿歌要如何处置阿媚呀?~”
涩得发痒,“阿歌要如何处置阿媚呀?~” 
柳子歌不答,嘻嘻一笑,忽然间一拳既出,气贯长虹。
“啪——”
 拳劲如长风
 ,正中柳子媚香软之脐芯,打得腹
,正中柳子媚香软之脐芯,打得腹 惊起波澜,八块腹肌溃不成军。柳子媚咬紧牙关,虽硬生生吃下这一拳,却疼得眼冒金星,两腿凭空一通不自觉的
惊起波澜,八块腹肌溃不成军。柳子媚咬紧牙关,虽硬生生吃下这一拳,却疼得眼冒金星,两腿凭空一通不自觉的 蹬。
蹬。 
“呕……”酸水翻涌,柳子媚终压制不住,吐了一地,“呜呜~阿媚被打惨了呢~”
 “这副 笑的下贱模样可不像是被打惨了~”柳子歌大掌压在姐姐紧绷的腹肌之上,感受其弹滑触感。见她目光闪烁,柳子歌手掌徐徐向下抚摸,越过浓密的黑林,两指抠
笑的下贱模样可不像是被打惨了~”柳子歌大掌压在姐姐紧绷的腹肌之上,感受其弹滑触感。见她目光闪烁,柳子歌手掌徐徐向下抚摸,越过浓密的黑林,两指抠 幽暗的蜜谷中,戏谑道:“骚阿媚~爽得湿透了呢~”
幽暗的蜜谷中,戏谑道:“骚阿媚~爽得湿透了呢~” 
 下贱的受虐欲被弟弟识 ,柳子媚羞得面红耳赤,一身雪肌香汗淋漓。
,柳子媚羞得面红耳赤,一身雪肌香汗淋漓。 
 “阿媚会被弄坏的~”柳子媚吐出小舌 ,似摇尾乞怜的小狗,羞耻的作乞求状,“阿歌饶过阿媚的肚皮吧~”
,似摇尾乞怜的小狗,羞耻的作乞求状,“阿歌饶过阿媚的肚皮吧~” 
怎料柳子媚的乞求激得弟弟愈发热血沸腾。
 尽管柳子歌不愿伤着姐姐,可他更不愿放过这已 虎
虎 的羔羊。于是,他削下桌案一角,将之修作一指长的钝
的羔羊。于是,他削下桌案一角,将之修作一指长的钝 木钉,嵌
木钉,嵌 姐姐忽开忽合的肚脐眼子中。姐姐肚脐一吃痛,眉
姐姐忽开忽合的肚脐眼子中。姐姐肚脐一吃痛,眉 即刻皱成一团。
即刻皱成一团。 
 “骚阿媚,若不多给你添些苦 ,那我可白受你十几年的欺负了~”
,那我可白受你十几年的欺负了~” 
“臭阿歌,趁机欺负阿媚~”
不等姐姐抱怨完,柳子歌已气凝拳锋,一鼓作气打向姐姐紧绷的腹肌中央。
“啪!——”
 重拳正中柳子媚脐芯,将嵌在脐 的木钉
的木钉
 砸
砸 脐芯幽谷。她只觉得腹肌吞了一记百斤重的流星锤,脐芯子一阵酸楚剧痛,赶忙瞪大眼珠,死死咬牙坚持,却忍不住两眼翻
脐芯幽谷。她只觉得腹肌吞了一记百斤重的流星锤,脐芯子一阵酸楚剧痛,赶忙瞪大眼珠,死死咬牙坚持,却忍不住两眼翻 
 白,眼泪、鼻涕与唾 直流。
直流。 
 迎着如此上下直通的痛楚,柳子媚竟登上极乐,无奈的高 迭起!
迭起! 
 见姐姐渐 佳境,柳子歌二话不说,将她松绑。丰腴健美的
佳境,柳子歌二话不说,将她松绑。丰腴健美的 体被随意丢上桌案,
体被随意丢上桌案,
 肥
肥 猛然一颤,汗汁四溅。
猛然一颤,汗汁四溅。 
“一斤五两,八钱。”
 客栈外,屠夫将一块肥美五花 丢上砧板。买
丢上砧板。买 的婆娘望望钱袋,无奈皱起眉
的婆娘望望钱袋,无奈皱起眉 。婆娘身后,两名佩剑武者默默望向客栈,窃窃私语。
。婆娘身后,两名佩剑武者默默望向客栈,窃窃私语。 
“可是此家?”
“不错,我亲眼见证,他们进的恰是此家客栈。”
“甚好……”
 “阿媚要~”桌案上,柳子媚张开双臂,意
 迷,两腿岔作“八”字形,蜜
迷,两腿岔作“八”字形,蜜 似
似 院前揽客的小嘴儿,一
院前揽客的小嘴儿,一 一个如狼似虎的“欢迎光临”。
一个如狼似虎的“欢迎光临”。 
 办事前,柳子歌收回衣带,将之缠住姐姐纤细的脖颈。姐姐柳子媚皱皱眉 ,摆出
,摆出 靡又下贱的谄笑,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令腹肌线条若流水般变化万千。
靡又下贱的谄笑,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令腹肌线条若流水般变化万千。 
 柳子歌稍稍挺了挺,雄起的阳根缓缓没 紧致的温柔乡中。
紧致的温柔乡中。 
“嗯~”
 随着弟弟双臂渐渐发力,柳子媚一时喘不上气,唯有发出沉闷的呜咽以示痛苦。可弟弟非但不停手,反倒愈发加力。窒息为柳子媚带来了别样快感,这快感似鬼怪的诱惑,明明前方是万丈 渊,可她舒服得无法回
渊,可她舒服得无法回 。
。 
“嗯~”
 随柳子歌加力,姐姐面孔渐渐发紫。可柳子歌倒来了兴致,胯下一次一次的冲击,引得身前玉 娇颤频频。
娇颤频频。 
“啪——啪——啪——”
“嗯~嗯~”
 柳子媚无法呼吸,不由自主的再次露出崩溃颜,翻白的眼珠与吐出的舌 诉说着她的生命即将流逝殆尽。可弟弟一
诉说着她的生命即将流逝殆尽。可弟弟一 含住她外吐的柔舌,仿佛品尝琼浆玉
含住她外吐的柔舌,仿佛品尝琼浆玉 似的吮吸。
似的吮吸。 
“啪啪啪!——”
  与
与 的
的 锋愈发不可收拾,柳子媚不仅即将窒息而是,一身玉
锋愈发不可收拾,柳子媚不仅即将窒息而是,一身玉 更是被弟弟蹂躏得将要散架。
更是被弟弟蹂躏得将要散架。 
 桌案禁不住柳子歌的冲击,更禁不住柳子媚沉甸甸的 体,“嘎吱——嘎吱——”痛苦呻吟。
体,“嘎吱——嘎吱——”痛苦呻吟。 
“嗯~”
 两行热泪滑过柳子媚眼角。她禁不住如此上下夹击的猛烈攻势,在痛苦折磨与鱼水之欢之间,先一步高 至绝顶,
至绝顶, 间
间 浆,一发不可收拾。
浆,一发不可收拾。 
 “哈~阿媚之骚 堪称绝世极品~又软又香~哈~爽煞我也~”柳子歌大肆进攻,欲将姐姐的城池杀得片甲不留。
堪称绝世极品~又软又香~哈~爽煞我也~”柳子歌大肆进攻,欲将姐姐的城池杀得片甲不留。 
“嘎吱——嘭!”
 率先不堪重负的并非柳子媚,而是承载其玉 的桌案。柳子媚之
的桌案。柳子媚之 猛然跌下,摔了个七荤八素。好在衣带脱手,给了她一线生机。她扯开衣带,大
猛然跌下,摔了个七荤八素。好在衣带脱手,给了她一线生机。她扯开衣带,大 吐甫,珠圆玉润的肥
吐甫,珠圆玉润的肥 不安跳动。
不安跳动。 
 柳子歌抓起姐姐的 发,令她面对自己。姐姐竟
发,令她面对自己。姐姐竟 笑着张开嘴儿,吐出一小截舌
笑着张开嘴儿,吐出一小截舌 ,乞求道:“舒服得要升天了~阿媚还未过瘾呢~”
,乞求道:“舒服得要升天了~阿媚还未过瘾呢~” 
 随之,柳子媚匍匐着爬上床,将墨姑一身 当作垫子,俯身撅
当作垫子,俯身撅
 ,吆喝:“快来~继续
,吆喝:“快来~继续 翻阿媚吧~”
翻阿媚吧~” 
 柳子歌上前,扒起姐姐两半肥润的大
 ,方要
,方要
 ,却不由得怔了怔。只见姐姐一手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蜜
,却不由得怔了怔。只见姐姐一手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蜜 ,一手却将墨姑的蜜
,一手却将墨姑的蜜 也拨了开。一上一下两
也拨了开。一上一下两 水帘
水帘 ,成了他瞻前顾后的难题。
,成了他瞻前顾后的难题。 
 “嘻嘻~阿歌会选哪 呢?~”柳子媚与墨姑肥
呢?~”柳子媚与墨姑肥 贴肥
贴肥 ,场面好不香艳,真叫
,场面好不香艳,真叫 心痒难耐,心急如焚。
心痒难耐,心急如焚。 
 鱼与熊掌,柳子歌一时难以抉择,进退两难。眼看巨物就要疲软,他大呼一句:“我全都要!”遂勇往直前,径直
 墨姑那早已湿润的蜜
墨姑那早已湿润的蜜 之中。
之中。 
窗
